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见栾廷玉如此说便没有多说什么,此时刚被盛崖余打着圆场反应过来的卢俊义心里沉思着,以这栾廷玉的性格自是老实听话。
可这史文恭毕竟是见死不救,把老实人逼急了会做出些什么谁都不知道,不过卢俊义却与栾廷玉想的一样。
既然师尊已经把话撂下,将来能不见还是别见了,若真到那时,大家各为其主,真到了兵戎相见那天还真是不好收场。
卢俊义见周侗二人话毙,对着一旁的盛崖余嘿嘿一笑道:崖余师弟,这次可轮到你不要记恨为兄了啊。
盛崖余见卢俊义如此客气,哪里会放在心里赶忙拱手回道:大师兄客气了,崖余还得谢你没有使出全力呢,嘿嘿。
卢俊义看着面前同是爽快的盛崖余当即对着手下一众家丁道:即刻回府,准备酒宴,开饭!
盛崖余听着这卢俊义就来了个这,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径直走向卢俊义身后的扈青。
随着卢俊义的命令,一众家丁快速分出十余人向着大名府内奔去。
扈太公看着远去的卢府家丁赶忙上前对着周侗笑道:老将军的徒儿各个勇猛,有缘的话将犬子也要好好指点一番啊。
毕竟犬子也要与崖余共事,若是这武艺不精给崖余拖了后腿。。。。
老朽在此谢过老将军了,说这话扈太公当即对着周侗拜了一礼表示谢意。
周侗见此时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在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扈太公笑道:大公子同是武艺高强之人,怕是武艺只比我那廷玉徒儿只高不低。
比盛崖余这个臭小子更是高出了不知多少。扈太公听闻周侗有些推脱可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是客套的回了一句老将军谬赞了。
周侗看着面前赔笑的扈太公感觉到了些许不满赶忙急道:扈老弟勿要多想,老朽已是腐朽之年,哪里还能指导大公子。
如今大公子与崖余一同共事,且俊义、廷玉都在,相互之间互相切磋自会提高,老夫就算是指点也只能是动动嘴不能亲力亲为了。
扈太公见周侗如此说才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理,只能是对着周侗又是一顿奉承道:得老将军指点已是不易,怎敢祈求老将军费心。
周侗毕竟是个直人,见这扈太公如此说赶忙回道:好啦好啦,你我这两个老家伙之间还客气个什么。
你认我周侗当兄,我认你老弟当弟,我也是扈成的大伯,哪会噎着藏着,把心放宽!
扈太公见周侗如此说也不好再过客套,说到这里各自对视一眼哈哈发笑的并肩走上马车,听闻二人的对话,扈成也是一阵欣喜。
毕竟这栾廷玉、盛崖余、卢俊义已是亲眼所见,虽说这周侗年近古稀。
就算是得这周侗的口头指点也会大为长进啊,想着想着扶着两个老者上了马车。
卢俊义见二人上车后快步走向一脸失落的栾廷玉旁边安慰道:师弟勿要在多想了,毕竟这云青与你我年纪相仿。
可不幸的走在了你我之前,师尊膝下无子,我等哪个走在师尊前边,怕是师尊他老人家都会受不了。
就祈祷着你我将来不见史文恭那厮罢了,就算将来我等若是刀兵相见,切勿与他纠缠罢了。
栾廷玉听着面前卢俊义的安慰虽说心有不甘,毕竟当年自己的命是周侗救的,说不恨那是假的,可师尊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就算再有不甘又能如何,倒是卢俊义这句句都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无奈的对着卢俊义苦笑道:罢了罢了师兄,今日你我相见已是幸事,且不去管那厮了。
卢俊义看着栾廷玉已经释怀反而是心情大好的看着马车后的盛崖余嘿嘿笑道:这小子,我喜欢。
栾廷玉也同时看向马车后的盛崖余笑道:这小子不止你大师兄喜欢,我也喜爱的很啊,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般的奇才。
你我的武艺也就是到此为止了,这小子也就是二十出头竟能躲过师兄这突然的一击还能与师兄打个平手,真是可谓!
卢俊义也是一脸欣慰的目光与栾廷玉共同看着盛崖余嘿嘿笑道:那你我就共同教他!
此时已经彻底释怀了的栾廷玉也干脆不想再去想那么多笑道:好啊,我们共同教他。
二人此时交谈甚欢,倒是已经上马了的周侗探出个脑袋对着二人急道:还不快走?
磨蹭什么呢?
卢俊义听闻周侗的牢骚对着栾廷玉一笑道:这老爷子,还是这急脾气,当即喊道:出发!
栾廷玉看着言语打趣着周侗的卢俊义也是一笑没有多说与卢俊义共同在前走着。
马车又缓缓的动了起来,而马车后的盛崖余望了望远处若隐若现的大名府城墙又对着还在一脸担忧的扈青做了个鬼脸嘿嘿一笑道:走吧,带你好好逛逛这大名府。
原本一脸担忧的扈青看着还有时间打趣自己的盛崖余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记粉拳捶了一下盛崖余的胸口撅着个小嘴道:你还贫,你不知道青儿刚才有多担心?
听着扈青这话一出,盛崖余又低头看了看面前这如瓷娃娃般。
脸上还有些阵阵发红的扈青真是越看越是喜爱,用人间尤物这四个字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过分。
盛崖余看出了扈青的担心,又是打趣了一下,挨着扈青的一记粉拳故作疼痛的咳嗽了一声沙哑道:啊,我的青儿!
扈青看着面前反应异常的盛崖余赶忙急道:崖余,你怎么了?
不要吓唬我啊!
盛崖余这个老色坯听着扈青的关心十分的受用当即恢复正常笑道:青儿这一拳打的崖余好疼!
此时的扈青还在一脸担心的以为自己这一拳打中了一脸的愧疚,可见这盛崖余竟在装bi。
更加的生气,捏了一把盛崖余的小腹。盛崖余看着扈青的小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揉搓算是感受到了什么是疼。
暗骂这小妞手劲咋这么大?
这要是到工地上一天二百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