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面麻教会了村民们用渔网捕鱼,用陷阱狩猎,种植,耕地。
春夏交接之际,面麻站在农田旁边,望着地里长势良好的农作物,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之情。
这段日子,村子里面没有再饿死一个人,而且根据他们的粮食储备和粮食产量,就是人数再翻三番也不会有饥荒之忧。
唯一可惜的就是申平,这些日子他经常望着村子里的食物又哭又笑,不止一次的哭喊着要是仙人能早点来就好了,可怜他的老父亲,一天好日子都没有享受过就去了。
面麻看到之后,心里也不是滋味。
“是时候该离开了!”面麻心里想道。
于是在夏天来临的前一天,面麻给辰平留下一封书信后,和自来也悄悄趁着月色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哟,狐狸仙人终于舍得走了?”路上,自来也揶揄着问道。
“该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要是这样子还不能脱离贫困的宿命的话,那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面麻摇摇头,没有在意自来也的调笑。
“嘛,也是,我都把查克拉提炼法教给他们中的一个小孩子了,虽然没有教授忍术,但是至少能让他们身体强壮一些。”自来也咂咂嘴说道。
“喂喂喂,师父,普通人修炼查克拉是会短寿的吧!毕竟要压榨细胞里的能量!”面麻无奈的说道。
“哼,以他们的情况,如果不修炼查克拉的话,根本活不到寿终正寝的时候!”自来也反驳道。
“算了,随你吧,反正有资质能修炼出查克拉的人也不多。”面麻摆摆手,回头深深望了一眼笼罩在夜幕之下的村庄,然后转头重新踏上了旅途。
走了一夜,自来也和面麻在黎明破晓之际,穿过了这片山脉,来到了川之国。
川之国,国如其名,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网。
水网和渔渠密布在陆地之上,巨石与泉涧纵横在崖壁之间;
大大小小的河泊如散落在地的珍珠,高高低低的丘峦似绵延而行的青龙;
湖滨的风光诉说着千年的沧桑,水岸的泥土孑遗着历史的残存。
不远处有川之国的早起的渔民驾船捕鱼,旁边飞过雪白的水鸟,迎着硕大的朝阳高声鸣叫。
看到如此秀美的场景,面麻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自来也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风景,同样也来了兴致:
“面麻,此情此景,师父我诗兴大发,作诗一首,让你欣赏欣赏!”
“师父,你还有这技能?”面麻好奇的望着自来也,想听听他口中能吐出什么缀玉联珠的诗文。
“你听好了!”自来也清清嗓子,大声念道:
“川国美景真不少,一条船和好多鸟!”
此诗一出,万籁俱寂,天空中飞过一群老鸦,嘎嘎的叫着。
面麻额头冒出黑线,无语的问道:“师父,说实话,那些纪实文学是你找人代笔的吧?”
自来也被说的老脸一红,不过随即他不服气的说道:“你知道作诗有多难吗?你来一个试试?”
“我来就我来!”面麻上前一步,微微一笑,负手高声吟道:
“水面无波琉璃滑,行云却在渔舟下。
白鸟一双临水立,见人惊起入芦花。”
“好诗!”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叫好声!
嗯?这里还有其他人?
面麻和自来也警觉的回身望去。
一行七八号人正缓缓的从树林里走出来。
他们都穿着深灰色或褐色的兜帽衫,头上绑着粗绳结,为首一人扛着一面木质的招牌,上面写着“出售天气”。
看到自来也和面麻掏出了苦无,为首那人连连摆手解释:
“抱歉抱歉,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听到了一句绝妙好诗,所以才忍不住开口夸赞。”
自来也却不为所动,严肃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为首那人连忙解释道:“如阁下所见,我们是贩卖天气的商人,真的不是什么坏人!”
“荒唐!”自来也厉声喝道,“天气如何贩卖?连自己是做什么的都不说真话,还说自己没有恶意?”
为首那人焦急地解释道:“我们说的是真话,我们是一个拥有操纵天气能力的家族,在各个村子间辗转,以出售天气为生!”
“拥有操纵天气能力的家族?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家族?”自来也狐疑的问道。
“是真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给各位演示一下!与太,快给两位大人笑一个!”为首那人对着身后一个病恹恹的小孩说道。
“爸爸,我笑不出来......”小孩子约莫六七岁,脸颊陀红,有气无力的样子。
“怎么会笑不出来呢?”那男子一把抱住孩子,伸手在他咯吱窝底下掏了两下。
“咯咯咯,哈哈哈......”孩子怕痒,顿时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在搞什么鬼名堂?自来也狐疑的望着众人。
此时,异变突起!
天空中不知为何,竟飘落下一片片的雪花,落在几人头上脸上,触之冰凉。
什么?自来也和面麻两人大惊!
这已经快到夏天了,怎么还会下雪?
两人对视一眼,还以为自己中了幻术,立即结了一个解印:
“解!”
扰乱查克拉之后,还是原来的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是幻术!
是真的雪花!
两人震惊的望着那一行人,原来他们真的有控制天气的能力!
自来也惊奇的感叹道:“真是忍界大了什么能力都有!没想到你们还真的有控制天气的能力啊!”
“哈哈哈,现在相信了吧!”为首那个男子哈哈大笑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跟着我们师徒二人,到底有何目的?”自来也没有因为那个男子爽朗的大笑而打消警惕,依旧严肃地问道。
“我们真的是被二位的诗句打动,所以才忍不住出声夸赞的!”为首那人解释道。
“你们能听得懂?”自来也有些不信,刚刚面麻的诗,他都没怎么听懂!
“当然了!”为首那人自豪的说,随后开始赏析起了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