虽然是和他一路过来的,但是我和他之间的交集少而又少,而且也并没有多余的互动沟通,所以我们彼此之间说白了,都是不了解对方的,所以看到他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我顿时就觉得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她似乎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这痨病鬼,自打出现在我的眼前之后,我总觉得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但是我跟他也不算很了解,我要是说他真的有什么地方有问题的话,似乎也说不出来。
我一口气上去,到了出口的附近,看我上来,他也并没有多做一些别的什么动作,似乎也并没有打算伸手拉我一把,我有一些纳闷的看着他,一开始说好的事情,他难道是已经忘到了脑后勺上去了吗?
“我说你能不能腾个位子让我出去?你就这么僵在门口,我也出不去呀,等我出去之后,你想进来就进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怎么拦住我的路,不给我走又是什么意思啊?”我最后的一点耐心也彻底的丧失了,来来回回的跑了一趟,让我本来就有些不高兴,再加上碰到神经病一样的他,我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不知道他具体想干些什么事情,但我实在这么坚持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说出来的话难免也稍微有些冲,“下面的东西我一样没碰,你要是感兴趣的话,自己下去看看。”
这种人在下面摸爬打滚久了,自然是十分的精明,我怀疑他是不是觉得我带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急不可耐的想要出去,于是就连忙开口跟他说。
痨病鬼就像是没听到我这句话一样,嘴巴咧起来,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多说其他一些话,我心里面也瞬间的有些胆怯起来,完全摸不透这一个人的心思,对我来说未免感到有些懊恼,但是再这么继续被他堵下去的话,我估计也坚持不了几分钟了,到时候不是手用不到力气,直接掉下去,就是被心怀叵测的他用别的什么手段给直接整死。
我已经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这个动作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但是这也没有办法,稍微有点用处的武器全部都放在了后背上的小背包里了,其他没用的,我都留在了外面,我心里面比谁都清楚,这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我百分百不是他的对手,这老头子估计只有一只手都能够把我给按在地上摩擦。
“那你就出去呀。”过了几分钟,他这才开口木讷的跟我讲了一句,慢慢的朝着外面移动,我看着他的动作也是目瞪口呆,这家伙究竟在搞些什么事情啊?原本我以为我搞不懂秦白那个人,现在我才发现不仅仅是秦白,这里的大部分人的想法我都完全搞不明白,但是他也是的的确确的往外面开始让路了,准备放我出去,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我心里面总归是有一个小疙瘩,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倒是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出去,趁着他反悔之前,我要离开这一个地方,于是我也就没有多想,看他给我把那一个出口给让了出来之后,连忙伸手抓住了出口的边缘,准备离开。
我整个身子的重心,慢慢的从树根的上面移动,到了外面去,当我刚把头凑到边缘的口子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那老头子居然还趴在外面,并没有离开多远,那个黑溜溜的脑袋距离我不到两厘米远的距离,我一开始压根就没想到这一下,吓了一跳,差点松手,眼看着就要从上边掉下去了!
好在我反应迅速,另外一只手倒扣住了树根,把整个人往回拉了一节之后,这才勉强的停了下来,不过就算是这样子及时刹车,我也还是免不了一阵惊吓,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平复了心情,这才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家伙虽然明面上是让开了位置,但是离那一个出口还是不远,就趴在出口的附近!
“你tnd搞些什么?趴在外面干嘛?”我也彻底火大了,他来这里干什么的?难道是来逗我玩的?这个恶作剧开的也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哎哟,你这小子怎么唧唧歪歪的事情这么多,想出来你就赶紧出来,你不出来的话就站在里面不要动,这是要干啥呢?你当我力气还很充足嘛,在外面就这么大点地方,你倒是出来转转,看你能给我站到什么地方去?”听我这么一骂,外面的人也连忙开口顶了我一通,“我咋觉得这么多人里面就你这小子最喜欢逼逼的,还担心我占你便宜不成?”
我咽了一口口水,也知道自己理亏,外面地方的确是不大,让他爬到别的地方在等我出去,似乎也有一些不太理想,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可以,自己就这么出去算了,有了心理准备之后,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把头探出去一看,他果然还是在外面,但是对我而言也不过如此,这个出口内宽外小,刚刚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明显的感觉,出去的时候我就犯难了,这个口子也太难出去了,头要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肩膀及以下的部分想要出去,我不得不强行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来,这个过程令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就像是一条被掐住了一半的蚯蚓。
旁边就站着痨病鬼,我头探出去一半,还是能够看到他整个人基本上是贴在了外面树桩的表面,就像是一只巨大而怪异的壁虎,他的动作可谓是夸张,我就看到他的头还有肩膀,瞬间就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我不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这就是有点莫名其妙,叫人不明所以了。
我一开始有这么讨厌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