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吧”见宁白苏拧着眉,为自己的伤势涂抹着药膏,北冥苍爵眸间挑过一些笑意看着她,虽然伤在他身,可是很明显的是疼在她心。
宁白苏抬起头瞪一眼北冥苍爵,手上为北冥苍爵包扎的力道是忽然重了一下,痛的北冥苍爵皱着眉。
“娘子,见我难受,你不心疼吗?”北冥苍爵见她力道加重,轻声一句,话语中是淡淡的委屈。
见那俊脸痛的皱眉,宁白苏又忍不住力道轻了轻,北冥苍爵越来越懂得拿捏她的心了,知道他一点点疼痛,她就会疼惜不已,板下脸,故作冷情道:“你自找的”。
刚才北冥苍爵抬起手来时,手背上已经被她掐的青紫,她心痛不已,顾不得吃饭,连忙让苏嬷嬷去拿药膏,就为北冥苍爵敷药。
原本一旁的苏雨儿见状,对北冥苍爵手背上的青紫是担心不已,想要上前为北冥苍爵检查伤势,宁白苏哪里会苏雨儿为北冥苍爵检查,拉着北冥苍爵也不同清风老人说一句,就直接出了大厅,来到了偏院。
听她这么说着,北冥苍爵勾着唇,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轻声开口:“娘子这语气里,可是满满的心疼”。
宁白苏抬起头,看北冥苍爵一眼,眸中有些告诫:“若是你再敢在众人面前摸我的大腿,我下次可就不是这般了”。
北冥苍爵刚才摸她的大腿,几次摸得她都要尖叫出声,若不是她努力往嘴巴里塞东西,肯定是会叫出声的,一顿早膳下来,她是如坐针毡般,瞪北冥苍爵,可是北冥苍爵完全不当回事,毫不收敛,就是一如既往摸着她的大腿,还用尽各种*间亲密动作,撩拨着她,简直是让她难受死了,浑身被他撩拨的就像是火烧一般。
宁白苏在桌底下狠狠掐过北冥苍爵几次,北冥苍爵只是依旧做他的动作,脸上是丝毫纹丝不动,宁白苏最终也舍不得太过掐着北冥苍爵,只得由着北冥苍爵而去。
可是,这顿饭是让她吃的异常痛苦,也异常艰辛。
北冥苍爵见她故意冷着脸,淡淡一笑,丝毫不放在心上,靠近着宁白苏,北冥苍爵询问开口:“娘子下次会是哪般”。
“下次拿刀捅”宁白苏瞪他故作凶悍的说。
“娘子,伤在我心,痛在你身,你舍得吗?”
宁白苏见那张靠近的俊脸,伸出手,戳着北冥苍爵浑厚的胸膛,“你隔我远些,好好坐好,我好给你敷药”。
北冥苍爵见她眼神,一笑,倒是听话的坐回原处,也不在言语逗弄她:“是,娘子大人”。
刚才一顿早膳下来,虽然他有余光看到她的面色潮红,似在隐忍,可是,其实更难受的是他,能看不能吃,而且他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美人近在眼前,可是只能远远看着,简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一顿饭下来,她难受,他是更难受,简直是要命。
原本,他指向逗弄逗弄她,谁让身边的小女人,竟然答应师傅的要求,让他每天每夜都不能陪在她身边,可是,到后来,他是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自制力就瓦解崩盘。
有张叔在,晚上他去找他,都有些困难,若是师傅在了,他更是想都别想了。
而这种清心寡欲的和尚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多久。
他明明给他的小女人使眼色,可是他的小女人看到了,却依旧装作不理,还是答应了师傅的要求,他忍不住就想捉弄她一下,看着她明明情动的眼神,却偏生忍耐着,他简直是血液沸腾了。
若不是师傅在,他隐忍着,他真怕自己就直接在饭桌上对她用强了。
一顿饭下来,他简直是极为难受,整个人如似在冰与火的中间一般。
见北冥苍爵乖乖坐好着,宁白苏看他一眼,也不知道北冥苍爵皱着眉,在想什么,可是看着北冥苍爵那放在她身上*裸的眼神,她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北冥苍爵绝对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她低垂着头,轻柔的继续为北冥苍爵敷着药。
