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报荸荠网售底价的已结束,田阳站起向着大家又问:“还有哪位要报价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没人要报了,他们又才把目光集中在了田阳脸上。田阳认真地说:“好,下面我们公开累计报价的总数值。”他侧脸看着张亦雄说,“你和颜丽娜把餐间那块黑板连同架子搬出来!”
“好咧!”张亦雄高兴地对着颜丽娜一招手,两人便去餐间。田阳又向着大家问,“有谁愿意上来唱报价的?请举手!”
我!我!我……大家热情高涨,都想参与到其中。
“好,让我们的杨经理亲自挑选。”在田阳的邀请下,杨馨起身走到了会场中,随意挑选了六位会员。
黑板抬了出来,放在了会场前面的一侧。杨馨看着六位说,“你们两人负责唱价;你两人负责把唱价的数字写在黑上;你两人负责累计并算出平均值。”
六位会员都表示赞同。工作开始进行,各就各位,唱价人接过田阳的记价表,一人唱价一人核实;写在黑板的也是一人用粉笔写,一人在核实;而累计的两人也同步进行。
进程很顺利,可这时会场有一个人高喊,“这样还不够,杨经理的手机录音要同时播放!”看来这人也太认真了。
众人的眼球不约而同转向了他,一些人还发出哦的一声。原来他就是在恶性价格战中,把荸荠网售价卖得最低的人。
这时秀峰村的陆俊丰站起来说话了,“好!我也赞成,但话在先,一旦荸荠网售最低价格确定,相关的任何人都得遵守,谁要越过这条底线,必受惩罚!”他瞟了一眼那人后把惩罚二字说得很狠。
原来在这次价格战中,做为荸荠种植大户的他受害特重。
杨馨听他俩这么一说,觉得也很必要。于是重新开始,唱一个订价数,她就放一个录音数,就这样所有人都无话可听。
杨馨把连同所有的录音放完后,回眸田阳投去了敬佩的眼光,幸好开会之前他叫自己留了这手。
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最后计算出了荸荠网售的最低价为一元九角八分八厘,来一个四舍五入,决定为一元九角九分。
顿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响,大家都露出了微笑,加上一元九角九分这个一开元必定久久的数字,更是令种植荸荠的人感到欣慰。
接下来就是如有低过这一元九角九分网售呢,怎么办?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定下的最低价位不就成了一张废纸,一句废话!
田阳说话了,“安静,安静!”话说得满天飞的会场又静了下来,各自坐好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下面我们就若有低过这个价位,如何处理一事,大家展开讨论。”
这时会场又开始一片的嘈杂声,说什么都有,有说罚款的,有说关他网店的,有说展开与论搞臭他,更有说砸他的店,毁他的荸荠……
张亦雄又见表述不上来,急喊肃静!田阳侧头对他说,“别,别!让他们酝酿久些,然后才一个一个表述,这项系关重大。”
“哦……,知道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田阳示意张亦雄可以喊了。张亦雄立刻站起大步来到众人面前,双手摇了摇大声地喊肃静,几声过后全场平静了下来:“根据会议进程,该一个一个表述了,现在前排从左到右开始,依次进行下去。”
大家也遵守规定,轮到自己站起就说……
最后经大家协商和考量,以用造舆论的方式来惩处。做生意不但要货真价实,而且讲诚信守也系关重大,如果一个人不讲诚信,必将被人唾弃,这样他不仅做不好生意,连做人都难!
俗话说一传十,十传百,如果哪个背信弃义,那他在人们心里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