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颜家有何关系?何必多管闲事?把罪证交给朕,保你不死,不然就连平阳侯府上下都得为你陪葬!”龙震倡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声威胁道,他就不相信凤悠然敢将平阳侯府上下数百条人命置之不理。(本书最快更新百度搜索黑yan谷;
“交给你的话,恐怕我会死得更快,少拿这套来威胁我,没用的!”
哼,其实她会对龙震倡做出试探完全是误打误撞,因为就连慕容笙费心多年都无法将真相查明,虽然被人为暗中阻挡,可当今天下有几个人能阻挡慕容笙的追查?
不是对方其手段有多高,而是这个人清楚的知道慕容的每一步走向,因为当时慕容笙还在为朝廷效命,身边总是带有随案人员,按照规定如此重案每一步进展都要向身为掌政者的龙震倡禀报。
之后即便慕容笙重新调查、颜初染苦苦查寻都无线索,那是因为线索早被龙震倡掐断了。至于龙震倡为何会谋害自己的臣子,其中包含了什么阴谋,凤悠然却是猜测不到、未可知。
以上一切都只是凤悠然的猜测,可龙震倡还是作贼心虚、自乱阵脚,若是让颜初染知道、那么他会做何感想?是弑君还是?不管颜初染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他。
“你没有资格与朕谈条件,你知不知道就凭你今日所做所为,朕是不可能让你当上太子妃?”龙震倡觉得凤悠然的行为真是愚蠢至极,居然敢威胁他,他是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她必死无疑。
“我当不当太子妃,就凭我自己的意愿,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凤悠然完全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眸光闪动,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哼!你是第一个敢不将朕放在眼里的人,朕很奇怪,为何你这次与之前几次见到的感觉会变化如此大?还是说你的演技非常精湛?”龙震倡自认识人无数,为何独独就看不破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不对,就连天绝,他也是看不透。
“少废话!现在不是讨论我演技精不精湛的问题,我要的是你的保证!”说了半天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凤悠然觉得与龙震倡说话就是浪费口水。
“什么保证?”龙震倡疑惑道,能有何事令她敢与他撕破脸皮,与他叫板?
“替颜尚书洗刷冤曲,昭告天下他是清白的,恢复颜家名誉。另外,从此以后不得打平阳侯府的主意,否则………”凤悠然话还没有说完,身形一恍便逼在他眼前,她以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往龙震倡几处大穴点去。
“你、你对朕做了什么?凤悠然、你!”龙震倡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全身上下都变得僵硬。
而凤悠然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念着什么口诀一样,随着她越念越快,龙震倡感觉身上奇痒无比,头脑疼痛不已。
“停下、停、凤悠然。”龙震倡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龙威不龙威了。
凤悠然确实没有再继续念下去了,因为已经完成了下咒的步骤。她对龙震倡下了烈焰真经中的控身咒,被下了控身咒者会极为痛苦,就如同龙震倡那般,但是不会伤人性命,只是会随着下咒者的意念来增加其痛苦的程度。
凤悠然保证当今天下除了她之外再也无人可以解除控身咒,除非和她一样都练就烈焰真经,并且还要达到同一个层次。
这只是她用来威胁龙震倡的,不然难保她踏出御书房之后,他会不会不顾一切杀了她灭口、从而威胁到整个平阳侯府的安危,非常时期,自然得用非常手段。
“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龙震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说话的底气也不是那么足。
“没事,只不过是在你身上种下可以随时让你痛苦,却不会要了你命的咒术,而且除了我,无人能解。”凤悠然笑容非常灿烂,看在龙震倡眼里分明就是心肠歹毒的女魔头。
“你怎么可以、实在是太卑鄙了。你不是不会武功吗?还是你隐藏得太深了?”凤悠然没有继续折腾龙震倡了,可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受制于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对!没错,我就是卑鄙,放心!我会当作你是在夸奖我,我会不会武功你也管不着。我说的事,你最好马上答应,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原来威胁讨厌的人的感觉是如此之好,特别是威胁皇帝。
“好,朕答应你,快帮朕解开这该死的咒术。”龙震倡不得已只能妥协,待她将咒术解开,定要她好看。
“你觉得我会这么蠢?替你解了咒,你不马上报复我才叫奇了。放心,每隔七天才痛一次,熬熬就过去了。不然就好好表现,我每在七天前就帮你将咒术控制住,避免发作。”
凤悠然说得非常轻巧,可是龙震倡听了之后全身非但不僵硬了,而且还突然软如一滩死水一样跌坐在地上。她的意思、是说他每隔七天就会痛苦一次,而且还是除了她无人可以控制住。
天杀的凤悠然!不得好死,龙震倡此时可将凤悠然恨透了,这是他做了三十年皇帝以来最狼狈、最屈辱的一天。
“滚!”龙震倡一阵暴吼出声,抬手将桌案推翻了。
“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明天我就要看到颜家恢复名誉。哈哈哈…………”凤悠然故意夸张大笑道,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她踏着胜利的步伐踏出御书房的门口,临了故意见殿门大大的敞开,让人看到里面的狼藉之象,最狼狈的人莫过于身为皇帝的龙震倡。
从今日起,天下人都会知道她凤悠然将皇帝活活气得推翻桌案,还跌坐在地上,至于中了她的咒术一事自然不可以宣扬出去。
“你啊!”龙天绝无奈地摇头,对父皇报以同情一瞥,凤悠然不仅仅教训了龙震倡,还不顾他的脸面,这梁子越结越大了,可也唯有她才敢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