北冥苍爵看着她的动作,目光里闪过淡淡地柔意。
苏雨儿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北冥苍爵看着宁白苏的眸子里,是满满地爱意,她狠狠掐着手心,心里痛到极致。
宁白苏抬起头,就看见苏雨儿正站在门口,转过头,依旧为北冥苍爵敷着药。
“师兄,你这究竟是怎么受的伤,是谁掐了你吗?怎么会青紫这么一大片”见宁白苏眸中不喜,苏雨儿完全不搭理,快步就是站到北冥苍爵面前,盯着北冥苍爵的手背。
“没事”北冥苍爵见苏雨儿盯着自己的手背,摇摇头,他并不想过多搭理苏雨儿,若是他家小醋桶吃醋了,他就又有的受了。
而且苏雨儿对他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也不想在给苏雨儿任何幻想,所以,他也不会过多搭理苏雨儿,只希望她自己能够清楚。
见北冥苍爵冷冰冰的态度,苏雨儿心底顿时感觉一片难受,当年小孩子过家家时,师兄说过要娶她的,而如今北冥苍爵都是不理她,甚至有宁白苏在的地方,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苏雨儿嘤嘤喊上一声:“师兄,你难道忘了我们小时候的诺言了吗?”。
宁白苏听着苏雨儿这句话语,从敷药中抬起头,看一眼北冥苍爵,再看看脸上有些悲痛之色的苏雨儿。
北冥苍爵看着宁白苏疑惑的神情,冷了冷表情,轻声开口:“雨儿,那不过是孩童时期笑闹的过家家罢了,你我那会儿都没有十岁,那些话哪能当真”。
“师兄,可是我就当真了”见北冥苍爵冷漠的表情,苏雨儿眼中划过一丝苦笑,对宁白苏,他那么满眼爱意,对她,他就是神色清冷:“师兄,我一直等着你娶我的,当初你娶宁白苏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我们小时候明明都互相允了多方,说你娶我嫁,现在你却不遵守诺言了”。
宁白苏听着苏雨儿这段话,眉心皱的更厉害了,看来北冥苍爵和苏雨儿之间还有段过往。
害怕宁白苏误会什么,北冥苍爵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耐,看向苏雨儿,眼中的神情染上些许寒意:“雨儿,你知道的,那不过是你哭闹时,你强迫我答应的事情,更何况我早就告知过你,我对你从来都只是师兄妹之情,并没有什么男女情爱,你又何必允心于我,外面多的是适合你的好男子,只要你去寻找,你就会发现我并不适合你,雨儿,我与你并不合适,而且我已经娶妻,也只爱娘子她一人,将来更是会生上很多的孩子”。
“是吗?”苏雨儿蹙眉看着北冥苍爵,听着北冥苍爵诉说着他将来想做的愿望,眸底全是苦笑:“可是,师兄我不想放弃你”。
“雨儿”北冥苍爵皱着眉,看着苏雨儿:“你又何必如此执念”。
“师兄,明明你是先说要娶我的,可是,你却失信于我,我恨你”听着北冥苍爵的话,苏雨儿记恨不已,她就是放不下北冥苍爵,她也做不到放心这么多年,心心念着的人。
说完,便哭着就转身跑开了。
宁白苏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转过头,看一眼北冥苍爵,微挑着眉,等待着北冥苍爵的解释。
见宁白苏挑着眉,目光有些不善,北冥苍爵轻笑一笑,将她搂入怀中,下巴压在她肩上:“我和雨儿没什么”。
“哼”宁白苏不置可否,感觉着北冥苍爵压在她肩膀上的下巴,想要从北冥苍爵怀中挣扎出来,可是,却换来北冥苍爵更用力的拥紧。
“小时候雨儿喜欢哭闹,师傅有些哄不住了,便让我去哄她,可是我哄她是怎么也哄不住,直到后来,她说,若是想让她不哭,就得让我长大娶她,当时我没办法,就只能答应了”北冥苍爵搂着她,怕她生气,在她耳边着急的解释着。
宁白苏听着他的话,诉说着那些童年之事,她咬紧着唇,心里有些淡淡地失落感,北冥苍爵的过往她都没有参与过,小时候有一个苏雨儿,长大后有个宋青衣,在后来又出现一个宁若水,她们都是先一步比她遇上的北冥苍爵,她觉得有些难过,为什么她没有早些遇上北冥苍爵了,这样也就会少了很多女人对他的喜爱了。
