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你也要偿命。”二姨太忽然镇定了下来，大笑着说道。
“当然不是我来动手，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季西清这几天去哪了吗？”清殇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皱眉，她很不喜欢她的笑容，那就把它打破好了。
“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二姨太一怔，嘴角瞬间下瘪，看着她的眼睛，着急地问道。
“我当然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我只是一个女人。”清殇挑眉，耸耸肩，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而他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动的了他？”
清殇靠近二姨太，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
二姨太瞪大了眼睛，身子轻轻颤抖，最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嗓子，“你让季西晨把他怎么样了？”
“我让？”清殇冷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你要是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怕是不会说这种话了。”
“人是我杀的，有什么事冲我来，但是你们要放了我儿子！”二姨太往后退了几步，抓着柜子边缘，身子轻轻颤抖。
“人是你杀的，我知道，但是你儿子做的，和你可没什么关系。”清殇闻言，双目赤红，手里紧攥着拳头，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便招呼了拳头上去，她怎么能忍住？
“不，不是这样的。”二姨太愣了片刻，脸色发白，靠在柜子上的身子开始下滑，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十分划不来。
“那是哪样？”清殇笑了，脸上有着非一般的耐心，手指不断地敲打着自己的大腿，“二姨太可以一并说了，也许不用死。”
“是她自己活该，是她自己活该。”二姨太看着她的眼睛，完全慌了神，时而低下头，时而抬起头，没了刚刚的气势。
“哦？不妨说来听听？”清殇抿唇，手里攥着拳头，往后退了几步，防止自己忍不住冲上去挥她几拳。
“我本来只是过去看看她，是她自己想要掐我，我只是……只是不小心力气大了点。”二姨太看着她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嗤笑，似乎是在回忆当时发生了什么，显然那场面是非常得混蛋。
清殇抿唇，手终于忍不住上前扼住她的咽喉，明眸微眯，“是这样子吗？”
“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杀了我，可是要偿命的。”二姨太瞪大了眼睛，大笑着说道，“如果我在死之前，能拉你一起下去，值得了。”
“你这张恶心的脸，我真的越看越想吐。”清殇冷笑，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
“我警告你，现在……”二姨太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音，但是很快笑了起来，“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杀了人，你要是杀了我，清小姐就等着坐牢吧。”
“正巧，我下去也寂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二姨太笑着起来，脸上的慌张顿消，动作也开始嚣张起来，她抬起手碰了碰清殇的下巴，“是吧，清小姐？”
“你，真的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清殇抿唇，神色严肃，手上的力道又是大了几分，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