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天域还是这么做了,“等等。”
廖之寒摇下车窗,“怎么了?”
“我知道霍磊和那个女人的事,也许你想知道。”
廖之寒想了想,“你早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该不会又有什么目的吧?”
还真让她猜着了,程天域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没什么。”
“有酒吗?”
“什么?”程天域一愣。
程安都没想到自家老板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一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又跟个小男生似的,人家这是同意了啊。
“你不想边喝边讲吗?还是说,你连瓶酒都舍不得请我喝。那算了,反正他的事我也不关心。”廖之寒手已经摸上了方向盘,被程天域眼疾手快地扣住。
“程安,去开车。”
“是。”
......
在程天域家里的酒窖中,珍藏了不少名贵的好酒。
程天域打开了一瓶最珍贵的拉菲,递给餐桌前的廖之寒。
廖之寒接过来也没急着尝一尝,“时间可不早了,我尝一杯就走。”
程天域坐在她旁边,自己先尝了一口,“来都来了,急着走什么?”
“你可别忘了我来的目的,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廖之寒现在完全是以一副旁观者的口吻来询问。
程天域摆了摆手,示意周围伺候的人都下去,才对廖之寒说道:“霍磊曾经在SZ有过半年的戒du经历,就在你刚刚出事的时候......”
“我没听他说起过。”
程天域不置可否,“他是不敢和你说吧......这半年,我没给过他任何特权,所以在SZ的监牢里他应该过得很不好。”
从程天域的寥寥片语中就听出了霍磊的煎熬,岂止是过得不好?
“这段时间,SZ来了一位客人,他和她女儿没和我们达成合作协议,所以SZ扣下了他们。在同一个监牢里,除了这丫头,几乎没人关心霍磊是死是活,也可以说她救了霍磊。”
“这个人的女儿,就是现在跟在霍磊身边的女人......”
廖之寒听后有一丝震惊,但也没有特别生气或是难过的情绪,“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是先放了那个女的,才放了霍磊的?”
“后来他们告诉我,客人同意交易,所以才放了他,但他女儿我们还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和霍磊离开SZ的时间差不多。”程天域又喝了一口酒,声音平淡至极,仿佛也不怎么在意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人就范。
廖之寒深知比起霍磊,可怕的还是眼前这位,如果换做其他人她一定会指责程天域的做法,但是鉴于对这个女孩的认识,她几乎气不起程天域来。
“霍磊怎么会......染上这种东西?难道和我爸有关?”
程天域笑了笑,“这应该是你的家事吧,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了?”
廖之寒瞬间意识到自己真是多嘴,怎么把他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当成“亲人”了?
“之寒,”程天域的手想要握住她的,却被廖之寒躲开,“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提醒你,你最信任的亲人不一定对你没有隐瞒。在你出事之前,他们都离开你很久了,你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我才是你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