见她不说话,北冥苍爵转过视线,看着宁白苏,却见她紧紧咬着下巴,似在想着什么:“生气了?”。
宁白苏撇过头看他一眼,哼哼道:“我才懒得生气”。
“是吗,我家小醋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北冥苍爵挑眉一笑,似像有些不相信一般。
见那眸子里的不相信,宁白苏皱起眉,瞪着北冥苍爵,低吼着:“北冥苍爵,首先我不是小醋桶,再者,我很大方的,不许你污蔑我”。
“真的不生气?”北冥苍爵盯着那严肃的小脸,话题又重回先前的话题上。
“哼,拒不回答”宁白苏撇过视线,她哪里不生气,只是就算生气也不是生北冥苍爵的气,而是感叹她为什么没有早一步遇上北冥苍爵。
见宁白苏这般说着,北冥苍爵一笑,唇就落在她脸上,吧唧一笑:“我家小醋桶越来越大方了”。
“北冥苍爵,不许这么叫我”什么小醋桶,难听死了。
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就算是,宁白苏也是绝对拒绝承认自己是个醋桶的事。
“是是是,娘子,我知道你很大方,你不生气的,来,亲亲”北冥苍爵搂着她,瞬间,嘴就不离开她的脸,边说,更是边要掌握主动权。
宁白苏被他亲的酥麻不已,想要推开着北冥苍爵,怒道:“别闹,这大白天的”。
若是等下进来人了,不得尴尬死。
“谁敢随便进来”知晓宁白苏想什么,北冥苍爵将她转过身子,眸中闪过些*:“娘子,你刚才将我的手掐的好痛,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我不是给你敷药了吗”宁白苏瞪着他,是她掐伤了他,不也给他敷药了吗。
“娘子,我身与心都需要安慰,你只安慰了我的身”北冥苍爵搂着她,再次一个吻就戳在她唇上。
宁白苏皱眉,也没拒绝北冥苍爵的吻,说着:“那你的心要怎么安慰?”。
北冥苍爵见她这么说,一个翻身,就将她压下,邪魅笑道:“用你的身温暖我就可以了”。
宁白苏听着他的话,知晓北冥苍爵定是说不什么好话,一把推开北冥苍爵,宁白苏从塌上起来,准备起身。
哪知道身后的北冥苍爵见状,抱住她,无限哀怨着道:“娘子”。
宁白苏伸出手,去掰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听不到”。
“娘子”见宁白苏干脆当做听不到,北冥苍爵的声音,越发的哀怨。
“我听不到,你不要缠着我”宁白苏回头瞪一眼北冥苍爵。
哪知道北冥苍爵缠着她,一脸的委屈连连。
宁白苏见他这般表情,有些无语,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这种招数都使上了,若是那些喜欢北冥苍爵的女子知道他这般,只怕都会惊呆眼睛。
见宁白苏无语表情,北冥苍爵一笑,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娘子,我不在乎别的女人怎么看我,这天下,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人,世上谁也没法代替你在我心里的好”。
宁白苏听着他这么说,眸中闪过些笑意,最终,脸上染上些无奈。
见宁白苏妥协,北冥苍爵拥着她,再次将她压下,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宁白苏轻柔地回应着,哪知道突然,身后便就传来着脚步声,宁白苏连忙推开北冥苍爵,坐起身,就看到清风老人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
北冥苍爵被她一推开,脸上闪过些无奈,站起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清风老人。
清风老人盯着他们两,将刚才他们的动作全部收入眼底,脸色有些难看。
