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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很舒服,谨轩觉得自己正躺在云端上,很舒服,很舒心,他可以什么都不去理会,可以让长久以来紧绷的身心得到更好地放松,他听见一直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一直在叫他,但他什么都不想理,只想一直在这里,就这样一辈子下去了,什么都不去想。可突然有一个声音直直地传了过来,震动了他的心:‘谨轩,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醒过来啊!’是君的声音,君,她好像被困了,她在等着他……

君,君……不行,他不能留在这里,他要出去,可是浑身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动不了,为什么?不,不,他一定要出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君还等着他去救呢!君……一想到君,他就似充满了力量一般,挣脱开了束缚,身朝着君冲了过去,眼前似乎又是一亮……

“君……君……”床上谨轩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深深地皱着,伸着手,对着空中,一阵乱抓,好像君就在上空中一样,无力轻声的呢喃声急切地从他的口中逸出。

“王爷……王爷,你终于醒了。”守在一边的魏子齐听到谨轩呢喃声,快步地来到了谨轩床前,现王爷的眼睛动了动,还在呢喃着什么,不是错觉,确实已经醒了,开心地大叫着道。

一旁守着的其他将军一听,也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心道:“太好了,王爷终于醒过来了。”

“醒了醒了,没事了。”年纪较大的白将军简直就激动得热泪盈眶起来。

“俺就说嘛!小小的伤是打不倒王爷的!呵呵……”赵之阳傻傻地笑着道。

……

“好了,好了,快去请黄樱……姑娘来,说王爷已经醒了。”魏子齐一脸开心,温和地笑着说道,他心中也是抑制不住开心,不过,还算是较为理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开心地什么都乱了。

这么一说,众人才回过神来,白将军连连说:“对对……看看,都高兴糊涂了,快去请黄姑娘来。”

“不用请了,本姑娘自己来了。”白将军话音刚落,帐门口就传来了黄樱的声音。

“黄樱,王爷已经醒了,你快过来看看。”魏子齐一见黄樱过来,开心地催促道。

“醒了就醒了,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睡了这么久,难道想长睡不醒啊!真是一群没见识的家伙。”黄樱一边慢慢地向床边走了过去,边喃喃地自语道。

众人当然都听得到她说什么!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王爷的命还是她救的呢!现在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虽说已经醒了,但目前还是得依靠它的,不能惹她生气。神医黄樱性格古怪,果然名不虚传,如果一惹她不开心,她一撒手就不管是非常有可能的事,当然皇上为皇后前去求医而被刁难的事,他们可是都有听闻的。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皇上、王爷、将军的,医不医治,全看她心情。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怎么她都是凭心情办事的,哼,果然是圣仙门的人,古里古怪的,经过圣赤一事,圣仙门在他们心里都成了邪派了,不过确实,圣仙门做事也是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黄樱不知道除了魏子齐外,众人都在心里将她诽谤了一通,就算知道了,她也不理,反正就像皇后说的一样,被说说又不会少块肉。径直来到床边往床上一坐,一看,果然是醒了,只是还太虚弱,眼睛睁不太开而已,手搭上了谨轩的脉,脉象已趋于平稳了,看来这个谨王爷果然不同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醒了。

“黄樱,王爷怎么样了?”魏子齐一脸急切地问道。

“死不了。”黄樱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那么紧张干嘛,不相信她的医术?

在场众人包括魏子齐听到黄樱这么说,都气呼呼地想出口,却看到王爷深邃的眼眸睁开了,一下子就忘了黄樱刚刚的出口不逊,全都围了上来,还是王爷要紧。

“你……”谨轩终于睁开了眼,可神志却还是处在朦胧之中,迷迷糊糊中只看得到眼前似乎是个似曾相识的女子

“王爷。”黄樱还没说话,魏子齐就对着谨轩轻轻地叫了一声。黄樱一脸不爽地转过脸去,哼。

“子齐?”谨轩疑惑地叫了一声,魏子齐的娇唤让谨轩的神志恢复了过来,眼前的情景慢慢清晰了,怎么所有的将军全都在这里,生了什么事吗?想要起来,却现全身虚软无力,他这是怎么啦!

