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们,宋悠悠转过身,召唤出傅家的一个暗卫,“盯着那个老婆子,看她与什么人接触。”
这事情太巧合了,巧合到一切都合理,唯一不和离的是,哪怕就算这个妇人怀的是男胎,那个抠门的老妇人怎么会拿银子让他们来吃饭。
从一开始他们就有意算计火锅店,那对夫妻看起来可能性不大,但是那个老婆子可就不一定。
这是宋悠悠第一次让暗卫做事情,也是考察他们的能力,如果他们不行的话,她可以培养出一批人。
这些人哪怕武力值不及这些暗卫,但是一定要忠诚,灵活。最关键的是都有特长。说干就干,宋悠悠打算去难民营那边去物色合适的人。
将来景辉跟宝儿都会面临各种困难,她得做积攒点力量。现在多做一些,未来孩子们就能安全一些。
果然当天晚上,暗卫就带了两个人回来禀告,“大娘子,这老婆子跟这个人拿钱,说的就是火锅店事情。”
“柯老婆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宋悠悠看着眼前这瑟瑟发抖的老婆子,真是觉得非常可恶。
如果是单纯地想要孙子,那么还可以站在这个时代的角度上,尝试着去谅解下。
可是收银子害儿媳妇,害他们傅家的店,这就可恶了。
另一个人,宋悠悠不认识,看起来也是二十多的汉子,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是同行?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他逼着我干的。我就是想赚点银子,有个孙子。”柯老婆子跪在地上,开始祈求给个机会。
“你就是宋家姑娘?我是满香楼的少东家邱云。”邱云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整理了下衣服,他认识眼前的女人,可以说,曾经对她能力心动,现在是外表也心动。
只可惜好好的寡妇,怎么又有了相公呢?
“不认识,就说,为啥陷害我们火锅店?我们有仇吗?不给个理由,我们就一起去衙门说说道理。”宋悠悠完全搞不明白,做坏事的人凭什么用一种哀怨的表情看着她呢?
难道她的脸上写着傻叉两个字吗?这么好骗。
“曾经我拖了媒人上门,没想到宋姑娘这么健忘。”邱云有些恼,这女人难道就不曾有半点动心吗?
当初他愿意娶一个寡妇,这么大的诚意,对方居然不记得他。
作为满香楼的少东家,他自幼跟各式各色的人打交道,看得出来,对方是真不记得,并不是故作姿态。
“媒人?”宋悠悠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难不成因为这个,你就对我的店下黑手,那么满香楼真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没错,宋悠悠第一个目标就是干倒满香楼,原因很简单,对方是安县餐饮第一,不干他干谁?
“对手?你就两家火锅店,当我飘香楼的对手,宋姑娘这么自信?”邱云嘲讽地说着,他确实因为火锅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对这个女人有了不少埋怨。
自家爹,一直都在催他成亲,可是自从他见过这个女人,就不曾忘记。
初颜的成衣与胭脂水粉再一次火爆,让他越发地要靠近。
“既然我的火锅店不是你们的对手,又何必出阴招,你这行径真是令人不齿,小人!请叫我傅娘子,我已经嫁人,不是姑娘。”宋悠悠不耻对方的竞争方式,她想超过飘香楼,一定是光明正大的超越。
“我想你们遇到困难,我再帮忙解决,谁知道你直接惊动官府了。当时我就听到这老婆子要算计儿媳妇,就……这件事我做得确实不光彩,我给你道歉,并且承担你请那些人吃饭的损失。”邱云深深作揖道歉,他被抓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傅俊烨这个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的书生。
他也是读书人,只不过因为分心经营酒楼,所以至今也是个童生,今年也一样下场秋试。
“那好,赔偿一千两,少东家出吗?”宋悠悠冷笑着,第一次有人将卑鄙无耻说得如此简单。
他既然打着陷害火锅店的主意,又怎会真的站出来解决,就算他解决了,火锅店的生意也会一落千丈。
“好!”邱云咬牙掏出一千两的银票,干干脆脆地双手递到宋悠悠面前。
她有些惊讶,但是毫不犹豫地收下,“既如此,那就恩怨两消。往后请少东家光明正大地竞争,少出一些馊主意,害人害己。”
邱云有些脸红,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教训了,好在夜色暗,能够掩饰一些。
“那我现在能走了吗?”邱云身处傅家,还是有几分瘆得慌,有一种随时会丢命的感觉。
“柳叔,送邱少东家离开。”宋悠悠也不为难对方,但是跟满香楼的战争正式打响。
夏季已经到了,她还有绝招……
“傅娘子,老婆子我可以走吗?我还要照顾一大家子,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作死的老婆子可以吗?往后我一定好好地做人,绝对不贪心不属于我的银子。”柯老婆子跪在地上磕头,肥胖的身躯因为害怕在发抖。
她这么胖的人,与满香楼少东家,两个人加起来得有三百斤左右,刚刚被一个人提起来,那要她的命,岂不是很随意?
是个人都知道怕,这世界多美好,怎么舍得去死?
“简单,从明日起,你扫我店铺门口那条大街,连续扫一个月,少一天,我就给你送官。”这种垃圾要怎么处理,当然是她扫垃圾,宋悠悠正好帮助对方减减肥。
“可有人扫大街,他以为我是抢活计怎么办?”柯老婆子不愿意去,如果到大街了,她在这条街往后怎么混?
“原本扫大街的人就是你的监工,什么时候他觉得合适,你才可以回家。否则,你就扫到晚上,或者你跟满香楼少东家一样,现在赔偿我一千两,第三条路就是去县衙。”宋悠悠必须要给这个老婆子惩罚,否则做了坏事,道个歉就可以,那岂不是犯罪越来越多。
柯老婆子就算有一千两也不愿意给,更不愿意去县衙,只好答应扫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