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黎渊的唇角是残虐而又阴冷的笑意,微眯着的血瞳中是野兽捕食般的狠戾和阴郁,“殿下当真知道错了?”
婳婳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意和哭腔,她不停地点头,“真的!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般,黎渊阴鹜而又邪肆地勾了勾唇角。
他陡然……
肌肤相触,他刻意停在了那里,动了动,烫得婳婳打了一个激灵。
“啊!”婳婳的脸顿时爆红,她颤巍巍地指着黎渊,红唇都在哆嗦,“你……”
似忽然想到了什么,黎渊的血瞳顿时被滔天的病态和偏执所吞噬,他的声音暴虐而又残酷,狠狠地钳制住了婳婳的肩膀,宛若疯魔,“那殿下以后,还会想着离开奴才吗?”
婳婳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表面上不停地摇头,声音伪装得十分真挚,“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黎渊笑了,那笑容却是嗜骨的森寒,肆虐而又残戾,宛若来自修罗场的厉鬼,暴戾如斯,格外瘆人,“三年前的花灯节,殿下也曾说过不会离开奴才,可结果呢?”
想到这里,他猛地又……
察觉到那温热又动了动,婳婳吓得一颤,她连忙哭着认错,“这次是真的!阿渊,这次是真的!”
“那奴才就再相信殿下最后一次……”
婳婳松了一口气。
不料,黎渊温热的气息却贴近了她的小脸,他慢条斯理地勾起了婳婳的一缕青丝,那声音像是来自黑暗深处,恶劣而又森寒,令人头皮发麻。
“奴才今日确实可以考虑放过殿下,不过……”
婳婳恨不得上去一刀剁了他。
但此刻,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她的小脸上强挤出了一抹笑容,她咬着牙使劲隐忍着上去将黎渊撕烂的冲动,内心已经琢磨着怎么将黎渊大卸八块了,“不过什么?阿渊,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黎渊的笑容更加诡异,他的声音中满是戾气,血瞳中闪烁着魔魅和幽暗的光芒,仿佛野狼对即将吞之入腹的猎物势在必得。
“殿下当真做什么都可以?”
婳婳用力地磨了磨牙,仿佛要将人嚼碎一般,她表面上却笑得格外灿烂,“真的,阿渊。可不可以,把那个,拿开,那个……”
黎渊又恶魔般地笑了一声,他移开了那处。
“奴才答应殿下,不过……”
话还没说完。
倏尔,他勾起了婳婳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了婳婳的耳畔,附耳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婳婳眸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但还是不知所云地张开了唇。
骤然——
黎渊狠狠地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婳婳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猛地震惊得睁大了双眼,她拼命地往后缩。
“我不!”
却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窗外,细细碎碎的哽咽声和抽泣声陆陆续续地传出。
“殿下的哭声还真是好听啊……”
“殿下,不许反抗,否则奴才,可就不放过……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