见王爷挣扎着要起来,魏子齐上前一步,将谨轩扶坐了起来道:“王爷受了伤,昏迷了五天五夜,连军医都束手无策,末将等都更是担心不已,幸得有黄姑娘在此。”说着,眼光不自觉地瞟向黄樱。

“神医黄樱?”谨轩疑惑地看向床前的穿着黄色衣服的姑娘,真的是黄樱。他受伤昏迷了五天五夜?受伤?君?君呢?与圣赤的那一战渐渐地浮现在脑海中,记忆慢慢地回笼,君被圣赤刺中了一剑,后来又被耶律鹰给抓走了,不,不行,他得去救君。

“王爷还记得小女子啊!……”黄樱终于转过脸来,哼着气道,表示她正在不爽中,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谨轩挣扎着要下床,当下更不爽了:我说话你当没听也就算了,身体这么虚还想逞强。当下不想理了,她知道,魏子齐他们会阻止的站起身来,将空间让给那些正急得不得了的莽夫,其实她满善良的嘛!外界干嘛传她什么性格古怪?她一点也不怪好不好,要怪也怪不过当今皇后啊!

“王爷,你要做什么?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魏子齐见王爷挣扎着要起来,连忙阻止道。

“君,君被耶律鹰抓走了,本王……本王要去救她!”谨轩边喘着粗气边要挣开魏子齐的阻挡,额头上已渗出了薄汗,但他一点也不去理,他只想去救君。

“王爷,您现在才刚醒,还是要好好休息,让子齐去救君,子齐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君给安全地带回来。”魏子齐一边还是阻止着谨轩,一边一脸坚决地对谨轩道。

他不是只是想安慰谨轩,他是真的很担心君,很想去救君,可是之前王爷一直昏迷不醒,而耶律鹰又时不时地派人来袭击,让他在担心王爷,又担心君之际,还得时刻准备着抵挡沧辽的进攻,一直离不开身,现在王爷终于醒了,他可以安心去救君了。

“不行,子齐你暂理军中之事,本王这就去救君,君在等着我去救呢!”谨轩也是一脸坚决地要去救傲君,他要自己去才放心,一想到耶律鹰看君的眼神,他就觉得耶律鹰对君有企图,现在君落在了耶律鹰手上,一定凶多吉少,而且君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现在怎样了,这五天五夜里也不知耶律鹰会怎么待君。

“王爷,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去得了,还是子齐去吧!”魏子齐也坚持着道。

“你的武功虽好,但还是比不过耶律鹰,且沧辽军营中守兵重重,本王要亲自去猜放心。”谨轩一脸沉重道。魏子齐看他不放心。

“那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体就能打得过耶律鹰,逃过重重守卫,从沧辽的军营中救走那个什么军?”这时候敢在这里对谨轩说这样话的人,除了黄樱之外,还能有谁呢?一直生着闷气不准备说话的她,实在是因为看不下去了,才忍不住开口讽刺道。

真是的,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吗?现在连行动都有点困难,还想去救人,人还没走到沧辽军营就一定先挂了,她可是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才救醒了他,可不想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药材,而魏子齐她更不想他去,不用说了,如果去了,一定是有去无回了。

“就算本王受了再重的伤也阻止不了本王要救君的心,黄姑娘,谢谢关心了,还有多谢救命之恩,只是营救君一事,本王是不会改主意的。”谨轩语气坚决道。他值得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但他心里急啊!一刻也等不了,就算要死,他也要去救君,只要能见到君,死而无憾了。

“你……你想死是你的事,但我可不像浪费了那么多珍贵的药材。”黄樱生气地指着谨轩骂道,之后诡异一笑,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根银针就已扎中了谨轩的穴道,哼笑着道:“哼,看你还怎么去救人,我已经封住了你的穴道,让你全身无力,还是好好养伤吧!我的谨王爷,你的伤可是不可以随便乱动哦,等你的伤好了,到时你想救多少个君,我都不会阻止你。呵呵……”看得谨轩只能以杀人的眼光看着她,浑身虚弱无力,黄樱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黄樱,你怎么能这样对王爷呢?”魏子齐不满地怒斥着黄樱道。

“我怎么对他了?好,魏子齐,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解开他的穴,那他去送死。”黄樱手插着腰指着魏子齐生气道,说着就要来解谨轩的穴了。

“等等。”就在黄樱要解开谨轩的穴的时候,魏子齐还是出声阻止了。

黄樱哼了一声扭开了头,她也没真想解开谨轩的穴,只是想玩一玩魏子齐而已。

“王爷,对不起了,您现在不宜行动,子齐也只能让黄姑娘制住您好的穴道了。”魏子齐对着谨轩道。

“是啊!王爷您现在不宜乱动,而子齐又得代理军中之事,救军师一事,就让末将去吧!”赵之阳见王爷还不死心,立即请命道。

“王爷,末将也想去救军师,就算是龙潭虎穴,末将也要将军师安全救出。”洪将军也一脸坚决地请命去救傲君。

“王爷,末将也去。”白将军也请命道。

“王爷,末将也去。”

