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两个月,白书豪就在秦家村住着。
他已经搬到了后山。在半山腰上,老常建了木屋。
这东西也简单,就用了几天。
里面很多东西在现在都是稀罕物。
秦老头他们就来过一次,乔迁吃饭。
虽然都好奇,却也没有乱打听。
只是回家就感慨,这临时住的地方都比他们一辈子的家,都好太多了。
这就是人比人的区别。
眼看着快到七月了。白书豪算是彻底放松了两个月。
天天睡到自然醒,干啥都有人伺候着,洗脚,洗澡,洗脸都不用自己动手。
真正做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是多了个跟班,徐若云。
她找了白书豪好几次,最后找到了老刘,才跑来了秦家村。
徐家也传信儿过来,让白书豪看着她,暂时别回去了。
徐若云根本就不想走了。除了晒太阳,就是跟着白书豪上山,要么就是打麻将,打牌。
这个时候,城里很多人家都要小心翼翼。
反而底层的群众却没什么影响,中层都是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
一直到七月初,这场社会化和资本化的理念争斗才结束。
枪毙了上百人,甚至还有拖家带口的。
白书豪继续保持着失踪状态,等着事件平息,估计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又过了两天,白书豪演完三英战吕布,把三英打倒了。
还没等他休息呢。
手腕上的手表就亮了一个红点。
这是老刘自带的呼叫器。
他这个是接收器,还有发射器,他临走分给了几个女人手中。
他赶紧查看了一下,却是娄晓娥的发射器激活了。
原本已经休息的老刘突然睁开了眼睛,直接离开了派出所。
老白从厂里翻墙出来。
老常扛着白书豪,也从村里出发了。
“你们最好不要找死。不然,老子就荡平你们。”
就在之前不久,整个娄家已经被包围了。
一群黑衣人正拿着武器,围攻着。
随着娄家的家丁不断的倒下,包围圈越来越小了。
“住手。”打到大门口的时候,娄半城出面了。
“不知道娄某得罪了哪位?要这半夜登门。”娄半城对着外面拱了拱手。
“好说。娄七爷出来了,那就好办了。”
一个身影出现,一身中山装,还提着一个公文包。
“走狗。没想到,是你。”娄半城看着来人,皱了皱眉。
周云,外号走狗,是十二生肖之中的狗属。
他不在十三爷之中,是太子爷的手下。
“娄七爷,您还认得小的,不胜荣幸,也方便谈了。我是来收账的。我来给你指一条明路。把你的手下全部遣散了,这几个带头的,自裁了。”
“你的家产,我要拿走八成。对了,听说你女儿也回来了,也跟着我走一趟吧。”
“如果你选择继续反抗,除了你的命,你一无所有。我提醒你,如果你敢开枪,你连命都留不下。我一条狗命,换娄七爷的命,也划算。”
走狗笑着说道。
“我忘了告诉你,外面还有两百多兄弟。娄七爷,现在到你选择了。”
“钱,我可以交出去。”娄半城考虑一下,说道。
“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我只是给你活命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走狗却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
“杀。”娄半城说了一个字,转身就了大厅。
黑夜之中的战斗再次开始了。
原本还在睡觉的娄晓娥被惊醒了。她好奇的看向楼下,却发现人影晃动,好多的人。
她吓坏了,赶紧翻找出来呼叫器的发射器激活了。
楼下的战斗越演越烈。
曲三站在大门口,两只手都反握着一柄刀。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陀螺,疯狂的转动,移动。手中的刀,不断的划过一个个人影的脖子和四肢。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没有人能踏上台阶一步。
在微弱的灯光之下,曲三全身都被血浸透了。
他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不过对方的人里,明显也有高手。
很快,曲三就被四个人缠住了。
曲大带人顶住窗户同样被缠上了,赶不过来帮忙。
娄家的几个高手,全被盯上了。
“砰”一道黑影闪过,曲三被踹飞了出去,砸在了大门之上,把门砸开了。
“一群废物。”那黑影吐出四个字。
“猪爷。”
一群人赶紧低头喊了一声。
那人朝着大厅走去。
黑影逐渐清晰,一个有些干瘦的身影,却光着膀子显得瘦骨嶙峋,腰间别着两把杀猪刀。
虽然造型怪异,甚至是有点的滑稽,却没有人敢不恭敬。
杀猪匠,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外号。
当初一对杀猪刀,鲜有敌手,后来跟了太子爷。
据说原本就是杀猪的,后来家里被人屠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开始杀人,而不是杀猪。
他就是十二生肖里的猪属。
“杀猪的,没想到,你也来了。看来太子爷还真是下了决心。”
娄半城喝着茶,叹了口气。
“放开我。赶紧放开我。”一声惊呼从二楼传来。
一个男人正抓着娄晓娥的胳膊,把她从房间里抓了出来。
“飞鸡,你最好别动她。太子可是说过了,想试试她的滋味。你想喝汤最好等太子玩够了。”走狗跟在杀猪后面进来了。
他的手中还提着曲三。
“真t娘的香。老子就喜欢这种资本家里的小娘们,各个都是那么细皮嫩肉的。”抓着娄晓娥的男人贪婪的吸了一口,嘿嘿大笑起来。
他叫飞鸡,同样是太子爷的手下,十二生肖之中鸡属性。
他最擅长飞檐走壁,号称来去无踪,所以被成为飞鸡,和开的那个并没有什么关联。
“你做梦。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们碰。除了他,你们都不配。”
娄晓娥说着猛的一抬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飞鸡没想到,这女人还会反抗,他正盯着娄晓娥睡衣露出的白皙呢。这一脚踢在了他的下面。
这玩意儿,啥时候都是弱点。
飞鸡直接松开了娄晓娥,自己捂住了。他也是不担心娄晓娥跑了。
只是他没想到,娄晓娥直接从二楼的栏杆直接翻下去了。
飞鸡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拉,却也只是扯到了睡衣的裙摆。
娄晓娥的睡衣是外面连衣裙,里面还有一条裤子。
他这一扯,好歹有点作用。原本大头朝下,却是平着砸下去了。
砰的一声,娄晓娥砸在了地板上。
“晓娥……”娄半城再也没法淡定了。
他想过去查看,却被围上了。
对方已经冲了进来。
走狗几个人看着没了动静的娄晓娥,也都不说话了。
“这不怪我,是她自己找死的。”飞鸡揉着裤裆,减轻痛楚,还勉强解释了一句。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太子解释吧。”走狗幸灾乐祸的说道。
砰一声闷响,三四个身影从门外飞了进来。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和我们解释吧。”
一道白色身影冲进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