“师傅”北冥苍爵叹上一口气,开着口,他怎么感觉每次沾惹一点荤腥都这么难,从昨晚熬到现在,他早就已经对他的小女人动过无数次念想了,可是,总归每次都情况不对。
“知道现在是大白天吗?而且门都没还没关,先前和你们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吗?”清风老人拄着拐杖看着他们两,目光中有些不高兴:“这成何体统,你还是当朝堂堂一个王爷,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了”。
宁白苏听着清风老人的话语,撇撇嘴,没有说话,只是看一眼北冥苍爵,北冥苍爵见她看过来的视线,冲她眨眨眼,示意晚些再继续。
宁白苏看着这眼神,无语。
清风老人见两人依旧眉来眼去,刚准备怒骂,就听得北冥苍爵在他之前,出声了。
“师傅,我知道了”北冥苍爵无奈点点头。
“算了,懒得管你们了”见北冥苍爵点头,清风老人这才消消气,看着北冥苍爵,吩咐着:“爵儿,让师傅过来看看你的手”。
见清风老人这么问,宁白苏心底咯噔一声。
北冥苍爵看一眼宁白苏,无奈,才走向清风老人。
清风老人看着北冥苍爵手背的掐伤,目光中有些冷意,看向宁白苏,问道:“这是你掐的?”。
宁白苏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得好,看一眼北冥苍爵,北冥苍爵似感受到她求救的眼神,回过头看她一眼,示意她放心,开口,“师傅,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你当师傅是瞎的,是弄伤还是掐伤都分不清?”清风老人皱着眉,眸中一片心疼。
“师傅,是早上处理公务时,砚台砸在手上弄伤了,娘子刚才涂抹药膏时,不小心情急之下又给弄了一下,后来敷药敷的比较厚,所以看起来才有点严重”北冥苍爵看着清风老人,轻声说着。
清风老人看一眼北冥苍爵,再看一眼宁白苏,只是开口说着:“媳妇就是你的命”。
北冥苍爵看一眼宁白苏,没有答话。
宁白苏站起身,走到北冥苍爵身边,看着清风老人的眼神,宁白苏垂下着头不做声,她知道清风老人这么说,明显是不相信的,只是北冥苍爵这般说了,明摆着要包庇她,清风老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多话。
“好了,既然没事,那师傅就走了”清风老人点点头,转过身便离去。
见清风老人离去的背影,北冥苍爵搂着她,坐入一旁的凳子上,问道:“你干嘛那么怕师傅”。
宁白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师傅”。
只因为清风老人是他师傅,她自是爱屋及乌,而且清风老人对北冥苍爵的爱并不比她少,她才那么尊重清风老人,清风老人年轻时喜欢北冥苍爵母妃,自从北冥苍爵母妃过世后,这么些年过去了,清风老人就没有娶过妻妾,一直这么清心寡欲的过着,疼北冥苍爵,也像似疼自己儿子般,所以,她才尊重清风老人。
北冥苍爵搂着她,问道:“娘子,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宁白苏瞪他,开口说着:“你不是还有公务在身吗?”。
她记得先前东成就禀报过,今日的北冥苍爵要做什么,只是北冥苍爵当时想着要和她*,才一直推到现在。
北冥苍爵见她这么说,不依不舍的点点头,“娘子,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宁白苏拒绝着。
“去嘛,有你在我才充满活力”北冥苍爵贴着她的脸,轻声哀求着:“你若是不去,我怕别的女人如狼似虎的惦记着我”。
“...”。
宁白苏原本是想拒绝的,她知道北冥苍爵今日还有公务要处理的,而且还是挺急的,可是被北冥苍爵哀求了几次,最终,她只得作罢, 终是不再耽搁时间,陪着北冥苍爵而去。
等到了地方,宁白苏才知道原来,北冥苍爵是亲自来监工修理堤坝之事,上次的堤坝由杨家派人来监工修理的,可是,修理不到一年,那堤坝就被大水冲垮,如今北冥苍爵没有挑出中意的,可以让他相信的人选来修理堤坝,只得自己亲自上阵来监工。