……

一时帐内所有的将军都向谨轩请命去救傲君,其实五天前,当子齐跟黄姑娘带回了受了重伤的王爷,却不见军师时,问了子齐才知道,军师被耶律鹰抓走,当下,每人都为军师担心不已,恨不得立即潜入沧辽军营救回军师,且又听说军师也身受重伤,更是急得不得了,以军师那么弱的身子(在他们看来)还不知会受到耶律鹰怎样的折磨。但王爷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直都没醒过,内心也很为王爷担心,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又由于沧辽军的偷袭,军中军心又不稳,让他们一直脱不开身,现在王爷终于醒了,而且有神医黄樱在此,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去救军师了。

没有人知道王爷跟军师到底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子齐说,他跟黄樱赶到的时候,刚好见耶律鹰正要刺中王爷,虽然挡住了耶律鹰的那一剑,但军师却被耶律鹰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抓走了,而那个邪恶的血魂天干八卦阵,听黄樱说已被破了,可具体是怎样的,连黄樱也说不清,现场那里就只剩断壁残垣,还有一个黑衣人的尸体和那个玉儿的尸体。

“谁也不准去。”谨轩苍白着脸,话虽说了有气无力的,但在众将听来却是如此不可违抗。他知道大家是为了他好,也为君担心,但他不会明知死路一条,还让他们去的。

“是。”众将虽不愿,但王爷的话不得不从,只得表面答应,心中却想着就算要违抗王爷的命令,他们也要拼死救出军师,他们还没向军师道歉呢!之前那样对她。

“谁敢私自行动,以后就不要称是我欧阳谨轩帐下的将军。”谨轩冷着脸沉声道。大家相处了这么久,他们有什么想法,怎么能逃得过堂堂谨王爷的眼呢!

“王爷……”众将都上前一步,齐声道,但都被谨轩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只得垂下头领命。

谨轩放下心来,对着黄樱道:“黄姑娘,那本王何时才能恢复?”既然事已如此,他知道无论如何,黄樱都不会让他出去的,而现在他确实也根本无法去救君,只希望能快点养好伤,就能早日救出君了。君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这个嘛!以本王深厚的内功功底,再加上本神医的妙手回春,大概半个月左右吧!”黄樱状思考了一下道,还不忘了自恋一把。

“半个月?不行,君等不了这么久,黄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本王在这几天内就恢复的?”谨轩一听立即急着道,半个月太久了。

“几天?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啊?没有,给我好好养伤。”黄樱惊叫着道,其实是有点故作夸张的,袖子一甩,理都不理人就生气地径自走了出去了。

“她……”赵之阳见黄樱如此无礼,生气着正想说什么,却又见王爷无力地躺下,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只得跟着众人退了出去。

五天后,神医不愧为神医,谨轩现已能下床走动了,只不过内伤还未好,穴道又被封,全身无力而已。

谨轩坐在了傲君住的营帐内的床上,只是景物依旧,人却已不在了,君,你现在怎样了?这几天,他派出了伊天、伊寒去查君的情况,可无论他们如何打探,就是一点也探不到君的情况,好像君根本就没在耶律鹰那里一样。

难道君已经出事了?这一想法一浮现,谨轩立即坐不住地站了起来,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定要去救君。

立即盘腿坐在床上,强行用内力将黄樱封住的穴道给冲开,强行冲开穴道是十分伤身体的事,而且一个弄不好,可能会走火入魔,再加上他现在内伤未愈,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君浑身是血的躺在他怀里,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半响之后,谨轩全身冷汗淋漓,脸色苍白地虚脱在床上,粗喘着气,不过总算将穴道给解开了,君,你等着我,我这就来救你了。

沧辽军营太子营帐内,身着洁白衣袍的傲君手拿一本书,神态悠闲地坐在床头看着,可看了老半天,还是在看那一页,思绪一直停留在刚刚耶律鹰说的话: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弃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到底生了什么事?自从五天前,她醒过来后生的那件事之后,连续五天,耶律鹰都没有再出现,只派了个婢女来照顾她,而且用了最好的药,让她在这短短的五天内,伤就好了一大半,只是内力却依然被封住了,逃脱不了。

