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乔这个时候走过来,站在两个人中间,“廖之寒,你这个女人到底要把二哥折腾什么样子才甘心?他为了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要是缺钱我给你,马上!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平时再嬉皮笑脸的老三今天发火的样子也是廖之寒第一次见。
程天域这么多瓶烈酒下肚,早已神智不清,廖之寒想说些什么他也不可能听得进去。
“我要带他离开!你让开。”廖之寒除了可以容忍程天域的坏脾气,对其他人还是老样子。
要不是邵林拉着点,君子乔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但是大家都清楚即便是打起架来,廖之寒也不一定会输给他。
程天域喝醉了之后更重了,廖之寒费了好大劲才拽起他来,好在邵林帮了她一把,“谢谢!”
君子乔也只能看着自家兄弟胳膊肘往外拐,再看大哥,眼里除了担忧程天域之外,更多的是坦然接受。
凌晨两点,街上一辆车都没有。
酒店外,保安替她将车泊好。
廖之寒一个人把程天域放到沙发上,到卫生间蘸湿了毛巾替他擦掉额角的汗,浓密的双眉微微皱紧,喝了这么多酒肯定不舒服,连睡着也这么难受。
半夜里,廖之寒见他吐了三四次,实在不敢放心的离开,就算交给别人来照顾他,她也完全不放心。
难不成要找个比她还贴心的女人来照顾程天域?沈芝蕙么?
廖之寒自嘲的一笑,她还真想不出比沈芝蕙更爱程天域的女人了。其实想起沈芝蕙来,廖之寒始终忘不了见到她的最后一眼,她身上的痕迹让人忍不住往黑暗的地方去想。
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不惜被程天域厌恶也要跑来求得他的庇护?仔细想想,她更像是逃出来的样子……逃?
“咳咳......我热,拿水来......”
程天域的命令打断了廖之寒的思绪,她认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去给他倒水。
“喏,自己能起来喝么?”她把水杯举在他头顶,可是程天域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好把水杯先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托起他沉重的身体,只要稍微靠近他一点就满是酒气,熏的她微蹙黛眉,紧闭的粉唇昭示着几分忍耐。
偏偏这屋子里昏暗的灯光照出了她容颜绝美的轮廓,沉静又妩媚,长发顺着锁骨垂直落在一对丰满中间,而它们的主人此刻正全心全意又认真的为着一个男人忙碌。
程天域黑暗中早已睁开的墨瞳盯着她的身体,那温柔撞进他心里极痒难耐,他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的画面,而他也确实顺势这样做了。
被人毫无察觉的按倒,廖之寒顿时火冒三丈:“你到底醉没醉!骗人有意思么!”
廖之寒气急败坏的被程天域紧贴着薄衣压在身下,双手被迫钳制在头顶,整个人毫无安全感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别离开我,嗯?”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沙哑又富有磁性。
“你先放开我!”
程天域忽然低下头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像极了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我知道我爱算计,爱猜忌,可那都是因为我在乎你,我保证以后都相信你,也不会和别的女人牵扯,别说那么多绝情的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