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小心眼的人。”凤悠然说道,在她看来凤唯心胸宽广,只是在对于她这一事上令她无法理解,除此之外,凤唯几乎是无可挑剔的。
“他本不是小心眼的人,可对于你的事,他便就是了。”龙天绝如是说道,同为男子,其心思自然可窥得一二。
不日,龙震倡的旨意便传达而来,自是为凤唯与玉柠赐婚一事,并明确要尽快择日完婚。
因为玉柠是异国公主,所以便是属于两国联姻了,龙震倡已经派了使臣亲往端云国下聘,端云国怕玉柠再受舟车劳顿之苦,便免了一些往来俗礼,让她还留在圣天国。
婚期既定在八月初八日,现是六月中旬,只剩一个多月时间,显得有些匆忙。但基于凤唯与玉柠已共处一室,若说两人无夫妻之实,也无多少人会信,为避闲言杂语,更该尽快完婚。
凤唯再怒、再不甘,也是无力回天,只能认命应下这门亲事。他不能不顾玉柠的闺名,哪怕是她自己一手促成,他竟会不忍苛责她,心有排斥,却没有想象中浓烈,这也是他自己料想不到的。
龙震倡还以增进两人感情为由,直接让玉柠入住侯府。如今的龙震倡性情不再暴躁难平,似回到最初具显威严之态,只是身体状态日愈下降。不仅是他,也无医者可解,如今是汤药难断。
而左萍雨则匆匆嫁入云府,与云沐寒算是废人配残女,都是那一方面有碍,当真是绝配!乃为世人津津乐道。
随着时日逼近,凤悠然的心脉虽依旧是损伤得极厉害,只能以药物稳住。而今日便是龙天绝药源养成之日,他面色稍显苍白,作为药源的他,饱受了诸多煎熬,为了凤悠然却硬是咬牙忍住,并时时在凤悠然面前故做轻松之态。
慕容笙将一切所需药物准备就绪,疗伤过程也是极为复杂,首先龙天绝与凤悠然已经泡过药浴,药性已经浸入他们各自体内。
慕容笙还将准备好的药材放在数个小炉中焚烧,小炉便是放在床下,床帘已换上薄纱帘,帘上有无数个细孔,袅袅白烟透过床帘熏进床内,白烟药香极浓。
龙天绝与凤悠然盘腿坐于床上,两人手掌相贴,龙天绝将内力源源输入她体内,配合着药熏为她治疗,助其心脉修复。
而还需要慕容笙在床下把控好火候,添加药材、持扇扇风。这却只是其中一个步骤,待最后还是需要用到行欢之法来引渡凤悠然的心脉愈合。
每一个步骤都是极其不易,漏掉一个都会功亏一箦,慕容笙紧守着,甚为谨慎。
凤悠然睁着眼望进龙天绝那双带着潋滟光芒的桃花美目,心中被暖意填得满满的,有他如此,她还有何可求。
四目相对,两两不语,情意缠绕其间,两人虽然身上穿了中衣,并没有裸露,可对于守在炉火旁的慕容笙来说却是个煎熬。
药气都熏在了他脸上,熏得他面红耳赤,呛得他眼闪水雾,他比龙天绝与凤悠然更加希望快点熏完。
“慕容笙,快好了没有?”凤悠然不用使出内力,不必怕会失神,透过床帘见慕容笙熏得够呛。
“快好了,还差几刻。”想这是慕容笙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怎么好意思往床上望去。
龙天绝的气息有些不稳了,毕竟耗尽了不少内力,凤悠然不禁暗想待会还要做那欢好之事,他身体能撑得住吗?
果真过了几刻钟之后,终于将药材燃尽了,慕容笙松了口气,憋得一脸红,现在热气才逐渐散去。
“好了,你们好好做,我给你们守门。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停下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慕容笙交代道,硬着头皮、厚着老脸将这段话讲完。
“不要停?那是要多久?我怕龙天绝无法坚持太久。”凤悠然说出这话本来是不觉有什么,纯粹是出于关心龙天绝,毕竟耗费了那么多内力。
可她这话听在慕容笙与龙天绝耳中都变了味了,变成她说龙天绝不行了!果然令龙天绝脸色微微一变,暗想这臭丫头怕他不行?
“咳咳!一个时辰就好。”慕容笙假咳几声,才说道,明明只需要半个时辰,结果硬是让他说成了一个时辰。
说完他才退了出去,给他们守起门来,引得门口的侍卫受宠若惊。
“你怕我不行是吗?”龙天绝勾起一抹淡淡浅笑。
“是!我是在关心你。”凤悠然一看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小气的男人。
“你可以换另外一种方式来关心,难得慕容笙给我们守门,我们可要尽兴了。”龙天绝一说完便将她扯入怀中。
“你当这是在洞房啊!”凤悠然横了他一眼。
“两两为之,虽说是在疗伤,可从中谋些欢快也不会显得泛味了。”说完便低头堵上了她的唇,温柔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
凤悠然回应着他,主动伸手拉扯他的衣服,将手探到他腰间,两人双双倒在榻上………
而房外,夜玄急急赶来,见慕容笙守在门口,便道:“慕容前辈,殿下可在里面?”
“有何要事?”慕容笙见行事向来稳重的夜玄也显出如此急事,心中不禁诧异。
“慕容前辈,侯府的净心阁起火了,凤老夫人被人从火中掳走了。”因为凤悠然与龙天绝怕在侯府疗伤会受到不必要的扰乱,便来到太子府,而此时,好死不死侯府便起了火,凤老夫人也被人掳走了。
“此事可当真?”慕容笙听后大惊,此时凤悠然与龙天绝还在疗伤,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扰乱他们的。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造假。”夜玄心急地看着房门,他可是知道凤悠然定与龙天绝在一起,被掳的人可是凤悠然最亲近的奶奶,让他不得不急。
“你赶紧派人去救凤老夫人,先不要惊动你家殿下。”慕容笙当下便做出这个决定,他不能让他们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