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鳍从游乐场门口折返回去。
白鳍来到了公交站。
白鳍上了公交,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
白鳍坐了10站公交,在“康和新村”站下车。
“所以,这白鳍应该是人吧?”宋守儒观察了这两天,是真没感觉到白鳍跟人有什么区别。
白鳍下车之后,就往右手侧方向走去,宋守儒在车里伸头看了看,发现那个方向有个小区,他估计那应该就是康和新村。
“所以,白鳍是住在康和新村吗?”宋守儒缓慢的开着车。
太堵了,想快也快不了。
前面一段路都还顺畅,但是到了康和新城这个站点,一下就堵的动弹不了。
滴滴滴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车和车之间“摩肩接踵”的,半天走不了一步。
这种情况下,开车反而是比走路慢上一截。
看着在路边越走距离自己越远的白鳍,宋守儒是干着急。
“还是经验不足,我应该提前把堵车的情况考虑进去的。”他把这个教训记在心里,下次再干这种跟踪人的事儿,一定提前留意下堵车情况。
艰难的往前挪了十几米远,宋守儒瞥见路边有三个垃圾桶,垃圾都溢了出来,堆的满地都是,而且还有污水,特别脏,所以这一块儿空出了一块。
眼看着白鳍就要拐弯,宋守儒也顾不得这里能不能停车,直接把车就怼垃圾桶那儿,下车就去追。
他停车的时候,白鳍已经拐进了旁边的小路,他脑子不禁想起上次跟丢的情况,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关上车门后可以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那条小路。
墨菲定律再一次显灵了。
宋守儒冲进去那条小路的时候,空空如也,已经没了白鳍的身影。
小路的一侧是有着那种铁栅栏围起来的,而在铁栅栏的中间有一个缺口,正好能让一人通过,宋守儒猜测这就是小区的人为了方便抄近路而弄出来的。
“白鳍是从这儿进小区了?”宋守儒连忙也从那个铁栅栏走了进去。
铁栅栏的另一侧是泥地,有枯草,并没有什么人。
宋守儒往前跑二十米左右,踏上一条砖路,这次倒是在一个石椅上看见俩大妈坐在那拉呱。
“阿姨,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过去?”宋守儒走过去问道。
“女孩没看见,倒是看见一个老头走过去,想知道吗?”
“不了,谢谢。”宋守儒又沿着这条砖路往小区里面走,通过小区内的一些公告栏可以知道这的确就是康河新村小区,但白鳍的的确确是找不着了。
“她很有可能住在这小区。”宋守儒当即去了物业,钞能力发动,几名物业笑容满面很是配合,不过他们都不清楚白鳍是不是住这里。
倒不是说物业太废物,而是这个小区外来租户比较多,人员流动比较大,人员构成比较复杂,物业也不可能有每一名住户的信息。
宋守儒就又撒了一些币,拜托几名物业查一下小区里的监控,看能不能在监控里找到。
币撒的比较到位,几名物业倒是乐意干,不过查监控找人挺费时的,不知道啥时候能出结果,宋守儒也没有在这里等,而是留下自己的电话,让他们有结果了联系自己。
刚刚离开物业,宋守儒接到了宋守诚的电话。
“小儒,那个女人,她是一只鸡。”
“嗯?查到职业了?”
“不是,你不是让人送来她的头发检验DNA吗?结果出来了,那是鸡的DNA。”
“人的毛发,结果却是鸡的DNA?合着还真不是人啊。”
“她是什么小儒?妖怪吗?鸡精?”
“我也不知道哥,事实上我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妖怪,不过这个女人居然是鸡的DNA,莫非真是鸡变的?”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乱了,你现在告诉我传说中的鬼啊神啊是存在的,我估计我都信了。”
“鬼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哥,神应该是存在的,我算是打过交道。”
“啥?”宋守诚这一惊可谓是非同小可,“你还和神打过交道?小儒,你已经达到这种、这种层次了吗?”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那个神苟延残喘,就算不死估计也快了。”
“对了,你给了那个女人的照片,还有指纹等信息,都是空白的,那张脸和那指纹根本不存在与数据库内。”
“所以,真的是鸡精么?”宋守儒不知道这女人是鸡精还是味精,但不是人这一点,应该没什么疑问了。
既然确定了不是人,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哥,贺知着还在治安局吗?”
“在。”
“他可以走了。”
“好。”
事实上就算宋守儒不说,宋守诚那也拖不了太久了,毕竟贺知着就是被冤枉的。
“小白,我出来了。”很快,宋守儒看见贺知着给白鳍发微信,“放心,没什么事,一场误会。”
“嗯。”白鳍回复的很简短。
“小白,我心情不太好,我想见你。”
“在哪?”
“来我家吧。”
“好。”
“鸡精,这次让你有来无回!”宋守儒原打算直接开车去将军苑的,车子都发动了,却又熄了火。
他没有先离开,而是给康和新村的物业打了个电话,说白鳍很有可能出门,让他们留意另外两个门的监控。
而他,则是把车往前开一开,调整到可以看见那个铁栅栏“小门”的位置,就在车里蹲守。
他原本只是抱着撞运气的心态,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白鳍居然真的又从这个“小门”走了出来。
看来她之前真的是进了小区里。
进的时候,她穿的还是裙子,出来的时候就穿短裤了。
挺喜欢换衣服。
看看四下无人,宋守儒的影子直接在地面上拉长延伸,蛇一样爬到白鳍的身下,双手抱住白鳍的脑袋就是一拧。
咔嚓一下,白鳍的脖子当场断掉,人立即软绵绵的躺到了地上。
既然确定了白鳍不是人,那么处理的方法就很简单了,直接干掉就是。
不过这场景和宋守儒想象的不太一样,白鳍倒地的时候,整个身体直接崩溃成一堆烂肉,就好像是绞肉机绞出来的一样,黏糊糊的一坨糊在那儿,恶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