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也是有点发懵了,这一日断魂散可是会让人在无声无息间死去,而且在死前那是没有半点的痛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玄烈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有话可是不敢说,难道说这毒是他下的吗?
“王爷,听说您在古国威望之高,权利之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吗?但是就不知道王爷能否管的了皇子与公主。”
吴天抱拳一礼,完全就是扫了一眼玄烈与蓝月,那目光之中可是充满了愤怒,却又是有些惧怕,完全就是敢怒不敢言。
玄烈闻言,差点没是一头栽倒在地上,尼玛,这小子真的不会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想在王叔的面前告自己的黑状吧!到时候就算是王叔偏袒,肯怕也会影响王叔心中的形象,这个小畜生,真是可恨,早知道就应该杀了他。
此时,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片惊骇之意,这跟他们预计的不一样啊!这个吴天又是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可是不难猜出吴天想干什么,这完全就是告状啊!
烈阳王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个玄烈暗中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是多少知道一点,如果真让他开口告状,自己到时候怎么办,难道是偏袒玄烈吗?可是不偏袒的话,玄烈干的那些事情,只要被抖露出一件,轻则罢免皇位,重则就此处决。
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公正形象,必须是得按照吴天的话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就算是人皇犯错,本王照样当面指责,他们两个若是做出不法之事,本王绝不姑息。”
烈阳王感觉到自己说出的话,一张老脸可是火辣辣的,太特么违心了,能做到今天的位置,权利,修为,谁能够说自己光明磊落,人无完人啊!
“王爷,草民有莫大的冤屈,还请王爷做主啊!”吴天完全就是不顾形象的嚎叫而出,声音中带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气息,让人不禁对其生出几分同情感。
懵了,此时所有人都是真正的懵了,就算是高不平也不知道吴天究竟是玩的什么把戏,知道他要告状,可是究竟要告什么,难道就是三皇子下毒吗?可这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是有证据,又能怎么样,烈阳王又不会真的出手。
“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本王定为你做主。”烈阳王心中可是无奈至极,自从吴天一出现,自己就是变的被动起来,现在可是骑虎难下,如果当场暴怒而去,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脸也别想要了,可是若真任由吴天说下去,玄烈今天肯怕将是自找难看,届时自己究竟是处置还是不处置。
“王爷,草民要告三皇子玄烈,他昨日派人邀我前去紫阳学院,设局利诱我陷害三公主,草民自是不肯,可是玄烈却给我下了剧毒暗中害我,草民没有办法,只能是被迫答应,试问这样心如蛇蝎,狡诈如狐,连至亲都能陷害的人,他有何资格当人皇,这样的人若是当了人皇,我天下人族子民还有活路吗?还有活路吗?王爷,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请王爷明断。”
吴天言语可是犀利无比,就如同是一柄锋利的尖刀,狠狠的刺在众人的心头。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小小草民,竟然妄图栽赃本皇子,我何曾邀你过府,何曾下毒害你,何曾设局让你引诱七皇妹,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王叔,还请你明断。”
玄烈的面色发青,尤其是一双目光阴沉的可怕,此事若是被揭露出去,人皇肯定是震怒,人皇曾放言,无论怎么争斗,但不准伤级对方性命。
烈阳王此时可是骑虎难下,真想活活将玄烈一巴掌拍死,行事手段如此不干净,竟让人抓住了把柄,这小子不简单啊!看来玄烈说的没错,但凭这份临危不乱的气度,便是不可小觊。
“胡言是吗?玄烈,当着杀尊与王爷的面,你可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做过这件事,你敢说你明晚子夜会用百名少女与海族佘青交易,以期在皇位的争夺之中得到海族的支持,到时候让我引诱三公主,你带人前来,抓过人赃并获,从而嫁祸三公主,你特么你敢说你没有,玄烈,你若真心中无愧,可敢进行天鉴。”
吴天是振振有词,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怒与杀伐的气息,事情已经是逼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是无所畏惧,这可是玄烈自己送上门来的,若不将他一军,岂不是对不起他吗?
“天鉴,真是笑话,我乃古国三皇子,皇室天骄,天生掌握天地大气运,别说本皇子没做过,就算是做过又如何,凭我的功德,天也不会奈何于我。”
三皇子重重的冷笑一声,对于皇室天骄,一出生便是气运加身,就算有错,至多是功德之光减弱一些罢了。
“玄烈,我看你是不敢了吧!今天烈阳王在这里,杀尊在这里,三公主在这里,一万天狼骑在这里,你若真是问心无愧,又何惧放出气运金光,当苍天明鉴。”
吴天负手而立,面孔之中挂着几分引而不发的冷笑。
“天鉴,笑话,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若天真有眼,人族也不族沦落到悲惨的地步,我不信天,他有何资格审判于我,有何资格,这世间谁有资格审判我,我乃真龙天子。”
玄烈的目光之中闪烁着无尽的狂傲之意,但是却偏偏不敢放出气运金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好,好,狂傲,够种,天也不能审你是吗?玄烈啊!玄烈,我看你是不敢了吧!你如果是不古国三皇子,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你胯下带靶了吗?还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吗?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吴天的嘴角挂着冷笑,言语之中可是充满了讽刺与不屑,这可是不下于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玄烈的脸上。
“你....你敢对我不敬...本皇子要诛你九族...”玄烈的目光之中露出了无边的怒意,真是恨不得将吴天就此给斩杀,但是他只能是强忍着,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出手,等于是承忍自己所做的一切。
“玄烈啊!玄烈,其实你这件事情做的无可厚非,我在你的位置上,我也会这么做,但是你敢做不敢认,你根本就是一个没种的货,气运金光代表着功德,金光越强,气运越深,反之金光越弱,气运衰弱,注定则是你干出了不少极恶之事,若是背后的光呈现血红色,那可是业力,什么是业力,高叔,将你的业力放出来看看。”
吴天负手而立,整个人显得是神采奕奕,充满自信,那里有先前病怏怏的模样,他的一切只为堵住这烈阳王的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