见太阳下北冥苍爵拿着图纸,每一处认真查看着,时不时还会拿着图纸与身边的官员探讨,宁白苏撑着下巴,坐在树荫下,认真的看着。
曾经在听过有人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也是最吸引人的,宁白苏顿时觉得无比同意这句话。
就这般看着北冥苍爵,宁白苏觉得自己简直是花痴极了,这般认真的北冥苍爵,无疑是吸引人的,刚毅的侧脸,颀长的身材,远远站在一群人中间,闪光夺目,鹤立鸡群,宁白苏淡淡而笑,幸好这个男人是她的。
看一眼一旁不远处,也同她一样站在阴凉处下的一些官家小姐,她知道这些女子大多都是冲着北冥苍爵来的,不然这么热的天气,这些女子根本就不会跑到外面来,看一群人修理堤坝。
也算是明白北冥苍爵那句,他怕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我了。
吩咐好哪些地方要处理,北冥苍爵才擦了擦汗,将图纸递给一旁的李大人。
李大人连忙接过北冥苍爵递来的图纸,见北冥苍爵一脸汗水,笑意开口:“王爷,您来监工辛苦了,小女刚给下官送来一些绿豆解渴,不如王爷也尝试一番,可好?”。
说完不等北冥苍爵答应,挥手,就让一旁的女子,快步的朝着北冥苍爵而来。
北冥苍爵转过身,皱着眉,就见一个女子身穿华丽无比,脸上妆容精致的朝着自己而来。
女子站入到北冥苍爵面前,“婉婉参见王爷”。
北冥苍爵皱起浓眉,眸眼中一片冷色。
李大人看着李婉婉,连忙朝着北冥苍爵说着:“王爷,婉婉今年刚及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精通”。
北冥苍爵听着李大人的话语,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心知李大人是想把女儿介绍给他。
李婉婉看着北冥苍爵脸上的不耐,连忙开口:“王爷,这是婉婉为爹爹准备的绿豆,您喝喝,这天气炎热,喝些绿豆,可以清热解火”。
“是啊,王爷”李大人在一旁也点点头。
北冥苍爵看着那绿豆,丝毫没有去接的想法,倒是一只纤细的手腕,快速的接过,随即,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喝上几口,宁白苏脸上全是赞同,笑意的点头,转过头,看着北冥苍爵开口:“这味道可真是棒极了,你喝喝”。
说完,就将碗中剩下的一半绿豆,递给着北冥苍爵。
北冥苍爵见她这么说,丝毫没有嫌弃的接过那剩下的半碗绿豆,一饮而尽,之后,点点头,道:“确实是不错”。
一旁的李大人和李婉婉面面相觑,看着宁白苏,却不知道这个男子从哪里来,皱着眉,李大人问道:“王爷,他是?”。
北冥苍爵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宁白苏,今日他要求她陪他一起出来,可是,他的小女人突发奇想说要打扮成男子才肯出来,他只得同意着。
北冥苍爵还未回答,倒是一旁的宁白苏先行出声,道:“李大人,我是王爷的男寵”。
“什么”一旁的李婉婉惊叫出声,她看着宁白苏,又看看北冥苍爵,眸子里全是怪异,她是听闻当今摄政王有男风之好,可是后来,摄政王娶了大和宁家六小姐,她就觉得这个摄政王好男风是个假的。
那有男人既然喜欢男子,还会娶一个没身份小小的庶女,后来,娶了那六小姐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王爷好男风之事,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而且,众人传闻摄政王爱妻如命,她嗤之以鼻,这世上再爱妻的男子,那是因为没有见过比她妻子更美的女子,她自认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绝对不会比那宁白苏差劲。
可是,看到宁白苏之后,她便很生气,她明明很漂亮,眼前的男子却还要比她漂亮,一个眸光流转,就带着无限的风情,而且他竟然和当朝摄政王共饮一碗绿豆。
