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分手了再见面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你现在就走!”
她靠在枕头上,只留给程天域一个清丽冷艳的侧颜,口中留下了最绝情的话。
“廖之寒,你真是狼心狗肺!”
程天域每每看她清冷的面容,都万分无奈,对她的那份亏欠深埋于心,明明舍不得吼她半句,却无法忍受她比他更绝情冷淡。
“我再狼心狗肺,也比不上某些人吃锅望盆,脚踩两条船。”
程天域攥紧拳头,“你!......”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好,随你怎么想。”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他前脚刚走,后脚护士就送来了验血单,“姑娘,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早说?这样对孩子很危险!”
廖之寒接过单子,“我知道,所以如果伤得不重,我可不可以不用药,自己回家休息几天?”
医生这时候走进来,“你现在虽然伤得不重,可是孩子有先兆流产的征兆。刚才陪你过来的程先生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他希望我们给你提供最保守的治疗,所以你最好留院观察一天,等胎象稳定了再走!”
医生感叹,现在的女孩太不自爱,为了嫁进有钱人家,不惜未婚先孕,最后又受伤博取同情,这样的爱情能长久吗。
“医生,他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自己说了算,可不可以现在就出院。”
她一分钟也不想在医院多待,就在刚刚出事的那一秒,她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能护住自己的小腹,那份与生俱来的母爱她自己都无法抗拒,所以她决定要留下孩子。
医生劝阻无效,也只能放她离开。但接手的院领导听到消息后,马上给程天域打了个电话。
与此同时,廖之寒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拿上保险箱里的银行卡和现金,这张卡上每月会有廖文山遣人打进来的生活费,足够她生活下去。
行李箱里,廖之寒放好了需要的几件衣物和书,匆匆拿上钥匙准备出门。她预想着在车上订好最近的一班高铁去外地,如果能和兄弟们汇合,剩下的事情就好一起商量。
然而就在她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程天域就单手撑着墙壁,站在面对着门口的位置,那姿态像是等待了许久。
廖之寒刻意忽略男人那双猩红的深眸,似是染血一般仇视着她的脸。
“程先生,”她正视着那双想要生吞了她的眼睛,“看来是我白天的话没有说清楚,我们不适合再见面。你......啊!你干什么......”
程天域一把将门推开,长腿迈进屋里,另一只手猛地攥住廖之寒的小臂,声音低沉中藏着愠怒,“你还想逃去哪?就这么带着我的孩子逃走,你以为我不知道!”
程天域几乎是吼出来的最后几个字,手上的力道让廖之寒吃痛,一时被他吓得不轻。
要不是医生打来电话告诉他情况,她就要这么一走了之?连一句要跟他解释的话都没有......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程天域!”廖之寒反过来吼他的名字,“你凭什么不许我走!这是我的孩子,我身上的肉,和你无关,你不许碰他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