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居
大厅之中,吴子敬挥毫泼墨洋洋洒洒的一口气,写下几十副对联,随后让人挂在每一层。
第一层都是一门父子三词客,千古文章四大家。或者是一粒米中藏世界,半边锅中煮乾坤之类,但是挂楹联的时候挂出上联,下联是反过来扣在墙上的。
挂在二楼的楹联明显比一楼复杂的多,比如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这类对联,同样只露出上联下联不可见。
到了三楼,对联更奇怪了,就几对,其中一对便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还是挂了上联。
随后在三楼屋顶最高处也挂了一幅,郑观音满是好奇。
“郎君这些对联,有什么讲究?”
“对出一楼对联者,送白酒一斤,对出二楼对联者,送酒席一桌,对出三楼对联者,可白吃白喝酒楼一个月,对出最上面对联者,可以想酒楼东家提出一个要求,当然每个对联都是一次性的。”
郑观音听见吴子敬的话感觉非常好奇,这确实是一种吸引宾客的手段。
“这个要求能够做到那一步?如果一个乞丐想要当皇帝?”
“只要能对得出来,意境一样,这种小条件满足了。”
听见吴子敬这样说,几人都好奇看向最后那一副对联,所有穿越者都知道的千古绝对,根本就是无解的存在,正是:“烟锁池塘柳”,无论是桃燃锦江堤还是炮镇海城楼,比起上联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在这里吴子敬留了一个心眼,要意境一样,万一有人对出什么桃燃锦江堤之类,也不至于打自己的脸。
中午还是烤鸭,鸭架熬汤,午饭七人在三楼吃的,吃完饭便各自找地方休息,长孙无垢下楼如厕返回三楼的时候,被吴子敬拖进二楼房间关上门。
关上门后两人便拥吻在一起,随后吴子敬拿出一张摇椅来,吴子敬抱着她躺了上去。
“怎么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
“你想要妾身,说些什么?”
“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嗯!”
随后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这次吴子敬再次吻上了她的胸雪,她也不再制止。
“郎君,我们上去吧!要不等下她们怀疑了!”
吴子敬帮她整理好胸口的衣物,收起摇椅,俩人回到了三楼尽头房间,这里是个套间,外面是个大圆桌,里面是间卧室,家具倒也齐全。
吴子敬拿出三架摇椅放在里屋,三人躺在摇椅上小眯一会,四个小丫头在那里玩着扑克牌,玩的就是最简单的抽小王。
当吴子敬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时间来到下午四点了,高蓉还在旁边躺着盯着自己看,郑盈却不在。
“晚上回去的时候,把干果和燕窝一样带一盒回去!”
“好吧!想起来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土豆怎么育种呢?”
随后吴子敬把小蝶喊了进来,把土豆育种方法详细的告诉她,然后叮嘱她晚上走的时候,记得把墙角那两个盒子带回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蓝田?”
“明天一早,本来决定今天下午回去的,郑盈说明天带人去庄里收山货,让明天早上一起过去。”
“哦!”
到了晚上饭点,李建成也来了,这次还不是一个人,通行的还有一位老者。
“见过阿耶!”
“见过阿耶!”
长孙无垢和郑观音看见跟着李建成来的人,正是李渊,但是此时只穿了一身便服,便知道他不是用皇帝身份来的,二人行礼。
“吴兄,这位是我阿耶!”
“原来是伯父,伯父你好!”
“好!吴小兄弟看起来确实不凡啊,但凭门口那对楹联就能令无数才子折腰啊!”
“伯父,过奖了,您请坐!”
吴子敬让众人落座,随后让厨房上菜,晚饭还是烤鸭,没办法烤鸭师傅这两天一直在那里练手,当然也不只是烤鸭,还有吴子敬放在烤鸭炉里的一块羊排,改小之后撒上烧烤调料,还有烧鸡之类总之有一桌。
“吴小兄弟,我听大郎说你这里有琼浆玉液,我能否有幸尝尝?”
“那伯父请稍等。”
吴子敬上到三楼房间,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老村长下楼,放在桌子上。
“果然是琼浆玉液,看起来如此通透,而且用琉璃瓶盛放,我倒是很期待了。”
李渊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随后吴子敬给他和李建成一人倒了一杯,随后拿起一旁的牛奶给郑观音和长孙无垢还有两个小丫头满上,今天晚上小蝶和萍儿没有上桌子吃饭了。
“阿耶小心了,这酒非常之烈,千万不要一口喝下。”
李渊小口品尝一下了一下杯中的白酒,入口就是一股辛辣敢,随后回味就是香甜,然后露出一副惊喜的神色!
“好、好、好!果然是琼浆玉液,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美酒。”
“伯父要是喜欢,等下回去,带两瓶回去!”
李渊一听,白吃一顿,还能带两瓶回去,这下就来劲了。
“好、好、好!那就多谢吴小兄弟了!”
李建成和喝了一口老村长,随后放下杯子。
“吴兄,今日之酒的口感,比起前两日要好一点啊。”
当然了十块钱一斤的比起三四块一斤的口感肯定好点。
“确实,酿酒原材料和工艺的差别吧!咱们吃菜!”
此时大厅屋顶的大灯,被吴子敬打开,大厅宛如白昼,酒楼外墙上的六盏灯也全部亮了起来,这一刻天然居就是平康坊最靓的仔,吸引了无数的人的围观。
李渊和李建成还在赞叹大厅灯光如此之亮时,门外一个侍者走了进来。
“东家,外面好多人围住咱们酒楼问咱们什么时候开业?”
听见这个问题,桌上几人都看向吴子敬,吴子敬想了一下便说了一个日子。
“下月初七吧!”
“吴兄!下月初七是不是晚了点,还得二十天呢?”
“李兄,你要知道好饭不怕晚,多出来的时间可以给酒楼造势,比于开业当天请来平康坊最头牌的怜人,来酒楼表演她最新曲子,这样是不是有是一个噱头。”
吴子敬说完后,发现桌上几人,除了老头在独自喝酒以外,其他人如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
“诸位有何不妥吗?”
“吴兄,你知道平康坊最头牌的怜人,身价如何吗?那个可不是小数字啊?”
“那这样好了,下月初七正好是乞巧节,我们直接创办一期诗会,到时请来虞世南孔颖达之流来做诗会鉴诗人,当晚那些顶流诗篇可以让那些头牌怜人传唱,她们还会不来吗?再放出消息,当晚前三甲的诗词,将会永久挂在天然居供后人敬仰,这些书生文人屁本事没有,但就是死要面子,这消息一旦放出去,他们能不来吗?”
(感谢‘承诺是个屁’大佬的再次催更符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