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西晨抿着薄唇，“二姨太，想要我怎么做？”
“哎呦，这话说的，你大少爷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哪能乱了规矩？”二姨太叹了口气，直说不对，“还是得看大少爷的。”
季西晨看了眼清殇，垂眸，在心里面打着商量。
清殇盯着二姨太，双手握拳，眼见着就要冲上去，被他拉了回来。
“哎呦，着大少奶奶是怎么了？”二姨太后退了几步，拍着胸脯，吓得声音都变了。
清殇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二姨太，好好说话。”季西晨抿着薄唇，走到她跟前，沉声说道。
“我一直在好好说话。”二姨太笑了，指着花猫，“我只是想讨个公道，这没有什么错吧？”
季西晨看着花猫，抿唇。
清殇拉了拉他的衣袖，看着花猫干着急。
“放心，我会护你们周全。”季西晨转身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低喃。
“都是我的错。”清殇低头，埋进他肩膀中，泪眼婆娑，“我不该让她去看着二姨太的，我不想让别人来打扰我们，都是我的错。”
“你没错。”季西晨听着她的哽咽，身子一震，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清殇哭着，脑海中一遍一遍地回放着花猫受伤的样子。
“不知大少爷，想好怎么处置了没有？”二姨太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清殇，这次可是你自己撞上枪口，怪不得我。
季西晨闻言，皱眉，将她拉到身后，看着花猫身上的伤痕，质问，“我记得上午她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跟在我后面，我以为是变态，就找了几个家丁埋伏她，谁知道是个小丫头，还是咱们大少奶奶身边的人。”二姨太越过季西晨，看着清殇，生怕她听不到似的，大声喊道。
清殇双手握拳，盯着二姨太的眼睛，有些发红，若是可以，她想现在冲上去，给二姨太两个大耳刮子。
季西晨抿着薄唇，“季宅不养闲人，你怎么知道她是在跟着你，而不是在做事？”
他低着头，声音是冰冷的，二姨太看着他，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片黑暗，具体是怎么样的，二姨太看不清，或者她根本不想看清。
“路很宽，她只跟在我身后，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二姨太强自镇定，狡辩道。
“二姨太，这话说得好笑，你都说了，这路这儿宽，走哪里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走在你身后不行？”清殇嗤笑，双手抱胸，眯着眸子。
二姨太被她盯得心慌，“我当时是看她鬼鬼祟祟的……”
“我只是让她办一些事，却被你无缘无故抓起来，打了一顿。”清殇盯着二姨太，手指敲着手臂，笑了，“二姨太，你说这该怎么算？”
季西晨撇过头看着她，眸光温柔，她现在的样子最好看。
“你强词夺理，明明就是她跟踪我，我才打她的，现在你们反过来说是我的错？”二姨太皱眉，慌了神，她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一地步。
“哦？”清殇笑了，走上前，盯着二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