今天,她以为耶律鹰同样不会再过来,可正当她好好在看书的时候,耶律鹰突然跑了进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他紧紧地抱住,本想推开他,可觉他今天真的是怪怪的,不一言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着气,她也只能僵直着身体,让他抱着。

过了一会,耶律鹰终于才慢慢地放开她,脸上已没了往日的邪笑,而是一脸的颓废,无神,心中一疼,刚想问是否生了什么事,耶律鹰就突然吻住了她,但只是轻轻地,极其温柔珍惜的一吻,就放开了她,红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恳求道:“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弃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哎,傲君深深地叹了口气,耶律鹰这一句话真是搅得她片刻不得安宁,而且她现,她越来越被耶律鹰的情绪牵着走了,她的心中有他吗?

正当她拿着书在苦闷之极,突然一个青色身影出现在帐内,傲君虽内力被封,但还是能很敏锐地感觉到有不一样的气息存在,不是耶律鹰,也不是那个婢女。

“君。”正当她想抬起头来看清那个突然出现的气息是谁,那个青色身影猛地抱住了她,神情地叫唤了一声。

傲君僵直着身体,眼中已有可疑的水珠出现,动也不敢动一下,她怕一动,会现这只是一场梦,是她太想谨轩而出现的幻觉。

“君。”见傲君没反应,谨轩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又再次深情地唤了一声,多日来的担心、思念都化成了这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内心所有的激动、开心的情绪也全都融进了这一声的呼唤,传达出去。

“谨轩,是你吗?你真的来了吗?”傲君颤抖着手环上了谨轩的腰,战战兢兢地轻问道。过度的喜悦让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谨轩真的来救她了。

“是,是我,我来救你了,君,对不起,原谅我现在才来救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谨轩将头埋在了傲君的颈间,贪婪地吸取久违的淡香,动情地说道。

“不不,我没事,耶律鹰待我很好。”傲君微抬起头,将眼泪给逼了回去,连忙说道。

谨轩真的来了,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再见到了他,心似乎开心得快要跳出来一样,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感觉占满了她的整个身心,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谨轩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不一样的位置,她对他早就有了越友谊的感情,只是她必须将对谨轩的这种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她不能表现出来,谨轩的心里只有雪而已,如果说出来,他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不管他对谨轩的感情如何,他们都只能永远做朋友而已,因为他们的中间还隔着雪,或许还有耶律鹰,她到底该如何对待耶律鹰的感情呢!

傲君说这种既是事实,也想安慰谨轩,让他不要那么自责,可听在谨轩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谨轩慢慢地放开傲君,激动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寒着声道:“耶律鹰待你很好?看来你跟耶律鹰的感情还真是好啊!连敌军的军师都以贵宾相待,军师在这里似乎过得很好,本王好像太多事了。”

傲君急切的话让他觉得他正在为耶律鹰辩解,而且一冷静下来,他才想到刚刚他找遍了沧辽营中所有的营帐就是找不到君,正当他失望之际,突然想到了,会不会在耶律鹰的营帐内?但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可能,耶律鹰怎么会将敌军的军师囚禁在自己的营帐内呢!但又到处找不到人,也只得赌一赌了,想不到君真的在这里。一时太过激动,现在才注意到,君不仅住在耶律鹰的帐内,而且神态自若,一点也不像是被囚的人,似乎还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又想起了当日破血魂天干八卦阵时,两人之间的互动,还有耶律鹰对君的紧张不下于他,看来她跟耶律鹰的关系真的不简单,还同住一帐,一想到此,他就觉得胸口很闷,闷到想杀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傲君忙解释道,但又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谨轩会无缘无故变了脸,生这么大的气,而且还说这样的话。

“好了,君,我们走吧!”谨轩冷冷地打断道,牵起傲君的手就要往外走。他不想再从军的口中听到有关耶律鹰的任何话,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被现了,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就逃不了。

“等等。”傲君反拉住谨轩的手道。她不能就这样走了,耶律鹰今日的神情,说的话还一直徘徊在她脑中,直觉一定是生了什么事,如果她就这样走了,耶律鹰也不知会怎样?可是谨轩这样冒险来救她,而且现在不走,她就再也走不了了。到底要不要跟谨轩走呢?

