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问题我也不想太过于深究下去了,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人,他手里面还抓着那一块破丝绸,我不知道这一块东西对他来说有什么好研究的,像他自己说的,这件事情怎么样都和自己无关,该想办法解决问题的人,不应该是我们,而是前面的人,如果他们都解决不了的话,那我们两个人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做出过多的改变的。
“你是准备捏着这一块破丝绸一路走下去吗?难道还准备拿着这一个东西当个纪念品不成?”我看他完全没有打算把自己手里的危险品给放掉,于是在旁边又问了他一句,可能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他听我这么一问,反而是意味深长的这么一笑。“这丝绸,应该是质量上等的苏杭制品吧?看上边的花纹,似乎制造工艺也是挺复杂的,买得起这个东西的人不多,穿的起这个东西的人肯定也是有点气质的人。”心想这还没完没了了,他这一个人对这个东西的研究怎么这么多?难道是交的女朋友太多了,所以。。。。但是,我仔细一想,哪个人这么有闲情逸致,居然会在这一个地方穿旗袍,或者其他的一些丝绸制品?在南方,丝绸之城的旗袍或者丝巾还是很常见的,但是一般人家也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去买这个东西,一来价格比较贵,二来干农活也不方便,粗茶淡饭,粗衣麻布,也就可以了。生存和生活还是两个不同阶层的概念。
所以在他提出这一个概念的时候,我的内心其实是五味杂陈的,因为这么一来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是一个很有身份阶级的人到这一个地方来旅游或者别的什么,出了点什么意外,所以才会留了一片这个碎片在这个地方,但是这一个人临死之前都在手里紧紧的抓着这么一块丝绸碎片,说明这一个东西是让他多多少少都有点点在意的。
“你想要表达什么事情?”我再也不想跟他继续绕弯子下去,说话直来直往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在这中间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两个人你猜我的心思,我猜你的心思各自保留三分,话却只说这么一两分。
“。。。”秦白却完全不理会我的要求,在旁边慢慢的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袋子,把东西放了进去之后,小心翼翼的保存了起来,这下子我就更加的无语了,他这一个人这是什么毛病?听不懂人说话吗?“在问我的想法之前,倒不如先说说,看你自己的想法。”
“之前阿汉作为一个大学生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还有一群人来这个地方考察,”我心里大致已经对这一件事情有了初步的推测,“在那个时候,一大群的学生想要运作社团,还有维持自己的日常活动,都是需要不少的钱的,尤其是考古这一个行业,一般人能够顺利的读到毕业也就差不多了,但是他们居然还有心思和心力来这一个地方探险,在没有外部的支援和别人的赞助的情况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想从这一点上就已经能够看得出来阿汉或者说他的女朋友家境应该还算是不错的。”毕竟是被生活给折磨过的人,我当然生气的知道没有钱是多么痛苦,正所谓有钱能行万里,无钱寸步难移。
和我正好相反的是这一群学生当初是挺有钱的,哪怕这个经济来源是来自于自己家里人的支持,整体来说生活过得还算是不错,甚至有闲情逸致去打量这些事情。
“所以我的猜测是,这一个东西应该是当初他们这一群人留下来的吧,我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看到过有一个人的尸体了,浑身上下长满了霉斑,他们拿走了这个地方很重要的一件东西,但是那一件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却并不太清楚,其他的人却也无影无踪了,当初阿汉说自己的朋友因为一场风暴消失在这一个沙漠里面,这句话是完全不对的,他这一个人心里面心事很重,我估计也是他们来了这一个地方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为了掩盖自己同伴的死亡的真相,他才杀的那么一个谎,毕竟你想茫茫大沙漠里面,一大群人进去,只出来这么一个人,这也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吧?”这件事情仔细这么一想的话,中间其实还是有很多的纰漏的,不知道是他懒得继续编下去了,还是说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让他花费太多的心情去掩盖,毕竟漫漫黄沙之下,一阵狂风的事情就能够掩盖不少的痕迹。
“说的不错,”秦白听我说,总算是略微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一次不管是我自己慢慢推测出来的,还是说连蒙带猜的,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点的压到正题上去了。
“这一块破布既然出现了这一个地方,可能是我们没有注意到在某一个角落里面,很有可能有那些人的痕迹,既然前面的那个人已经死掉了,这剩下来的人,估计也肯定,早就。。。”这一点压根就不跟我继续往下说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就算是一个大活人在这一个地方恐怕也是很难生活下去的,更何况是这一些刚步入社会不久的大学生,他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经验去应对这一个地方的各种变化和威胁,在这里分分钟就能死亡。
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运气和实力,能够一路走到这个地方,是凑巧呢?还是?这一切的答案当然要等阿汉出现才能够回答了,我估计这一个人一直跟着我们,不远也不近,他来来回回沙漠这么多次,对这个地方肯定了如指掌。毫无声息的跟踪我们,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包括刚刚我头顶上传来的那一阵口哨声。
这个男的还真是高深莫测。我不知道他在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