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说到生日,在霍裴沣生日宴上搞事情,寒元夕内疚抱歉道,“霍少,生日快乐!”
“礼物。”
“我的蛋糕落在楼下了,要不许个愿,吹个蜡烛,吃了蛋糕再走?”
寒元夕微笑着建议,“哪有你这样直接要礼物的,万一我没准备多尴尬?”
霍裴沣,“……这么说你是没有准备了?”
寒元夕一口气被霍裴沣一问全堵在心口,索性赌气道,“霍少有见过带着礼物上门求虐的吗?”
霍裴沣一脸“女人,你死定了”的表情。
一把将寒元夕拽进了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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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园。
寒元夕被霍裴沣从飞机上拽下来,又被拽下楼。
从停机坪拽到客厅,然后被丢在了沙发上。
寒元夕一直没吭声,被拽来拽去,也就忍了。
霍裴沣最后那一下,把她甩进沙发里,寒元夕瞬间就炸了,“霍少,有什么想说直说不好吗?”
“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霍少要是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何必要在这里相互折磨?”
寒元夕站起身就要走,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牵制住。
回眸,霍裴沣的手正扣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盛小姐不是最喜欢逢场作戏了吗?利用完我,戏就演不下去了吗?”
霍裴沣扣着寒元夕的手腕,眸光带着一抹凶狠直视着寒元夕,“盛小姐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其项背。”
寒元夕挣扎,“请叫我寒小姐!”
奈何完全挣脱不开。
寒元夕咬牙切齿的回敬,“放开我!”
“就不放!”霍裴沣把她拽进怀里,单手将她的腰,用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
寒元夕没放弃挣扎,“能不能不那么幼稚?用点成年人的解决方式,行不行?”
“盛小姐确定要用成年人的方式?”
邪肆飞扬的唇角,让寒元夕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要开口的瞬间,被打横抱起。
霍裴沣抱着她上楼,走过长长的走道,一脚踹开了主卧的门。
“砰”一声巨响。
足见霍裴沣有多生气。
寒元夕还在想着怎么能顺利脱身去把蛋糕取回来,那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坏了十几个蛋糕才选出来一个稍微能看的成品。
不是凶巴巴的要礼物?
礼物已经曾经出现的过在他面前,是他自己没看见。
鉴于他幼稚的报复行为,寒元夕已经彻底放弃了告诉他生日礼物的存在。
以他今天的状态,把蛋糕捧到他面前,也会被羞辱挑刺到心碎一地。
不说也罢。
正胡思乱想,惯性挣扎的时候。
一阵天旋地转,吧唧……被丢在了床-上。
脸着床,礼服上的夜明珠硌的寒元夕浑身疼。
MD!又丢她。
寒元夕气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忍住没有爆粗口。
“霍少你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别人是注孤生,你这是凭实力单身,我之前还以为……我真是太天真了!”
拽来丢去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要不是确定过眼神,是打不过的人。
她早就爆发了小宇宙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寒元夕生无可恋的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双手抱胸的霍裴沣。
正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才能显得比较有气势。
突然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
霍裴沣眉心一折,“什么事?”
“先生,江先生找您有急事,人就在楼下客厅等着,您见还是不见?”管家语速飞快。
江颜开这个时候找上门,莫非真的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我马上下来。”
得到霍裴沣的回应,管家应了一声,“好的,先生!”便下楼去。
“好好在楼上待着面壁思过,顺便检讨一下过去两个月到底隐瞒了些什么?纸和笔我会叫管家送上来,一千字没得商量。”
寒元夕惊呆。
一千字?这是让她写检讨?!
“高考作文才八百,霍少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寒元夕话音未落,霍裴沣强势道,“我觉得没有一篇论文的长度根本不够概括你的昭昭罪行。”
“再见不送!”
寒元夕气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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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才转身-下楼。
客厅里,江颜开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的笔直。
霍裴沣的眸光,却落在江颜开身边,眉目间和寒元夕有些相似的妇人身上。
几乎没有任何犹疑的开口,“江夫人?”
“霍先生,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有急事,想见盛小姐。”江夫人开口,意思明白又直接。
霍裴沣皱眉,“她已经休息了,身体不是很舒服,江夫人有事可以过两天再来,或者让我转述。”
江夫人微笑,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浅抿一口。
语调悠然随意,“盛小姐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颜开已经和霍先生提起过这件事。”
“霍先生要是真的心疼盛小姐,就应该让我见见她。”
霍裴沣并不为所动,“江夫人踩点猜的很准时,不过……以我的立场,我并不想江夫人的出现打扰她。”
“有慕秉文那样一位父亲,您和您的那段过去,除了让舆论给她造成伤害,能为她带来些什么?”
“亲情吗?”
霍裴沣尖刻的反问。
“看来是我打扰了,不过霍先生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她的的选择?即便你现在和她在一起,也不能这么强势的替她做决定。”
江夫人一直保持着微笑,言辞间却自成几分凌厉。
浑然天成的威仪透着几分强势,直接横扫向霍裴沣,“她有自己选择的能力,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霍先生凭什么替她做主?”
“且不论霍先生现在还不是她什么人,就算以后你们公开或者结婚,她还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想见什么人,想做什么样的事,只要她愿意,霍先生凭什么拦着?”
江夫人语气越发的强硬,霍裴沣只是淡然浅笑。
唯有薄唇紧抿。
沉默了片刻,霍裴沣才慵懒的抬起眸。
眼神从江颜开身上,滑到江夫人身上,“盛小姐是盛先生的女儿,江夫人与其到我这要人,不如去问问盛先生。”
“我相信盛先生能给我一个很好的参考。”
霍裴沣起身,叫来了管家,“送客。”
“裴沣,母亲只是想见见盛小姐。”江颜开蹙眉。
“见了之后呢?”霍裴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