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飞往南京的运输机上,楚天铭把肖颖搂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其他人纷纷扭过头去假装看不见这边的有点暧昧的场景。
楚天铭也是无奈,他倒不是诚心想占肖颖的便宜,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因为肖颖晕机了。
这个年代乘坐飞机旅行并不是一件舒适的事情,飞机在航行的过程中就像是海盗船一样颠簸得非常厉害。
楚天铭这个后世坐惯了飞机的人在飞机上都是浑身的不自在,更别说是第一次乘坐飞机的肖颖了。
因此,飞机刚从绥远起飞不久肖颖就感觉头晕脑胀得厉害,最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楚天铭的怀里。
“小颖啊,早知道你会晕机晕得这么厉害,我们就直接坐火车来了!”
楚天铭轻轻拍着肖颖的肩膀有些愧疚的说道。
“楚大哥,这可怪不到你身上,之前我没坐过飞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晕机晕得这么厉害。”
肖颖紧紧的皱着自己的眉头,尽力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要不你给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情吧,咱们聊聊天,或许你会感觉舒服些!”楚天铭说
肖颖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两人就肖颖的家庭慢慢的聊起天来。
肖颖自从跟着楚天铭从北平到包头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家,算起来已经三年多的时间了。
说不想家、不想父母那是假话,所以得知楚天铭要来南京述职的时候,她就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楚天铭。
楚天铭想着这次来南京述职不会有什么危险,最后还是答应了带着肖颖一起回南京探亲。
另外,从得知肖颖父母在南京之后楚天铭就琢磨着怎么把这一对老两口忽悠到绥远去,这次探亲也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楚天铭从余浓那里得知钟先生让他去南京述职的时候确实是非常意外的,不过意外之后仔细一想又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己不管是作为绥远的省主席还是现在81军的军长,都是应该去南京这个华国当下的权利中心转转,不然会给人造成一种不服管辖,不听指挥的错觉。
想清楚这些道理之后,楚天铭和李凯等人又认真的商量了一番,最后大家也都认为楚天铭这一趟势在必行。
不管是给南京这边一个服管的态度还是从将来南京之战的准备上,楚天铭都应该去一趟南京。
只不过事情确定之后,楚天铭的随行人员就开始一加再加。
除了当初确定的舟桥旅勘察先遣人员之外,还有整整一个小队的特战警卫队员。
当然最后又加上了思家心切的肖颖,楚天铭算是小小的私心了一回。
得知绥远这一次为了楚天铭的出行整整出动了三架运输机和六架战斗机护航的时候,余浓的内心也有些崩溃。
他觉得楚天铭这样的阵仗怎么都有些在打国军空军的脸,要知道钟先生出行的时候也没有一次性出动过这么多的飞机。
不过得知楚天铭传过来的随行名单之后他也就理解了,这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的身份都是考察团的人员。
从这里余浓也看出了绥远对于在长江上开航运公司这件事非常的重视,他心里对这件事情也更加的上心。
下午一点,绥远军的飞机陆续降落在了南京的机场,楚天铭带着肖颖刚一走出飞机就看见了已经在外面等候了有一段时间的余浓。
“余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楚天铭牵着肖颖走下飞机大步走到余浓的面前给余浓敬了一礼,丝毫没有因为自现在的军衔已经高过余浓就表示出傲慢的样子。
“为兄也是刚到一会儿,也没有等多久!\"
余浓紧紧的拉着楚天铭的右手握了几下,看向了楚天铭身后的肖颖。
“想必这位漂亮的女士就是老弟的未婚妻肖颖了吧,温柔贤良、知书达礼,果真是老弟的贤内助啊!”
肖颖在绥远医药专家的身份或许对外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但这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人里面必然有眼前的这一位。
作为国内特勤工作的头子,楚天铭这些绥远军高层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身份估计都很难逃过他的调查。
并且作为合作方,楚天铭也没有刻意的对南京一方掩饰过肖颖等人的身份,所以现在余浓一见到肖颖到场就认了出来。
“小颖,这位是余浓余大哥,以后咱们的事情还要麻烦余大哥多多帮忙呢!”
小颖在楚天铭介绍完之后,落落大方的走到楚天铭身边也给余浓行了一礼。
”余大哥,小妹肖颖给大哥问好!“
”好,好!“
余浓忙点头说道,“小颖妹子,大哥今天来得匆忙没准备什么礼物,下次一定给补上,还望妹子不要见怪才是!”
“余大哥客气了!”
几人在机场寒暄了几句之后,楚天铭就请余浓先安排车辆送肖颖回家,自己再和余浓去见钟先生。
送走了肖颖,余浓这才认真的从头到尾打量了楚天铭一遍,然后紧紧的皱着眉头。
楚天铭有些不解,自己又整理了一遍军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余大哥,小弟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楚天铭疑惑的问道。
“确实不对!”余浓肯定的说道。
“小弟的这身军服今天穿得有些不对!”
绥远军当前并没有装备常服,楚天铭今天穿的还是一身的新式作训服,慢慢的楚天铭也从中看出了不对的地方。
“多谢大提醒,今天是小弟疏忽了,来南京述职确实应该穿得正式一些才对!”楚天铭苦笑着说
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军81军的中将军长,在国军序列之内不到三十岁的中将军长那也是极为罕见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以应该是有人故意给他使绊子,钟先生虽然宣布了他和黄旭等人的任职命令,但是并没有人把相应的证件和对应的将军服是送到绥远去。
“走吧!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余浓得意的说,“还好钟先生之前多问了一句,为兄才知道这暗地里还真有人想让老弟难堪,这些人整天不好好想着怎么为先生分忧,反倒是整天勾心斗角的,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