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泊君的嘴唇抖了抖:“我和小姐之间是清白的。”
颜小夕点了点头,乍一听确实把她吓坏了,不过仔细想了想,觉得可笑至极。
颜老太太那么喜欢徐泊君,如果她的父亲是徐泊君,她母亲怎么会被赶出家门。
但这些事情,颜小夕根本没有必要跟那个流氓头子理论,因为他下一秒便是个死尸!
“敢动我颜家的人,找死!”
冷冽的声音,如催命符般,随着剑光闪过,刘大柱还来不及张嘴,突然捂住脖子。
噗嗤——
鲜血四溅!
哐当一声!
仰面倒在地上!
众小弟见状,吓得连滚带爬,跪倒颜小夕面前。
“女……女王大人饶命,我们都是小跟班,都是老大逼我们的,我们为了混口饭吃,迫不得已啊!”
几个小弟使劲磕头,浑身颤抖不已,他们可不想死。
反正现在刘大柱死了,死无对证,他们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人知道。
毕竟他们是小虾米,只要好话说尽,使劲卖惨,绝对可以蒙混过关。
“呜呜……刘大柱真不是东西啊,我还在上高中,就拉我下水了,我要是不跟着他干,他就把我买到小国做鸭子!”一个胡子拉碴双臂纹龙画凤的大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嚎起来。
旁边一个瘦不拉几的小个子恨不得一脚踹飞跟前的蠢货,他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那大汉还是使劲的大哭,生怕颜小夕听不到。
“嗷嗷……我这么个小身板,做鸭子,没见年就被榨干了,死在他乡多可怜,我妈五十多岁才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大汉越嚎越伤心,他确实是个坏蛋,上学时就喜欢撩女生裙子,没少女生揍。
跟着刘大柱也经常调戏妇女,也没少挨削。
他做坏事,做的确实冤枉啊!
“您就看着我妈的份上饶了我吧!何况刚刚那群人都打徐管家的时候,我没敢上手啊!”
大汉突然想起至关重要的证据,他……他一直都是看客,根本没动手。
连忙指着身边的小个子大吼:“都是他!刘大柱的军师就是他!一肚子坏水,刚刚打徐管家打的最凶的就是他!您别看我五大三粗的,我连耗子都怕,刘大柱拉我过来是撑门面吓唬人的,我根本不敢打架啊!”
小个子见自己被大汉出卖,气得七窍生烟:“草!你这蠢货!少在这儿诬陷我,我两个胳膊加起来还没你手指粗,我打人?我拿什么打人!”
说着,连忙爬到颜小夕面前,磕头如捣:“女……女王!我虽不是什么成名人物,但脑袋还算好使,只要您饶我不死,我愿意把刘大柱手下的所有财产双手奉上!”
特么的!
小贱货!
刘大柱哪有什么财产,都是债务!
到时候有你好看的,看那些讨债的不弄死你!
说不定,把你卖去做鸡,老子到时候一定多请几个兄弟,照顾你生意!
“哦?是吗?”
颜小夕冷笑道:“刘大柱的军师,土狗?”
说罢,一脚踹飞土狗。
土狗腾空而起,飞出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