谁人不知道当朝摄政王有洁癖的,可是,摄政王竟然不嫌弃,而且还喝得津津有味,怎叫人不气愤。
看着李婉婉脸上那张变色的脸,宁白苏微微一笑,看着北冥苍爵,开口说着:“王爷,当今的状元李文武不是二十五,还没娶妻吗,你何不成人之美,做成一桩美事,这婉婉小姐和李状元看起来可是绝配”。
北冥苍爵听她这么说,眸中有些颇为考量,最终,点点头:“确实不错,李大人,你觉得如何”。
李大人听北冥苍爵这般说,脸上全是苦楚,这当朝状元李文武,确实是才学不错,可是,那张脸长得就像一头猪,这也就是二十五还没娶妻的原因,那么丑的人,又怎么配的上他的女儿。
见北冥苍爵扫过来的眼神,李大人只得点着头,满心苦涩的说着:“谨遵王爷懿旨”。
“我不要”听着北冥苍爵和李大人的谈话,李婉婉脸上全是不同意,她早就听过当朝状元丑如猪,这才没有一个女人肯嫁给他,这也就是当朝状元,明明才学满天下,却二十五都没人嫁的原因。
“婉婉,不许无礼”见李婉婉大声反驳,李大人转过怒视一眼李婉婉。
李婉婉才顾不得那么多,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摔,就转身离去。
“王爷,小女年少不懂事,还请您不要介意”李大人看着李婉婉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痛苦,如今女儿这么不懂事,怕是他的官位都要不保了。
“没事,你去看看她吧”北冥苍爵看一眼李大人,随便开着口。
“是”李大人点头,连忙转身离去。
看着李大人离去的背影,宁白苏挑眉,撇撇嘴,和她抢男人,她就把那些情敌啪啪三两下拍飞。
“满意了,女王大人?”北冥苍爵见她挑起的眉,眸中有些笑意。
“那是当然”宁白苏得意的看一眼北冥苍爵,敢和她抢男人,就是找死,随后瞪着北冥苍爵,开口:“不许和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然回去我就好好收拾你”。
“是”见宁白苏这么说,北冥苍爵委屈开口:“刚才你看到了,我都没有招惹她”。
他对李婉婉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人是她。
“等以后别的女人在缠着你,你就直接告诉她,我只爱我的王妃,这辈子也只会娶她”宁白苏看着北冥苍爵,吩咐着。
北冥苍爵听着她霸道的话语,点点头,“是”。
“走吧,这里热,等下别中暑了”北冥苍爵拥着她,接过她手中的伞,就替她撑着。
宁白苏点点头,迈开步伐,就和北冥苍爵往一旁的马车上而去,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而行。
宁白苏也不知道孕期的反应是不是越来越重,坐一会儿马车,又觉得各种想吐。
她经常只觉得这初期真的难熬,有时候睡到半夜会肚子饿,偶尔早上起来还会想吐,看见一点点油腻,会觉得异常难受。
见她脸色苍白,北冥苍爵搂着她,轻声开口,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白苏揉了揉额角,看着他开口:“可能是中暑了,就是有些想睡,你让我躺会儿”。
刚才虽然坐在树下,可是依旧还是有些热,若是平时她可能没事,可是现在她怀孕,所以可能会反应大些。
“那你若是还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北冥苍爵见她脸色苍白,面上闪过些担心。
宁白苏点点头,趴在北冥苍爵身上便就睡过去了。
等宁白苏醒来之际,就已经到了王府,而北冥苍爵正轻轻抱起着她,准备下马车。
宁白苏睁开眼睛看一眼北冥苍爵,在北冥苍爵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继续闭着眼睛。
“宁白苏,你去死”突然,一旁传来着一道怒吼,锋利就从旁边朝着她次来。
宁白苏还没来及反应,北冥苍爵连忙抱着她退后几步,一旁的东成见状,连忙抽出剑,与来人厮杀起来,可是,还没过得几招,就被东成轻而易举的制服了。
