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福:“皇后娘娘喊小主去凤仪宫商议丽妃小产之事,小主打算怎么办。”
姜栀打了打哈欠,手里摆弄着在她手腕上的镯子。
“能怎么办呢,看他们调查咯。”
宝财:“洛嫔娘娘和童贵人一起,已经出发了。”
姜栀点点头,那她再等等。
她到凤仪宫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就坐。
她上前行礼,皇后娘娘带着微笑:“姜贵人先请坐。”
“是,谢皇后娘娘。”
皇后开口:“丽妃小产之事有进展,本宫特意请各位前来一同商议。”
丽妃一脸忧伤的坐在椅子上,这段时间看得出她也元气大伤。
整个人都黯淡了。
她不经意的看了看童贵人和薛贵人,怀孕的妃嫔果真不一样,看起来容光焕发。
小木子和小林子被带上来,同时带上来的还有几个新的奴才。
其中包括她认识的福禄。
皇后说道:“那日后,本宫仔仔细细询问过这几人,他们都一口咬定,检查无碍,只在其中遇到过姜贵人。”
“后面本宫顺藤摸瓜查过去,这些人皆承认中途遇到过当初的姜贵人。”
叶常在调笑道:“看来是姜贵人无误咯。”
兰嫔:“那可不是姜贵人,是洛嫔的贴身宫女。”
皇后瞪了她们两人一眼,继续说道:“后续本宫问过太医,那些肮脏之物的麝香产生效果,需要长时间的浸泡,岂是一点沾染就可做到的。”
“他们都说姜贵人只是随便聊了聊,并未长时间逗留。”
淑妃看了眼姜栀开口:“那姜妹妹可是无辜。”
皇后娘娘:“至少暂时可知姜贵人无罪。”
“但现在另一个问题出现了,丽妃小产不单单是这些太医查出来的东西,还有丽妃的吃食里也有慢性堕胎药。”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丽妃可是皇上御用的小厨房啊。
“所以本宫和陛下商议,童贵人和薛贵人的膳食以后皆有御膳房特殊定制,防止小人从中作梗。”
童贵人和薛贵人二人起身,齐声回答:“嫔妾谢陛下皇后娘娘恩典。”
姜栀偷瞄了一眼纪怀澈,他没任何表情,似乎看戏一般,对他毫无影象。
兰嫔:“皇后娘娘可有查清?”
皇后朝她点头,“那几个就是负责丽妃膳食的,她们早已画押。”
皇后把罪证一一传阅,姜栀看到后低头笑了笑。
行吧,她的罪证是真越来越多咯。
淑妃:“姜贵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姜栀起身跪在殿内开口:“嫔妾没做过的事情是不会承认的。”
皇后:“那姜贵人也应该拿出证据,否则本宫真的无法替你做主。”
姜栀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纪怀澈说:“姜贵人恃宠而骄,洛嫔看护不力或者别有用心。”
姜栀猛地抬头看过去,就见纪怀澈冷眼看着她。
她随后微微一笑,就转了眼神。
“皇后娘娘先不说嫔妾没那么大得能耐,就算有麝香此物未免太贵重了。”
兰嫔嗤笑:“你没有不代表洛嫔没有。”
姜栀点头:“是,可其一我们无人能提前得知丽妃有孕,其二就算提前得知晓,嫔妾会如此无脑让所有人知晓嫔妾所做之事。”
“如果嫔妾要做,必定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她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叶常在:“姜贵人还真会强词夺理呢。”
姜栀懒得理她:“再者证词里的嫔妾得宠后,拿钱财打通的这些奴才,上面数字写的清清楚楚,那么恳请陛下去嫔妾库房清点,看看嫔妾何来如此钱财。”
叶常在:“谁知道你娘家带来的原本有多少钱。”
此话一出她愣住了。
姜栀看向她莞尔一笑:“嫔妾在宫中的所有皆是陛下所赐。”
她没权没势,家里人更不可能做到送钱进来,况且普通家庭根本没那么多钱财。
叶常在找补:“万一万一洛嫔给你的呢?”
洛嫔冷笑:“竟然如此,陛下您一道查过吧。”
纪怀澈看向姜栀,他明白姜栀的意思,这些钱财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宫女可拥有的。
“周德生去查。”
叶常在都懵了,后宫中,得娘家补贴都很正常,谁敢直接让查的啊。
然后姜栀继续开口:“再者证词里的那些时日嫔妾敢保证无一人外出。”
兰嫔讽刺道:“谁还不会说啊。”
姜栀笑着看过去,然后朝着纪怀澈开口:“那么陛下肯为嫔妾作证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姜贵人恃宠而骄疯了吧。
让她找证据,她让皇帝堂而皇之包庇。
纪怀澈笑了笑:“姜贵人所言何事?”
姜栀叹了口气,“那嫔妾毫无办法了。”
兰嫔嘲讽道:“姜贵人,本宫看你是疯了,陛下的信任早已被你磨灭了。”
姜栀眼神直勾勾看着纪怀澈开口:“嫔妾知道了。”
姜栀看向皇后,“嫔妾禁足以来对外界一无所知,嫔妾信娘娘会给嫔妾清白。”
“娘娘也是尽心竭力,可嫔妾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丽妃娘娘,还望您劳累一番。”
淑妃猛地看向丽妃,她整个人还是恹恹的,但也坐直了,表情严肃。
丽妃开口:“姜栀禁足那日,她找到紫苏说内务府的福禄有问题,让本宫注意。”
然后她看了一眼紫苏,紫苏顺带接过话语:“奴婢报告给娘娘后,娘娘说必须查清一切事情,但丽妃娘娘身心俱疲不适宜去查找这些事情,就让贤妃娘娘帮助。”
就在此刻贤妃领着几个人进来了,“本宫就顺着福禄这条线摸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淑妃要来问问吗?”
淑妃喝了口茶,“和本宫何事。”
贤妃走到殿前:“皇后娘娘太过劳碌,臣妾当日询问娘娘,皇后娘娘说那就两条线一起查,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让本宫背地里探查。”
皇后笑着朝她点点头。
然后贤妃继续开口:“顺着福禄本宫发现这类内务府啊还真是大胆包天的。”
然后她看向福禄开口:“福禄啊,你还记得安石吗?”
安石这个名字在当初徐常在死的时候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
福禄听到这个名字后直接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