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两人斗嘴的时候,慕南烟回来了,手里还拎了几份盒饭。
“夸你贤惠。”倪若水笑的得瑟。
慕南烟不冷不热把盒饭放在餐桌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在抬杠。
慕南烟把倪若水和楚辞打量了一番,眼神最后落在楚辞身上:“楚辞,吃午饭。”
“谢谢烟儿。”楚辞淡淡的笑了笑。
慕南烟闷不做声,走到病床前,替倪若水摇起病床,支开餐桌,把他那份放在餐桌上:“你先吃饭,妈下午给你送骨头汤过来。”
倪若水半眯眼睛打量慕南烟,不以为然抓起筷子,他夹菜的时候,总是故意落回碗里,夹不起来。
“……”慕南烟无语,站在大床边,拍了他一巴掌:“倪若水,戏够足啊!”
“让你从二楼摔下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好好吃饭。”倪若水的抱怨,弄得他好像真受了很重的伤。
至于他的心思,慕南烟心知肚明,尽管知道他是不怀好意,想刺激楚辞,慕南烟还是端起他的饭,坐在床边喂他吃饭。
楚辞在一旁,气的吐血,很想揭穿倪若水的装模作样,又怕和他扛起来,慕南烟尴尬。
于是,他放下筷子,走近病床,从慕南烟手中夺过碗筷,冷不丁的说:“烟儿,你去吃饭,我来喂他就好。”
“好啊!”慕南烟巴不得,心想,让他们两个男人互相恶心,她在一旁看戏就好。
倪若水见楚辞要给他喂饭,脸绿了,冷冷的说:“姓楚的,你想恶心谁,你以为我蛮喜欢看见你?”
“不喜欢也得忍忍,谁让你现在不方便,有种你自己吃饭。”楚辞对倪若水是不畏惧的,这一点,倪若水很欣赏。
“慕南烟,给老子滚过来,是谁昨天答应过我,会照顾我。”倪若水抓起小颈枕,砸向慕南烟。
慕南烟接住小颈枕,卡在自己脖子上面,若无其事打开盒饭:“我是答应过,但是我也会累,会想有个人替把手,倪公子,你先将就将就,我休息好了,再来照顾你。”
倪若水不爽快,慕南烟就爽快了好多,她就喜欢看倪若水吃憋的模样。
“慕南烟,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腿好了再收拾你。”倪若水弄得他好像真受伤了一样。
楚辞见他威胁慕南烟,夹起一块香菇递到他嘴边:“吃饭也塞不住你嘴?”
“姓楚的,蛮有胆啊。”倪若水抢回自己的盒饭,大口吃饭,他无疑是承认了他刚才的确是装的。
楚辞吃完午餐之后,慕南烟把他送出病房,让他先去忙。
“烟儿,陪我下去走走。”楚辞拉住慕南烟的手腕。
慕南烟把手从楚辞手心挣开,淡然的提醒:“若水得有人看着。”
“烟儿,你不会真相信他腿摔坏了吧!”
“他没这么无聊。”慕南烟昨天亲手把倪若水推下窗,亲眼看到他摔下去的,所以对倪若水的伤,她没有楚辞那么多疑虑。
“烟儿,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诈,你仔细观察他,也许就能看出来。”
“嗯!我会多留一个心眼,你去忙。”慕南烟最终还是没有陪楚辞下楼走,把她送到电梯口就返回病房了。
“哟!还没被人拐跑呢!”倪若水酸溜溜的说。
“看来,你挺想我被别人拐跑。”慕南烟给他倒了一杯水,塞在他手里。
随后,她站到床尾,弯下腰,直勾勾盯着倪若水的小腿,想从中看出破绽,可是他的腿裹着厚厚的石膏,慕南烟根本看不出来有何破绽。
因此,她扭过头,直视倪若水的眼睛:“倪王八蛋,你会不会在耍我?”
“慕南烟,老子闲着没事干,住到医院耍你玩?你以后和姓楚的保持距离,肯定是他对你胡说八道了。”
慕南烟深吸一口气,走近床头,左手背在后腰,缓缓弯下身,右手的手指点着倪若水的额头:“倪王八蛋,如果被我发现,你是装病骗我,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倪若水捏住慕南烟的下巴,坏笑问:“怎么让我好看?是想掏空我的身体吗?”
“是啊!不仅掏空你的身体,顺便把你脑子也掏空。”慕南烟做出凶狠的模样,却不知她凶巴巴的模样,倪若水一点也不怕。
倪若水眉开眼笑,快速勾住慕南烟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两人唇瓣相撞,倪若水立马撬开慕南烟的唇齿,肆意亲吻她,慕南烟推不开他,就狠狠拍了石膏一巴掌。
倪若水将她放开一点点,委屈兮兮的责备:“烟儿,你好狠的心。”
“倪若水,以后给我老实一点,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你不客气。”慕南烟见倪若水伤了腿,气势比以前强了很多,反正他现在拿她没办法。
“噗嗤…”倪若水笑了,但是仍然没把慕南烟放开,而是贴着她的唇瓣批评:“烟儿,你好会见风使舵。”
“你知道就好,所以别想占我便宜。”
慕南烟的话音落刚下,倪若水双手握住她的腰,迅速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慕南烟懵逼,被倪若水抱起来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把腿弯曲起来,以防踢到他受伤的脚。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调戏,脸色臭的不要了,“啪”一巴掌打在倪若水胸膛:“你他妈神经病,力气没处使吗?”
倪若水坏笑的动了两下:“只是想让你看看,多就算躺在病床上,照样能办你。”
“流氓,手拿开。”慕南烟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开,却被倪若水紧紧握住腰,无法起身。
一时之间,慕南烟好尴尬,她动弹的时候,身体很自然和倪若水擦在一起,他渐渐的变化,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倪若水见慕南烟脸红,腾出右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下来,贴着她的唇瓣,质问:“烟儿,你骂谁流氓?”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大手在她的腰间,拉扯她的裙子和衣服。
慕南烟哑口无言,心想,倪若水是精虫上脑了吧!腿断了都不老实,就不怕瘸一辈子?
慕南烟挣扎了两下,却与倪若水贴得更近,她面红耳刺,恨恨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姓倪的,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