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想到张凯枫是联众航空公司的股东,硬是在这架飞机上加了个特殊座位,就算自己握着全部的头等舱机票,也没办法把张凯枫赶下去。
现在更过分的是,那个男人不但抢走了自己的心上人,还抢走了自己的位置,坐在林雨晴身边的那个人,本来应该是自己的!
可现在,张凯枫像是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林雨晴的身边,让自己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张凯枫看得出司文眼底的愤恨和恶毒,当下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故意靠近林雨晴,为她将毯子盖好,然后贴在她身边,闭上了眼。
可恶!
双拳紧紧握着,司文猛地喝了口威士忌,脑中飞速旋转,捉摸着应对之道。
又过了八个小时,飞机降落在跑到上,听到空姐的提示音,林雨晴悠悠转醒。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林雨晴向张凯枫露出抹懒洋洋的笑容,说:“这次的表现怎么样?”
林雨晴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娇憨的模样有多迷人,张凯枫真想将这个小女人揉入怀里,不让别人窥探到一分一毫。
可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张凯枫扭过头,掩藏住眼底的火热,声音却很平缓,道:“表现的很好,可以得A了。”
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林雨晴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束起,又活动下四肢,说道:“虽然只是睡了一小会儿,但是人的确精神了很多。多亏听了你的话,不然我现在肯定头痛欲裂。”
“好了,我们准备下,该下飞机了。”
张凯枫仍旧不敢看向林雨晴的眼睛,他怕自己的火热灼伤了她,让她困扰。
司文在旁边一直盯着那两个人,发现张凯枫的躁动时,口中冷哼了一声。
哼,故意表现出一副无私的模样,但他对雨晴也是有**的!这种虚伪的男人最恶心了,雨晴怎么会接受这种人做她的朋友!?
下了飞机,林雨晴和张凯枫便看着司文,等待着他的安排。可司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二人离开了机场,站在机场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概过了五分钟以后,一辆黑色双人跑出停在几人面前。车子里的司机将钥匙交给了司文,便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
向后又看了下,林雨晴神色有些奇怪,问道:“你该不会想用这辆车子载我们吧?”
司文毫不避讳地答道:“本来是这样的,因为我忘记通知这边的人更换大车了。”司文一面说着,一面暗带挑衅地看着张凯枫,好像在嘲笑他此刻的无能。
不过张凯枫并没有介意,反而大咧咧地说:“我在意大利开过这种车,要不然你将车子交给我开,我送雨晴去萧家好了。”
脸色一变,司文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阴狠,道:“没有我的带领,你要怎么去萧家?别以为萧家是一部导航就能找到的地方。”
“哎哟,我把这事给忘了。”
张凯枫很夸张地拍了下额头,这让司文重新得意起来。伸手将林雨晴的行李一件件放到车子上,司文漫不经心地说道:“很抱歉,车子不够,只能请您等下一辆了。不过你不要着急,大概二十分钟以后,另一辆接送车就会抵达这里。”
见司打算分批行动,林雨晴不由急了,忙说道:“反正也只有二十份而已,那我们等一下凯枫好了。”
“这恐怕不行,”司文一口回绝了林雨晴的建议,认真地说,“你可别小看这二十分钟,等时间一过,正好是这里的高峰期,很容易堵车。如果真堵在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我和萧家的人已经订好了时间,如果迟到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一件事。你应该也知道,英国人还是很讲究这些的。”
司文说的句句在理,让人难以反驳。可是林雨晴却于张凯枫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怀疑。
双目紧紧盯着司文,张凯枫问:“我想问个问题,我们现在就能进到萧家里面吗?”
“雨晴可以,但是你,不行。”
张凯枫眼睛微眯,语气冷煞道:“你忘了当初答应雨晴的条件吗?”
司文对上张凯枫的目光,挑衅地说:“当然记得,可我只说同意让人陪着雨晴,却没说让你陪着进到萧家!”
嘴角冷冷地勾起,张凯枫说:“可是如果不能进入萧家,我陪这一路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坐坐飞机,开开汽车吗!”
司文耸了下肩帮,目光挑衅,道:“如果你想这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张凯枫怒极反笑,道:“好,很好!”
司文没不再理会张凯枫,转身为林雨晴打开了车门,然后说:“走吧雨晴,别忘了,炫儿还在等着我们。”
嘴角动了下,林雨晴看着司文,眉头微微蹙着。她很不喜欢这种被要挟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多等二十分钟,和张凯枫同行。
脸上的怒气慢慢散退,张凯枫恢复了冷静,看向林雨晴,语气轻松道:“没关系的雨晴,你尽管去就好,我会想到办法的。”
深深地看了眼张凯枫,林雨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信和安抚,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回身看着司文,林雨晴深吸口气,好像在给自己打气。
“我们走吧!”
看林雨晴什么事都那么依赖张凯枫,司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林雨晴依恋萧铭扬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张凯枫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在雨晴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虽然司文心中波涛汹涌,可是他对林雨晴依然很客气。绅士地坐在林雨晴身旁,司文向张凯枫投去挑衅的眼神,然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看着黑色的车子渐行渐远,张凯枫收敛了笑容,然后回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辆商务车开了过来。
坐在司文的旁边,林雨晴一动不动,只是扭头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
单手扶着方向盘,司文见林雨晴一直沉默着,不由笑道:“你好像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