“你不想走。”谨轩冷到极点的声音阴沉沉地响起,整张脸更是像冰雕一样散着阵阵寒气,深邃的眼眸更是射出了杀人般的眼光,似乎在说:你敢不跟我走试试看。

“不是,我……”看到谨轩这样的神情,傲君不自觉颤了一颤,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拉着她的手突然抖了一抖,傲君疑惑地看向谨轩,意外地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紧张、害怕,他在怕什么?怕她不肯跟他走吗?不,她愿意跟他走。

下定决心后,傲君直直地看向谨轩,坚定道:“我跟你走。”

“嗯。”谨轩瞬间笑得如春暖花开般,开心地点了下头,拉起傲君的手就要走出去了。

“等等。”傲君突然又出声道,接到谨轩投过来的疑惑中带着愤怒的眼光,只是坦然地笑了一笑,之后松开谨轩的手,在谨轩的注视下走到桌案后坐下,拿起笔“刷刷……”地写了一下后,想了一下,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狼形玉佩出来,看了那个玉佩一下,放在了纸上,正好将纸压住,再信步地走到谨轩身边,主动牵起谨轩的手说:“我们走吧!”

谨轩虽有疑惑傲君到底写了什么?而且为什么她会有沧辽的狼形玉佩?但此时他却选择了沉默,且不说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而且就算他问了,君如果不想告诉他,他也没办法。

两人刚一走出营帐,眼前赫然就是黑压压的满是沧辽兵,耶律鹰站在最前面,红色眼眸冒着火,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

他的眼神太炽热了,刺得傲君不得不将手从谨轩的手中抽出来,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心虚地瞥开头,不再看着耶律鹰。

“谨王爷大驾光临我沧辽军营,怎么也不留下来多做几天客就要走了呢?”耶律鹰见傲君不看他,也转开头,直直看着谨轩,挂着十分邪气的笑容,阴森森道。

“军师在此叨扰多日,承蒙太子的‘热情款待’,实不好再继续打扰,本王现只想来接回军师,耶律太子的热情本王心领了。”谨轩带着磁性的嗓音稳沉响起。傲君的表情、动作,谨轩全看在眼里,心中虽冒着怒气,但表面却是他一贯沉稳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是喜事怒。

“怎么会打扰呢!莫军师知识渊博,与军师‘朝夕相处’数日,本太子受益良多,现在晚上如果没有听到莫军师的‘精辟见解’,本太子实在是睡不着,所以还是请王爷和军师多住几日,别急着回去。你说是吧!君。”耶律鹰扬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暧昧地对着傲君抛着媚眼道。红色的眼眸却是深深地看进了傲君的眼中,似在狂喊着:君,不要走。

谨轩依然面不改色,似乎耶律鹰的话对他毫无影响,但只要仔细看的话,你会现他的手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同样,他深究的黑眸也是直直地看向傲君,不一言。

傲君现在是一头两个大,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向两人,心中却不断在叫着:拜托,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炽热地眼光盯着我,盯得我头皮都麻了。欧阳谨轩,你干嘛也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好想没做错什么?还有耶律鹰,别这样看着我,我一定要走的。

“耶律太子,多谢近日来的照顾,莫君在此谢过了。”傲君硬起心肠,直直地回视着耶律鹰,客气淡然道,疏离的感觉是那么地明显。

聪明如耶律鹰怎么会不知这句话的意思呢!邪邪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一变,咬着牙,轻笑道:“你还是决定要离开我,连你也要离开……”耶律鹰好似有点失常般,一直都轻笑,盯着傲君道:“连你也要离开我,连你也要放弃我……”

看着失了神的耶律鹰,傲君的耳边又响起了耶律鹰的话“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弃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却见耶律鹰又恢复了邪恶的样子,眼中冒着火,笑得如盛开着的妖冶的话,对着她道:“君,既然你想离开我,那就让我亲自送你一程。”说着拔出火云剑就朝傲君刺了过去。

动作又快又猛,而傲君此时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看来只有待宰的份了,可耶律鹰的剑还没碰到傲君时,就被谨轩以龙吟剑给挑开了。

两人又在半空中打了起来,很快,傲君就觉不对了,谨轩额头一直在冒汗,打不到一会就处于下风,难道……谨轩受的伤还没好?对了,那天耶律鹰才说,谨轩昏迷不醒,可见伤得很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呢?他……他是带伤来救她的,而且看样子,他现在的功力还恢复不到五成,谨轩你……太傻了,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正在傲君感动担心之际,谨轩“啊”的一声,中了一掌,摔倒在了地上,同时,身上一个小巧的东西掉了下来,在眼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

耶律鹰完全不管中了他一掌的谨轩,剑锋一转,又直直朝傲君刺来,看来,不杀了傲君决不罢休。

军师王妃战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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