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安瑟现在再提起那段历史,却总觉得无比郁闷。
明明是差不多的同龄人,怎么自己就像是被洗脑拐卖的小孩子一样呢
“我当时没有多大能耐,但她却在一众人中看中了我。我本以为她是随便说说,谁知道第二天住所就被挪到了高层。”
“啧啧啧。”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周微诗想了想,这似乎像是那些爱情小说里,原本普通的女主被总裁偶然看中然后开挂般一步登天飙到爽翻了的人生啊。
“你俩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啊”安瑟不懂她在着嘀咕什么,总之拿脚趾头猜也不是什么好话,刚要开口反驳几句时,熟悉的声音却猛然从头顶传来。
“又是你们两个。”
糟了!
两人大呼不好,刚想脚底抹油,却是被她一手一只捉住领子提了起来。
周微诗挣扎无果,含泪比起大拇指:少女好臂力!
“啊哈哈,你啥时候发现的。”
“发现挺久了。”许祈从窗口探出头来,看着略显心虚的安瑟,不禁露出了个略显玩味的笑容:“我倒是没想到,你还会和别人提起来你当年的事。”
“谁当年还没有个糗事!”
“我没说你那是糗事啊。”许祈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倒也是知道他脸皮薄,只是浅尝辄止的玩笑话便松开了手。
“你俩天天听墙角,看来还是太闲了。”
周微诗摔在了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便爬了起来冒死探头探脑的向里偷看去,却没有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走了啊。”她略显失望的收回视线,却正对上许祈皮笑肉不笑的脸,尴尬的对视后便挪开了视线。
尴尬,无比的尴尬。
好在许祈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两人在接受一番教育后便灰溜溜的窜了。周微诗还在心底暗自庆幸,只觉得死神终究还是错开了它宝贵的镰刀,没有削掉自己智慧漂亮的大脑袋。
“真刺激,下次还带我。”
惯犯就是惯犯。
许祈目送两人离去,无奈的转身看向屋内的谢文,后者却正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一封皮脂信。
密函许祈认出了那封信上面的特殊纹路,深知事关重大,连忙开口问道:“在外埋布的密线已经许久未来信,这次难道是有什么发现”
“是我前不久发出去的,调查关于阿瑟西部落的消息。看来他们速度挺快的。”谢文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两张纸,第一张是写满了文字的信息,第二张则是一幅略显抽象但无比仔细的地形结构图。
“北堑城”许祈想起了那座古老的城,自己前不久似乎还进去过。
缘分,妙不可言。
谢文皱眉看着那张地图,略显犯难道:“搜集信息表明北堑城内存在阿瑟西人的踪迹。但事实上,北堑城的含义不仅仅是一座城,而是一个范围。”
许祈看着那张地图想的出神,沉言道:“或许我知道,到底是哪一座。”
“阿瑟西部落曾经也是占据一方,但时至今日,他们所追崇的那种思想意识已经不被融于当今社会的发展生产中。”
据资料记载,阿瑟西人自古以太阳为信仰之神,一生追求快马加鞭的生活和自由自在的享受。
而在一年之中太阳最晦暗的那一天的凌晨诞生的婴儿,被称作阿姆斯特里尔,阿瑟西文译为天赐的光明之子。
他会成为阿瑟西部落最珍贵的孩子,而他的母亲则被称为阿姆斯特朗恩,译为天赐的光明之母。
“难道乌也是阿瑟西部落的一员”
谢文摇了摇头,“不一定,但她和整个凡慈庄邸一定会和这件事有关,甚至会牵扯到海上私商和陈奎恩的插手。”
他放下那张纸,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许祈,只是觉得有些宽慰。
“事实上,我本不应该参与任何一起任务了。无岸岛一事已是越矩,若是被什么有心之人得知,难免会产生争议,造成人心不稳。所以这次,我不能再陪你一起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参与,我又不是没接过任务,那么操心干什么。”她想了想,又开口询问道:“对了,这次我能换个搭档吗”
“怎么了,安瑟哪儿又惹你了”
“不是,”许祈摆了摆手,“是周微诗,我觉得,是时候该给她出点困难的任务锻炼锻炼身手了。”
谢文稍微顿了顿,略显忧虑道:“但你要知道,任务是按成员能力大小分配的,擅自携带能力不匹配的成员,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