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普通的宫女,我爹爹可是在夜一将军手下办事,竟然派我来给你这种低贱的奴隶送膳?真是晦气!”
虚无空间里的七七都吓呆了,偷偷瞧了瞧大魔头的脸色,然后连忙抱着小脑袋缩到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这宫女疯了,苍天保佑,大魔头一会发火千万不要波及到它。
美人榻上,婳婳依旧翻看着手中的话本,慢条斯理地嚼着坚果,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这大宫女的话。
这大宫女顿时气得眸中更加恶毒,当看到婳婳锁骨上的青紫时,她更是嫉妒得满眼通红。
这个勾引皇上的贱人!
她猛地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膳食盘子,将饭菜倒在了地板上,声音狰狞而又尖锐。
“既然你不想吃,那就别吃了!”
“低贱之人,饿几顿也死不了!”
婳婳这才将手中的话本放下,她慵懒地撑起下巴,看向那个大宫女,唇角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你喜欢黎渊?”
那大宫女更加气得眸中布满了狠毒,“你敢直呼皇上名讳?你这种低贱的奴隶,怎么配?!!”
这皇宫的女人谁不喜欢皇上,都争先恐后地想做皇上的女人。
可皇上登基这一年多来,从未纳过一个妃子,甚至从未看过任何女人一眼。
如今竟将这个低贱的亡国奴,养在了养心殿,这个低贱的奴隶,她怎么配!
婳婳笑了,阳光洒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她纤细的手指把玩着几根极细的银针。
那大宫女见婳婳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气得面色格外扭曲。
她蓦地走到美人榻边,想要过去扇婳婳一巴掌。
“啪”的一巴掌响起——
那宫女被狠狠地扇在了地上。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婳婳,满目都是恶毒的猩红,她尖叫咆哮着,“贱人!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
她又爬起来冲上前,想要撕烂婳婳的脸。
在她伸手的一瞬间——
婳婳眸中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唇角那冰凉的杀意。
没了内力,收拾不了离渊,还收拾不了一个宫女吗!
她一把掐住了那个宫女的脖子,点住了她的哑穴,将她拎到了空中。
那个大宫女顿时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她浑身都在颤抖,感受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不断地用力挣扎着,抽搐着。
在她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那一瞬间——
婳婳将她甩在了地上。
而后,婳婳捻着那几根银针,漫不经心地走上前,语气十分温柔。
“乖,别乱动哦,我们来玩个,针灸游戏。”
那几根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更加瘆人。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
那个大宫女刚恢复了呼吸,惊恐地向后爬,她恐惧得不停发颤,拼命地想避开这些银针。
陡然——
银针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一根又一根……
那个大宫女被死死地按着。
很久很久。
她痛苦,尖叫,颤抖,抽搐,却被封着哑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忽然间。
似察觉到了什么。
婳婳的眸中闪过一丝危光。
她将那些银针,全部狠狠地没入了那个大宫女的体内,表面却看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
而后,她猛地拿起了一把银刀,划伤了自己的胳膊。
鲜血淋淋漓漓地滴到了地上。
她撕碎了自己身上的红衣,扯乱了自己的青丝,看起来凄惨至极。
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
她一把扑到了黎渊的怀中。
那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青丝凌乱,衣衫破碎,身上流着滴滴答答的鲜血,像是遭遇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那哭声无助而又可怜。
“阿渊,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