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哈克斯教授还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小肖说得对,这一个月里你们就一直在一起,这小子天天爱惹事儿,清琬你可给我看好了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拿你是问。”
清琬点点头。哈克斯教授虽然平日里对她很是温和,但是她明白在这种事情上,他是绝对认真的,她相信如果自己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哈克斯教授是真的会问责自己的。
毕竟肖若柏看上去来头很大,应该不会轻易受罚。犯了事儿,倒霉蛋就只会是主子身边的那些不得力的狗腿子下属。
就比如她。
哈克斯教授微微放下了心,他转身带着肖若柏向内室走,清琬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背影。
“清琬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和小肖有些事情要商讨,你不方便在场。”哈克斯教授说的很直白,所以清琬也没有多留,她低头:“是的,那我先走了,哈克斯教授。”
——
“你体内的能量还有异动吗?”内室的门紧闭,哈克斯教授站在肖若柏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眼睛,语气担忧,“要不要我......”
“没事的,哈克斯教授,目前还能控制得住,”肖若柏笑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未经世事的小孩,“您不用担心我。”
“唉,”哈克斯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当初你爷爷......”
“事情都过去了,哈克斯教授,”肖若柏打断,“您不必为我忧心,我现在已经很好了。”
哈克斯教授欲言又止,盯着肖若柏,半晌才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仪器:“好,那我帮你再测量一下吧,你小子的嘴里没一句实话,我总是不放心。”
*
从小木屋里出来,清琬想了想,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就直接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刚一开门,草见到是她,身后也没有跟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下子“哇”的哭出声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肖若柏今早对它的残暴行为。
听着草在那边叽叽哇哇的又委屈又伤心,清琬仔细查看了一下,草的主支边上,虽然已经不太明显了,但是的确能够看到有两个边缘锋利的口子,应该是利器所伤。
她顿时信了一大半,但是还是有些许不解:“虽然你是一株会说话的草,但是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呢?而且,明明他可以不管我的意见的,为什么要把我支开,再对你下手呢?”
草也无法解释。于是它只是哼哼唧唧地向清琬诉说自己的委屈:“你都不知道,他那个剪刀多——吓人,你没在,他就一步步的逼近我,凶狠的剪掉了我的两只手......”
清琬点点头配合:“嗯,肯定很吓人吧?”
草更起劲了,又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最后要清琬带它出去散步三天才能好。清琬同意,在打理好其他花草,学习了植物学的相关书籍之后,被草要求带进卧室一起睡觉。
“不是,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了?”清琬试图和它讲道理,“平常你也是在我的卧室里睡觉的,但是现在你要和我一起睡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可是,可是万一晚上有人来偷我怎么办?”草委屈,“我可是很值钱的,你别以为我和别的花花草草一样。”
“那怎么办嘛,”清琬无奈,“那我晚上抱着你睡觉,我还能保护得了你?而且放在桌子上也是一样的,真要有人进来,我是会醒的。”
草又叽叽喳喳的吵着不行,偏偏清琬又关闭不了交流的通道,清琬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话语的结尾:
“那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草吧?”清琬摸着它的叶子。
“沉寒,我叫沉寒。”草小声说道,“我真的和其他的花花草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