宁白苏转过视线,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宁若水,面上闪过些惊讶,如今的宁若水头发几乎全部秃顶,除了一张脸,脖子下面已经全部溃烂,连带着手背上都是溃烂不止,流着各种脓水,隔着好远,都能闻到宁若水身上散发的一种臭味。
瞬间让宁白苏有些反胃,挣扎着从北冥苍爵怀中下来,宁白苏转过身,就吐起来。
北冥苍爵见状,连忙帮着她顺背。
“宁白苏,你也会有恶心的感觉?”见宁白苏的笑容,宁若水嘲讽的声音从声后传过来。
“闭嘴”北冥苍爵转过头看一眼宁若水,眸子里全部是寒意。
“北冥苍爵,我为什么要闭嘴,宁白苏这个践货将我害成这样,如今她过得好好地,凭什么我不能骂她”宁若水看着宁白苏苍白的脸颊,笑的异常开心,宁白苏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北冥苍爵看着宁若水,目光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感受着北冥苍爵眼里的寒光,宁若水淡淡一笑:“北冥苍爵,若不是喜欢你,我也不会弄得如此下场,都是你和宁白苏这个践人将我害成这样的”。
宁白苏吐得差不多,转过头,看着歇斯底里的宁若水,面上脸色依旧苍白,走向前几步,看着被制服的宁若水,开口道:“宁若水,这世上有句话叫河水不犯井水,你若当初心慈,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几次三番五次的对我们出手,若不是宁逸臣来信和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与你计较,他说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所以,我才会对你手下留情,却不想你依然如此执迷不悟”。
“呵呵,手心留情?宁白苏,这就是你的手下留情?将我害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你的手心留情?你竟然还说我执迷不悟,你将我害成这样,我难不成还要对你供佛起来”宁若水看着宁白苏,目光中的恨意,是满目滔天。
说完,趁东成一个不注意,就是朝着宁白苏扑去。
北冥苍爵见状,连忙拉后宁白苏,抽出腰间的软剑,就是朝着宁若水刺去,宁若水躲避不开,被北冥苍爵一剑刺中胸口。
她瞪大眼睛看着北冥苍爵,眸中似有不敢置信一般,垂下头,看着被刺中的胸口,血水汩汩而出,痛意从胸口传遍全身。
“你若是恨,就去黄泉路上恨吧”北冥苍爵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怜惜,全是寒意,说完,就抽出手中的软剑。
宁若水气若游丝,身体内的血水大量而出,染红一身,目光里有些泪水,也有些悲凉:“北冥苍爵,你好狠心,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芳心暗许,想成为你的新娘,却没想到到最后成不了你的新娘,却还亲手死在你的手上”。
“我的新娘,这辈子只能是宁白苏”北冥苍爵盯着她,目光中寒意刺入宁若水。
宁若水凄惨一笑,整个人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
今夜上前一步,探入宁若水鼻息下,哪里已经没了气息,转过头,看着北冥苍爵,开口:“王爷,她死了”。
“丢入乱葬岗”北冥苍爵看一眼一旁的今夜,吩咐着。
今夜点点头,“是”。
宁白苏看一眼地上的宁若水,感觉依旧还有些恶心,北冥苍爵搂过她,见她脸色依旧苍白,开口:“不能看就别看了吧”。
宁白苏点点头,看着北冥苍爵,轻声道:“我答应过宁逸臣会不计较宁若水的一切,如今她既然死了,就把她埋了吧”。
不让宁若水暴尸荒野,也算是她对的住宁逸臣的承诺了,也就只能只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