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白在心里盘算着,脸上却面无表情,如果让姜烈知道文兰现在和欧阳正东在一起,那对姜烈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姜烈绝对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以后都卧病在床,这对于他们全面掌握姜氏也有很大的帮助。姜烈总不可能把姜氏的经营权交给和文兰关系比较密切的姜非墨手里吧?
这么想着,姜非白心里就开心多了,反正以后欧阳家也会是他的,他现在还是专心对付姜非墨比较好。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装作一个好人,哄一哄欧阳正东,说不定就靠他自己也可以为自己“正名”呢。
“欧阳伯父,你好,我是姜非白。”姜非白很懂礼貌的样子,并且还伸出手想要和欧阳正东握手,不过欧阳正东并不想搭理他。
欧阳正东对姜非白的态度,就有一点类似姜非白之前对桂姨的态度,那就是不放在眼里。姜非白感觉有点尴尬,于是就对文兰温柔的说到:“兰姨,父亲现在在法国养病,让我转告你赶紧把两位妹妹接回来,父亲为她们安排婚事也是为了她们好,她们胡闹,你也不能不懂事,对不对?”
姜非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在欧阳正东的面前做足了样子,他就是那个孝顺的儿子,是一个称职的兄长,而文兰和她的两个女儿就是不懂事,就是添『乱』。
姜非白自以为自己的说法天衣无缝,会增加欧阳正东对他的好感度,但是文兰还没有说话呢。现在的文兰也不依靠姜烈,所以说话变得格外的不客气,也开始怼姜烈了。
“为了她们好?就放出话去说两姐妹不检点?为了她们好还会怕给嫁妆,只让她们两个嫁给又老又丑的姜氏的股东?好一个为了她们好啊。”文兰真的是气急了,这些人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在假惺惺的说着,不是早就撕破脸皮了吗?现在又来做戏,真是令人作呕。
“兰姨!父亲现在已经病重了,你就不能顺着他一次吗?非要把他气死了你才安心的对不对?”姜非白一脸痛苦的质问到,“父亲已经被你气病倒了,你还想怎么样?”
姜非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入戏,他就是一个孝子,他要为他父亲着想,他要满足他父亲在生的愿望。
“他被我气病倒了?不是你妈在他耳边吹风能病倒?嗯?现在在这里装好人有必要吗?你我是怎么样的人,安的什么居心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演戏?”文兰轻蔑的说到,她现在看着姜非白的表演,就像在看一个小丑一样。
“欧阳伯父,我知道你和兰姨关系好,你帮我劝劝她吧,我父亲就快要死了,他的愿望就是看到两姐妹嫁出去,您也身为人父,也能体会到这种感情的对不对?”姜非白声情并茂,眼里的泪水就快要流出来了,演技越来越精湛了。
欧阳正东真的是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啊,他在旁边一言不发,明明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想理姜非白,可是这姜非白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人,这让欧阳正东更讨厌姜非白了。
“我听你兰姨说啊,这两姐妹之前为m城和那个许家的公子还有高家的公子打得火热啊,怎么现在我听说这两家都订婚了呢?”欧阳正东语出惊人,姜非白很惊讶,自己在m城一手遮天,也搞不懂海城发生的事情,这欧阳正东居然知道m城发生的事情?
“伯父问的好。我这两个妹妹本来就是私生女,地位本来就比不得别人家那些千金小姐的,而且还被传出了一些丑闻,所以就……”姜非白话没有说完就停住了,所以就怎么样欧阳正东已经知道了,不需要说出来了。
“可是兰姨告诉我啊,之前明明都要和两家公子定情了,结果你们却要让他们嫁给又老又丑的股东。”欧阳正东也不知道姜非白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些,但是既然姜非白说了,他就少不得要和姜非白理论理论了。
“伯父有所不知,这是父亲的意思。父亲觉得姜氏的权利并不稳定,所以就打算把两个妹妹嫁给年龄合适的股东,用来稳固权利。同样作为当家人的伯父您,能理解家父的做法吧?”
姜非白很自信,因为欧阳正东和姜烈一样,是坐在高位之上的人,他们的想法虽然不一定完全一样,但是肯定也很相似,所以姜非白觉得自己这么说一定能让欧阳正东认可他的。
可是姜非白这一次算是大错特错了,欧阳正东只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有,自然不可能让女儿去联姻。更何况欧阳正东为人正直,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姜非白这次的算盘算是打错了。
“哦?原来姜烈居然是一个拿自己的女儿去换取利益的人啊。”欧阳正东装作很感慨的样子,这些事情他早就听文兰说过了,本来有一点怀疑事情的真实『性』的,毕竟他作为一个父亲,他完全不能理解让自己的女儿去换取利益是什么样的行为。
“不仅拿女儿去换取利益,换取利益的手段还是最低级最恶心的一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对女儿好的。作为他姜烈的女儿,真的是投错了胎啊。”欧阳正东摇了摇头,说到。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怀疑文兰的说法了,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父亲?简直禽兽不如!
姜非白被欧阳正东怼了一脸,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不过他控制力比较好,才没有发脾气。
“欧阳伯父,我以为你能理解这样的做法的,因为您也是那个位置上的人,应该知道企业想要生存下去究竟有多困难。没想到您也不理解家父的苦心。”姜非白说话也没有之前那种翩翩公子的温柔了,他冷冷的说到。
既然欧阳正东怎么样都不肯现在他这一边,既然他不识时务,那他就只有拿下整个欧阳家了。姜非白心里面冷笑着,欧阳正东,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不过这些心理活动,外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姜非白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嗨。
“事情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文兰板着一张脸,开始赶人,姜非白在这里站着不仅浪费空间,还污染眼睛。既然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赶紧把人赶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赶他了。
“文兰,你给我等着!”姜非白咬牙切齿,他知道他现在留下来会丢脸,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只好留下一句狠话,以此来安慰自己没得到满足的**,
“不送。”文兰风轻云淡的说着,等到姜非白出去了之后,“啪”的一声就把门关起来了,然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怎么,你还怕他?”欧阳正东见文兰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刚才见她怼人挺厉害的呀,现在怎么有点怂了?
“我每一次看见姜非白,就很紧张。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旦他不开心了,他就会。简直就像疯狗一样,上一次在家,他来捣『乱』就动了手。”文红拍了拍胸口,后怕的说到,如果欧阳正东在她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十个她都赔不起。
“上次?上次盈盈也在吧,她回家就跟我吐槽了居然还有这么没有教养的男人。”欧阳正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欧阳雪盈和他讲过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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