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嘴猴腮的十长听闻盛崖余如此的针锋相对瞬间上头提刀指着盛崖余骂道:小子,你狂什么?
就算你是梁大人府上的客人,老子一样把你查得!
盛崖余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兵刃眼放寒光,那股眼神足可以冻死一头大象一般,也同时看的那十长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向后退上一步。
可又怎能表现出来,看了看周围的一众甲士瞬间又来了信心,给自己壮胆的一巴掌拍了过去,不过盛崖余哪里会把这小角色放在眼里。
看着面前挂风的巴掌袭来,当即伸出右手抓住那袭来的一掌,粗壮的手臂就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那十长的手腕使其动弹不得。
那十长手臂吃痛啊的一声怪叫,右手提刀便准备劈向盛崖余的面门,盛崖余看着面前怪叫的十长竟然还敢提刀?
嘴角一笑,扣住那十长手腕的右手突的发力向下一拉,将那十长拉的弯下腰来。
可见这盛崖余的臂力之大,经这盛崖余的一拉那提刀向前的十长瞬间泄力。
盛崖余看着面前弯腰九十度的十长没有任何的怜悯,右膝盖猛地向上抬起。
直击那十长的面门,只听这嘎巴一声,盛崖余就知道那十长的鼻梁绝对折了。
此时那十长再也控制不住啊的惨叫起来。周围一众甲士看着面前的盛崖余竟突下杀手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提刀指着盛崖余。
只见盛崖余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冷声道:尔等不服?
那几个甲士听着这盛崖余的挑衅在看了看面前被盛崖余扣住左手动弹不得一直惨叫的十长也同时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那十长的惨叫响彻整个城楼,声音传到城上,只见城上的守卫各自低头注视着盛崖余。
不知道是哪个胆大的甲士,突的提刀直劈盛崖余的面门,卢俊义在身后看的真切。
只见盛崖余虎目一瞪,还没等那甲士将刀劈下当即抬脚踢在那甲士的小腹上将其踢飞!
这一脚更是将众人看傻了的呆站在那里。这些官军平常霸道惯了,也没有仗打,仗着守城门的便利搜刮着入城的百姓。
直到今天才算是碰到这硬茬了,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般的阵仗,再看那被踢翻在地的甲士更加的不知所措的与盛崖余对峙了起来。
不过可苦了那被踢折了鼻梁的十长,盛崖余的右手始终就没有放开那十长的手,只能是左手捂着自己的面部缓解疼痛。
盛崖余此时也注意到了已到城门下的卢俊义等人,只见卢俊义与栾廷玉二人站在城门下没有发话。
可在眼神中已看出了自己的行为不妥,盛崖余这才一把甩开了那十长。
被甩开的十长借着惯性后退两步靠在了城墙上直起身,只见那十长满面的血迹,在那里龇牙咧嘴的仇视着面前的盛崖余。
强忍着疼痛怪叫的一声吼道:贼寇!快快拿下!
盛崖余看着面前那十长如杀猪般的吼叫不屑的一笑没有说话。
倒是城内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原本还准备动手的几个甲士停下手来向着马蹄声的方向望去。
卢俊义与栾廷玉等人同时被那马蹄声所吸引的抬头看去。
眼看着越来越近,只见远处驶来十几人已到近前,为首的一位一脸眉头的看着那靠在墙上发出嘶嘶吼叫的十长厉声道:何人敢如此放肆?
殴打我官军?
盛崖余此时也注意到了那马上的将军没有说话,那马上的武将看着面前的盛崖余不禁的震惊。
虽说这盛崖余的个头照那两米开外的焦挺还差得远。
可这一米九的盛崖余同样是身材高大,站立在那里都快赶上马高了,但这震惊归震惊。
哪里还能管得着这盛崖余的身高,手下被打了,要是连个屁都不放,以后在这军营还怎么混。
当即横着长枪指向盛崖余对着一众骑兵命道:拿下!
盛崖余看着面前十几个蠢蠢欲动的甲士嘴角一撇就准备动手,原本盛崖余扈青二人想在这城下等待着卢俊义等人。
可这几个不长眼的守城官军看到这扈青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就准备发难,可这血性十足的盛崖余哪里能忍!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卢俊义看着面前那武将突的喊道:李成!
休得放肆!
这突的城门外传来的一嗓子把那武将和十几个甲士给吓了一跳,纷纷寻声望去,这马上的武将正是那大名府兵马都监李成。
巡夜期间发现这城门异动过来查看。那十几个甲士听着城门外之人竟然直呼这兵马都监的大号反而是条件反射般的停下了脚步。
李成贵为大名府的兵马都监竟然也干起了这校尉的活,临近年关,梁中书自是不敢出事儿。
外加这李成也想着提拔为这河北东路的兵马副总管怎能不好好的表现一下呢?
这一表现倒好,就碰着这反贼竟然殴打官军,活该自己提拔啊,还在欣喜的李成突的听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大号。
虽说心里不爽,可这毕竟干到了兵马都监这个职位的人也不是废物,呼叫自己大号的那人要么是大员,要么是勺子。
只能是不解的盯着城门外呼唤自己的人,只见卢俊义与栾廷玉二人径直走入城内与那马上的李成对视了一眼。
原本还想发作的李成见到这卢俊义后惊得一下赶忙翻身下马上前赔笑道:卢员外,这么晚了你这是?
盛崖余看着这李成见了卢俊义就如同这小猫咪一般的谦逊暗道:有谱!
可没令盛崖余想到的是这卢俊义的谱更大的上前笑道:李都监这么晚了还出来巡夜,真是辛苦啊。
李成听闻卢俊义发话明显感觉到了些许的讽刺,赶忙继续赔笑道:卢员外这说的哪的话。
这不是临近年关,中书大人担忧贼寇袭扰,这不下官才出来巡夜。
卢俊义看着面前一脸虚伪的李成嗤笑一声回道:你李大人查反贼都查到我卢某的头上了,真是让我卢某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