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志,我岳父是娄半城,能不能帮我买点药抹一下?我这脸很疼的。”
许大茂被带回去,都没审问就直接带去要关起来。
他和身边的GA同志说了句。
“娄半城?你岳父?他就是你亲爹,也没用。都是皮外伤,等几天就好了。”那人推了许大茂一把。
“我岳父有钱的,很有钱的。”
“你要举报他么?那我们可以帮你查一下。”
“那个……现在还不用。我是说,你帮我一下,他会给你钱的。”许大茂倒是没想过去举报娄半城。
这可是他的摇钱树。
“我可以再多告你一条。放心吧,死不了。”
“我知道死不了,但是很疼。”许大茂感觉嘴里脸上还疼呢。
“你以为你是来享受的?走快点。”那人看了一眼许大茂手上的手铐,和他没有一点客气。
这玩意儿,谁都知道是队长的东西。
这个时候,基本都是用绳子捆,但是捆绑的手法,多少圈和打结的时候,绳子长短都有讲究。
能动不能动,要不要特殊关照,普通犯罪,还是重犯,都是有讲究的。
从那几圈绳子,和几个结上面都可以看出来。
队长的手铐还在,谁敢给他好脸色。
许大茂被推搡着进了关押的拘留室。
拘留室外,一个老头站在那里正在等着呢。
“陈大夫,您来接人?”
“对,有个老朋友最近犯了点错误,这不已经教育过了。我来带她回去。”这就是老中医陈大夫。
“那正好,把这人关那屋里了。”那人说着就推着许大茂进去了。
登记,交接,许大茂就被带进去了。
“等下,同志,我有点东西忘记带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贾张氏刚被放出来,看了一眼那个被带进去的猪头,感觉有点眼熟。
看着许大茂的瞪她的眼神,她终于看出来了。她赶紧赔笑着说道。
“快点,人家新人刚进去。”
贾张氏一扯棒梗又跑回去了。
她们直接钻进了原来那栅栏里。
“你们干什么?”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又跑回来了,顿时有些诧异。
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贾张氏一个冲撞直接撞倒了。
“啊,你们……”许大茂还没喊出来就被一屁股坐脸上。
“呜呜……”好久没洗的尿片子呼在脸上,什么感觉?
许大茂现在终于知道了。那股子尿骚味儿,真是辣眼睛,窒息。
他的双手还被铐着呢,根本挣扎不开。
狠狠的吸了一口,似乎根本没有氧气,全是尿酸。
许大茂想挣扎,一百多斤的尿片子,他真的无能为力。
贾张氏还扭动两下,摩擦的许大茂脸上的伤。
许大茂彻底晕过去了。
“搜,赶紧搜。”贾张氏感觉许大茂没动静了,赶紧低声喊了句。
两个人开始在许大茂身上翻找了起来。
好家伙,许大茂身上的钱还真不少,二十多块钱呢。全部被他们搜走了。
他们为啥敢这么弄,因为他们熟悉许大茂,就是欺软怕硬的主。
贾张氏就是笃定,抢了许大茂,他也没招。
钱上又没有记号,他也不敢直接报复。
贾张氏和棒梗收完,就匆匆出去了。
还好他们的速度够快,不然的话,许大茂估计就被活活熏死憋死了。
不过,他还是昏迷不醒。
这个时候,被抓进来思想教育,只是禁制携带武器而已。至于钱物什么的,是可以随身携带的。
甚至在这里,你还可以花钱改善伙食,不要钱的只有窝头和水。就是改善的伙食费稍微贵了一点。
当然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自愿。
贾张氏跑出去,登记了一下,就和陈大夫出去了。
“还好我以前看病的时候,认识几个人,能说上几句话。你们的问题也不严重。”陈大夫说道。
“这次麻烦你了。但是家里有事,今晚我去找你帮我看看病。”贾张氏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棒梗跑了。
不跑不行。在里面待这么久,没洗没换过,要不能把裤子穿成尿片子嘛。
她可是知道,这老家伙看着一本正经,和她可没什么关系。他唯一惦记的就是半老不算老的身子。
她知道的价值,可不能这个时候和老家伙多接触。
一般家属还能来送换洗的衣物,她家了没人,都臭了。
贾张氏回家拿了衣服,就直奔澡堂。
至于棒梗,给他一个盆子,扔在水池自己洗去吧。
真别说,蹲这么几天,别的没收获,倒是瘦了不少。
贾张氏收拾完了,回家把脏衣服扔给棒梗。让棒梗给她洗衣服,她要去抓药。
她精心收拾了一下,才去找老中医。
许大茂还在地上躺着呢。进来解手铐的人,打开手铐就走了。
”说睡就睡,这心真大。“那人说着把门锁上,就拿着手铐走了。
“这个点有点早呀。咳咳,还有排队的。”
“大夫,我这身子不舒服。一会要是吃中药的话,是不是得饭后呢?”贾张氏捂着胸口。
“对对,你这种情况,要饭后吃。”他说着开了个方子,递了过去。
贾张氏赶紧抓了过去。
她就知道方子下面有钱。至于方子上写的啥,她才不管呢。
她跑去吃饭了,起码得弄两个肉菜补补。
吃饱喝足,才包了点剩菜肉渣带回去。
“奶奶,怎么都是剩菜?你咋不带我去呢。”棒梗那也是很久没吃过肉了,就算是肉渣那也是舔的很来劲,还有馒头。
“本来就都是剩下的,没有钱,你还想吃什么?”贾张氏说道。
“让你去打听傻柱的情况,你去问了么?”贾张氏问道。
“问了。好像傻柱跑去偷人,被人打了。他差点被冻死,第二天就发烧了。在医院呢。”棒梗说道。
棒梗说着还低头看了一下口袋。
他不仅去打听了,还把傻柱屋里翻了一遍。
可惜没有多少钱,他就找到五块。
这钱,就和他的没区别,他直接收起来了。
傻柱很久没在家开火了,吃的是一点没有。
“你老实在家等着。另外吃完之后,把衣服洗了。哼,要是秦淮如在,你就不用洗了。她不在,就得你做了。做到死,累到死,谁让她跑了呢。你要怪就怪她。”
贾张氏说着又出去了。
她收了钱,得去吃药。做生意嘛,那得有信誉,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