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寒元夕脱口而出。
“你那天去酒店干什么?”霍裴沣一直抓着重点问。
“十洲国际酒店那么贵我可住不起,我当然是去找人的。”
不能告诉霍裴沣她是躲避慕秉文抓她,她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找谁?”
“这不是重点。”
寒元夕小心翼翼的提醒霍裴沣,“重点是门为什么会开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应该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你摸得还挺仔细的。”
“……”大晚上围着浴巾在房间里溜达。
不是刚洗完澡,难道?
寒元夕瞬间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根本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的确刚洗完澡,没人洗澡的时候会开着门。”
霍裴沣按照寒元夕的逻辑往下分析,“门要不是你打开的,就是有人在我洗澡的时候故意打开,让你进房间。”
霍裴沣的语气很肯定。
“你的逻辑有问题,要是有人要故意把我放进去,为什么不直接把房间的门卡给我,其中多转一道,不怕出差池吗?”
寒元夕必须撇清楚,“如果是我,我会换一种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方式,来完成这件事。”
“盛小姐大概是忘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盛小姐在撒谎。”
霍裴沣掷地的质疑,“根本不存在门是否是开还是关着的问题。”
“你在怀疑我。”
“就像你问我的一样,我也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恰好那天,你会出现在酒店。”
“是我先问的,不管……你先回答我!”
“我的问题比较严重。”霍裴沣走进,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拂过寒元夕的脖颈。
“盛小姐入室-盗-窃,偷走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行为之-恶-劣,手段之残忍,就算报警抓你不过分。”
“……”霍裴沣为什么总能这么理直气壮?
寒元夕真是无语,“不就是初吻吗?我也是初吻,我还没说什么。”
“你一个叱咤商海的风云人物,整天这么墨迹初吻这种小事,合适吗?”
“再说我不也忍辱负重,被你亲来亲去多少次了,我说什么了吗?”
真是气到爆炸。
寒元夕也理直气壮的呛他,“亲也就算了,你还总是亲完就丢。我是不是上辈子不小心得罪过你,这辈子要让你这么折磨我?”
“我多半也算个妹子,能不能像对待一个正常女孩子那样对我?”
寒元夕期待的看着他。
霍裴沣直接甩给她一句,“不能!”
“为什么啊?”
“盛小姐自己说的,好兄弟一辈子。”
霍裴沣切齿道,“男子先生为兄,后生为弟。你既把自己当男子,我为什么要当你是女人?”
“……”寒元夕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想和我……搞!基!
霍裴沣身边没有美女环绕绝对是有原因的,他还说他没有。
“霍少,就算兄弟相称,难道你是瞎了吗?”
寒元夕哭笑不得,顺手在-胸-前比划着她尚算饱满的弧度,“你就真的看不出来……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吗?”
“没看出来。”
“……”
“咳!”
傅言白忽然在他们中间探出头,轻咳了一声,“你们……已经到了亲来亲去的地步?”
傅言白一脸“你竟然是这种小特助”的了然又八卦的表情。
“……”傅总真是无处不八卦!
寒元夕扶额,笑着回应,“傅总您可能听错了,我刚在和霍少讨论,星光的艺人都是怎么拍亲来亲去的吻戏。”
“到底是借位还是替身,有没有敬业到亲自来的?”
霍裴沣顺势挑眉问道。
“这得看情况,如果是强吻那种激烈又刺激的戏份,一般大牌一点的都会选择替身。”
傅言白啧啧了两声,忽然义正严辞道,“毕竟被一个陌生人强吻实在有点恶心,除非真爱或相互有好感的两个人,才会渴望这种戏份。”
寒元夕遗憾的感慨,“那真是太不敬业了。”
“如果所有吻戏都要演员亲自来,投资商可能都要转行演戏去。”
傅言白一针见血道,“难不成你想尝尝鲜?”
“没兴趣!”霍裴沣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寒元夕,“盛兄,你有没有兴趣?”
“霍少,您要砸钱让我体验一把土豪的生活吗?”
寒元夕有点小兴奋,“花团锦簇,我在美女-丛-中-坐,左-拥-右-抱……应该是件不错的事情。”
“小特助你真是太有趣了,忘书不好玩,你来星光传媒给我当助理吧?”
傅言白就指着寒元夕给他找乐子,“星光不仅美女如云,还小鲜肉云集,天王影后随便挑。”
“真的啊?”
“他逗你玩的。”
霍裴沣直接越过傅言白,拽着寒元夕的胳膊后退几步,撤到一边去,“别傻傻的什么都当真。”
寒元夕甩开霍裴沣抓着她手腕的手,“沈总还交代了很多事,不妨碍两位聊天,我先去忙了。”
“回见,小特助。”
“傅总,回见。”
寒元夕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傅言白才伸手揽住霍裴沣的肩膀,调侃道,“好兄弟!”
“要看热闹,你可以滚了。”
“折腾这么久,一点进展没有不说,还成了兄弟……”
傅言白唇角飞扬,狭长的桃花眼透着一抹狡黠,“哈哈哈……霍兄。”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三年了……请问你们亲过了吗?”
霍裴沣冷笑,“我们半斤八两,何必相互挤兑。非要认真计较的话,我明天就带她回去见家长,我比你快很多。”
“谁说你比我快的,我和沈蔓早就是合法夫妻……隐婚而已。”
傅言白挑眉,“怎么样,够不够惊喜?够不够意外?”
“你打算一直瞒下去?”
“不然呢?她不愿意公开,她想要自由,难道你要我再次把她逼到绝境?”
傅言白长出一口气,“我只是希望她能开心。”
“霍家欠她的……”
“霍家没有欠她任何东西,欠她的至始至终只有霍裴江。”
傅言白拍了拍霍裴沣的肩膀,“这笔帐迟早要清的,很高兴你回来,也怕你到时为难。”
“局面不是从你选择她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吗?”
霍裴沣有些许的惆怅,“父亲让我代他向你说声谢谢,至于傅女士,跟她说声对不起能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