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非不搬呢?”
寒亦风一脸求虐的表情。
“把我就先谢过寒先生多给我接触盛小姐的机会,我会亲自说服她搬到御园去。”
霍裴沣开口赶人,”既然寒先生没什么要继续谈的,时间很晚了,请回吧。”
“寒先生,您请。”莫丁一迎来送往向来积极。
“我大小也是小夕夕的大师兄,你强行留下小夕夕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这么对我。”
寒亦风不敢置信,以往喜欢小夕夕的男生,那简直就是把他当亲-哥哥一般对待。
怎么到了霍裴沣这,套路崩的这么严重也就算了居然连待遇都降到了谷底。
可见得不到的才是都是最好的。
“那我们不妨来谈谈,为什么坐拥上千万腕表的盛小姐,会没钱给养父看病?”
霍裴沣忽然低沉着嗓音问道,”盛小姐对猫猫狗狗都那么有爱心,总不能对养了她20几年胜似生父的盛先生,反道狠的下心来不闻不问吧。”
“这么说,师傅送给小夕夕那块腕表被你抢走了?”
寒亦风总算明白寒元夕为什么提到腕表会是那个表情。
寒亦风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小师妹还没怎么着,已经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吃的死死的。
“难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腕表去了哪里,我看她就是有天死在你手里,我都觉得奇怪。”
寒亦风气的不知道骂霍裴沣什么好,”你知不知道那块腕表……”
“那块腕表怎么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寒亦风放弃了沟通,直接伸手问他要,”麻烦你把那块腕表原封不动的还回来,那是师傅送给小师妹的成年礼礼物,那是她很在意的东西。”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贵重的腕表,你说是她师傅送的,能否帮我引见,我想亲自请求他允准我追求他的徒弟。”
霍裴沣步步紧逼,他力求真-相的决心着让寒亦风吃惊。
难怪小师妹会掩藏的那么好,原只是怕暴露了鸢尾庄园的身份。
那块腕表……师傅只顾着小师妹的身体,虽然已经对腕表进行了改造,但还是让霍裴沣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也不能怪师傅情敌,以慕家的财力和品味,腕表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妥。
但是,师傅没料到小师妹会沾染上霍家这种顶级豪门。
最不可能暴露的腕表,却成了小师妹的软肋。
“师傅闭门谢客许多年,早就不见外客。何况师傅最反对小师妹谈恋爱,更不可能会见你。”
寒亦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
“要我继续说下去吗?”霍裴沣的声线透着一抹威胁,”七年前M国IRIS集团在苏富比拍卖行拍得两支百达翡丽的古董腕表,一支是蓝色星空表盘,镶顶级白钻。”
霍裴沣刻意停顿下来,飞快扫向寒亦风。
观察他听到IRIS集团时的表情,”而另外一块却和盛小姐这块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多出的12颗错落有致,质地匀净颜色浓艳的祖母绿宝石外,几乎毫无差别。”
“既然不一样,就不会是同一件东西。”
寒亦风明白霍裴沣只是在试探,如果真凭实据,他也不用委婉含蓄来问他。
“IRIS集团是什么地方?那是M国排名第一的集团,全球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寒亦风挑了挑眉,”如果你要觉得我师傅是IRIS集团的高层,我无所谓的,反正这根本就不是事实。”
“而且,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你别再给小师妹吓着,莫名其妙多了全球首富的师傅。”
寒亦风亦真亦假,驳也不驳,认也未认。
只是胡搅蛮缠的岔开了话题,”我去看看小师妹行了没有,这小白兔和狼住一窝,迟早一口被吃掉。”
“就算她没醒,我也不会回去。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你才没有胡作非为的机会。”
寒亦风说着就要往开着门的卧室里闯。
霍裴沣一个健步冲上前,挡住了寒亦风的去路,”你以前就这么半夜闯到她卧室的?”
一股酸味蔓延开。
横竖都被拦着,口角上几次险些吃了暗亏,寒亦风早有些不耐烦,”我和小师妹……”
话到唇边,立刻咽下去。
霍裴沣勾笑盯着寒亦风。
寒亦风暗自捏了把汗,霍裴沣每句话里都是坑,一不小心就……几乎上当。
寒亦风处处掣制受限,上次御园安全系统久攻不下,已经气愤难当。
霍裴沣却依旧淡定从容,甚至还能不动声色的设陷埋坑。
寒亦风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估计也就三棒子打不出一声哼的冰块脸,才能制衡霍裴沣。
寒亦风深吸一口气,”我好歹也是她对我大师兄,霍少你似乎只是小夕夕的老板或者客户,只是不断陌生的外人吧!”
霍裴沣淡漠道,”真不好意思,让寒先生失望了。我和盛小姐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而那句只是他的大师兄而已。”
“孰亲孰疏,寒先生应该自有定论。”
霍裴沣浅笑,”在她决定之前我绝不碰她,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事也只有你知道,只要你不说,对她的清誉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莫特助,送客!”
“算你狠,我晚上睡客厅,她要是醒了身体不舒服,记得叫我,还是叫不醒。”
寒亦风不走估计霍裴沣能亲自送他回对门,只能在他开口之前,再叮嘱几句,”她包里应该有随身带的药,你记得喂她吃一颗。”
“温水服用,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病旧疾。你不用费心打听,她不会说,我是不能说。”
寒亦风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既然如此。你留下吧,客房随便挑。我不知她有旧疾,也不知道怎么应急处理,有你在我能安心些。”
霍裴沣终于明白寒元夕死活不肯去医院的原因,”她是滴酒不能沾,还是不能多喝?”
“你要想她多活几年,看到她喝酒就阻止。”
寒亦风没料到她会喝成这样,”不是滴酒不能沾,是沾了就要命。难为她喝酒之前还记得吃药,闹了一晚上,哄不睡直接劈晕了让她休息。”
“……”
霍裴沣摇头。
这师兄妹还真是一个脾气,简单粗暴,想来他们口中的师傅,也是这样的脾气。
看来他这求妻之路,漫漫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