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见尉迟凌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有些慌张。
不是啊,能不能行,你说句话啊!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算是什么意思啊?
“你刚才说什么?”
“我就是、是说我要和向小鱼去看花灯啊!”白祁梗着脖子说,“就问你能不能行!”
“当然可以了,若是他不愿意你就说是我说的!”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那向小鱼看着小苏瑜的眼神都不对,自己当然是愿意的了。
“你就这样答应了?”
不是,你这样容易就答应,那你方才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白祁觉着自己越来越不知道阿凌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了。
“我就是有些惊喜罢了。”
“惊喜?”
这是什么意思?
白祁越发的疑惑。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去就可以了!”
等到白祁离开,苏瑜疑惑的看着尉迟凌。
“阿凌,你为何、何这般开心?”
“就是开心,也不知道为何。”
苏瑜:那好吧,可我还是觉得你这时的笑容没那么的简单。
“我帮你收拾一下,待会儿得出去了。”
“我也、也去吗?”
“那当然了,你不去怎么可以呢?”
外人都以为他是在演戏,索性就让他们更加坚信啊!
有些时候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
“那好吧。”
俗语说觉得他去是不合适的。
“你这话怎的说得这样勉强呢?”
尉迟凌看出苏瑜是不是那么的想去。
“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说我不想去了?”
苏瑜心虚,说话时都不结巴了。
“你看看,你说话都不结巴了,你一定是心虚。”
尉迟凌抓住这一点说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想多了。”
苏瑜表示自己只要不承认,那阿凌就没办法。
“好好好,”尉迟凌语气无奈的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
这话说的这样的勉强,还不如不要说呢!
“生气了?”尉迟凌看着苏瑜,小心翼翼的在苏瑜的脸上落下一吻。
“没有啊,我为何会生气呢?”
他不生气,就是心虚。
人在心虚之时,总会掩饰,不是吗?
“说的也是,”尉迟凌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觉得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
“我、我能说他们都差不多吗?”
苏瑜看着两件衣服,实在是不能区分他们到底有何不同。
“那就这件吧。”
尉迟凌仔细看了看,的确都是差不多的,那就随便一件就好了。
白色的很适合小苏瑜。、
“好吧。”
苏瑜也不在意那些,随便就好了。
“你终于来了啊?”
尉迟轩看着尉迟凌,笑的很是开心。
“不知皇兄有何事啊?”
尉迟凌没有入座,先是行了一礼。
“坐坐坐,这般拘谨作甚?”
尉迟凌看了一眼尉迟轩身旁的人,微微的笑了起来。
尉迟轩看尉迟凌的眼神,好似明白了什么。
“去给王爷倒酒!”
“是。”
“皇兄您这是做什么?”尉迟凌做出一副犹豫的表情,但还是开口拒绝,“我的爱人还在呢。”
“哦?”
尉迟轩饶有兴味的看着苏瑜。
弟弟的眼光的确不错,但这世上哪有什么专情.人?
“想必小苏瑜也不会介意的,是吧?”
“自然。”
俗语说微微颔首,语气很是恭敬。
尉迟凌:宝宝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只是故意那样为之,你现在这样一说,我怎么办?
“我知晓皇弟喜欢这样的,”尉迟轩看了一眼刚才那人,“细腰玉面,可是?”
“......”
尉迟凌不说话,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见尉迟凌这样,尉迟轩也不再说。
只是尉迟凌有些不自在,他就那样一说,这人没看出自己很不乐意吗?
宝宝也不理会他。
苏瑜: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之前阿凌就和他说过,饶是现在心中不舒服,但苏瑜还是忍着的。
尉迟凌饮酒也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在小心的观察着尉迟轩。
这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是单纯的游湖喝酒吗?
尉迟凌不管怎么想也是有些不能相信的。
就这样的单纯吗?
尉迟轩自然是注意到尉迟凌的眼神了,可没什么恶意,他也就没怎么在意就是了。
“您现在可以说了吗?”
尉迟凌有些忍不了了,头知晓他这样是有些不合时宜的,但尉迟轩来了什么都不说又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事儿啊,我去只是想与你饮酒罢了。”
看着尉迟轩的表情,不似说谎,但尉迟凌心中依旧是没底的。
“是吗?”
尉迟凌也不说自己相信与否。
“你觉得我是想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尉迟凌怎能这样想呢?
“我可没这样说,皇兄您不要误会!”
虽说他就是这样想的,但能承认吗?
“你啊,”尉迟轩语气无奈,“你可知我为了能出来与你饮酒废了多大的功夫?”
“不知。”
你若是想出来还能费什么功夫呢?
心中是这样想,但万是不能这样说的,这一点尉迟凌还是知晓的。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和你说这个了。”
尉迟轩走到尉迟凌的身旁。
“其实我想和你说的还是尉迟易的事情,”尉迟轩看着尉迟凌,语气正经,“你可知我说的都是真的?”
“皇兄所说之事,万不能忘。”
不能忘记,但不代表相信。
尉迟凌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是吗?”
他们怎的就变成这样了呢?
“非也非也,”尉迟凌可不能这样说,“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毕竟他和尉迟易的关系那样的要好,若是此时就说出相信尉迟轩的话,是否有些草率了?
“皇家出生之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也深知这个道理,不是吗?”
“皇兄,此言还是少说为好。”
尉迟轩就不怕他将他今日所说都讲出去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还是相信你的,”尉迟轩倒是一脸无所谓,“虽说你与我现在关系没以前好,但我没得罪于你,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是啊。”
是吗?
真的是这样的吗?
尉迟凌自己都说不出这样的话,也就他尉迟轩能说出来了。
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太子吗?
罢了罢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要的不过就是活下去。
皇家之人,活下去免不了手足相残,本就不是他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