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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种时候了,你不应该一点都不知道才对。”听闻林善的问题,老王有些疑惑的望向林善。

林善摸了摸肚子,好久没有体验饱腹的感觉了,随后缓缓摇头,“我应该知道什么?目前为止,我什么都不知道,顶多知道一点历史。”

“你是被选中的主角,你什么不知道?那我们这些边缘角色还玩什么?”老王诧异,旋即神色古怪,“你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他们没告诉你?”

两人都视线交互,只是几秒时间老王便败下阵来,“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老王神色越来越古怪。

“随便说说,就从天夏谱系开始。”林善面无表情的看他。

老王伸出手,手掌心中徐徐升起了一架精致无比的金色天平。

这架天平似乎是由纯金打造,金光璀璨,与众不同的是,它的横梁不是粗糙的直杆,而是一根微细的金色藤蔓,两端缠绕着一对小巧玲珑的托盘。

每个托盘都刻有精细的图案,闪烁着微妙的光芒,仿佛蕴含着不可言喻的秘密。

老王将这架神秘的天平轻轻放置在桌子上,他的手指在天平的一端轻轻搓弄,宛如一位巧匠在调试着什么精密的仪器。

随着他细腻的动作,天平的另一端开始缓缓翘起,仿佛响应着某种古老的法则,慢慢地失去了平衡。

“一间密闭的房间。”老王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扬而至,低沉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周围的空间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

原本周遭的陈设如同被无形之手擦拭,逐渐消失,被一片触目惊心的黑暗所取代。

密闭的黑暗像是一个温柔的怪兽,无声无息地吞噬了一切物质存在。

三人所坐的桌子椅成为了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存在,它被一束柔和而神圣的光线所环绕。

林善盯着桌子上的天平,这天平是老王之前的超规格序列——非公平交易。

超规格序列,据林善所知,是破碎的权柄碎片的演化,因为本身和权柄有联系,所以在正常序列中被称为超规格。

无论多么强大的超规格序列,在成神后,也会失去相应的作用。

但包含这则序列能力的质变能力能用作打造本命神兵的材料。

这天平,是老王的本命神兵?

本命神兵的本质是升华质变能力,如神力一般,在虚空都是无法发挥效果的。

而且,这天平上并没有本命神兵的气息,倒是更像是...世界遗物。

超规格序列和这件世界遗物都是天平,而且能力一样,这是巧合?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老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沉重,他微微低下了头,仿佛是在整理那些零散而模糊的记忆碎片,“我恢复的比较晚,而且很多记忆还是有些模糊,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知道的,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然后你自己衡量吧。”

见老王难得的认真起来,林善也端坐身姿。

“旧日以天夏为首的一共有七大谱系,五大人教,天夏谱系、希腊谱系、北欧谱系、埃及谱系、印度谱系、印第安谱系、天照谱系、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印度教。”

“其中,道教和印度教都已经销声匿迹,所谓销声匿迹,就是说,包括传承在内的一切信息都已经成为历史,听说道教是因为顶在太靠前的位置,而印度教是因为自身太菜。”

老王举起手中超过一升容量的酒杯。

林善跟着举杯示意。

喝了一大口后,老王才继续说道,“除了道教和印度教外,还剩下七大谱系、三大人教,这些旧日势力,跨过漫长的时间,经历无数的灾难,传承至今。”

“虽然依旧有传承,但各方实力都没剩下多少了,所谓的实力,就是还剩下的至强战力的数量,堪比灰雾宇宙的主宰那种,才能被称为至强战力。”

“后面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一点,旧日先是对上植族和堕族,后又对上那些入侵者。”

老王轻叹一口气,“第一纪元的时候,天地初开,各种先天神灵、许多堪比主宰的植堕族被源初孕育,虽然这个纪元是植族和堕族最强大的时期,但也敌不过从旧日活到源初的众多至强者。”

“第二纪元的时候,旧日松懈了下来,许多至强者这纪元没有醒来,所以,这纪元,旧日输给了入侵者。”

“三纪元的时候,旧日再次苏醒,打退入侵者重新掌握源初,但自三纪元后,旧日再也没赢过,因为一些原因,继续打下去只会白白折损战力,倒不如保存战力等待最后的时机。”

“之后的几个纪元,旧日的强者们几乎销声匿迹,只在暗处布局,哪怕外神入侵,也几乎不会出力,在外神的打击下,源初节节败退,灰雾宇宙一次次重启。

“直到近几个纪元,有人预感到,灰雾宇宙重启的次数有限,收拢旧日至强者的‘绿日’应运而生。”

林善若有所思,老王的话让他脑海中许多杂乱的信息都对上了。

“这些算是额外的科普,我想知道的这不是这些。”林善看向老王。

“你得先知道这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旧日记忆,但你至少要明白旧日是什么,以及,旧日准备做什么。”老王举手伸出作为遮挡的黑暗,“老板,再来一瓶。”

“嗯。”林善轻轻嗯了一声,等待老王的下文。

“从三纪元开始,旧日便销声匿迹,七大谱系,三大人教开始漫长的布局,他们每个纪元会选择一位或多位合适的人选,以旧日仅剩的气运协助他们成为源初的主宰。”

“而你,就是天夏谱系这个纪元的选择。”老王认真的说,“但现如今,各个谱系的气运都已经低到了极致,你们身上的气运似乎都失效了,我认识一位埃及谱系的主角,她是这么和我这么说的,‘第十一纪元,被谱系选中的人,只能分到很少一部分气运,别说是成为主宰,活着都难,据我所知,天照谱系的主角已经死了。’”

“如果原本就是旧日生灵,甚至是旧日的大佬,也会被选中?”林善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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