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哐当!”
楚萱正在背诗,突然书桌前的窗外传来一声被小石子砸中的脆响,皱起眉头起身豁的打开窗来。
正对着房间窗外一米远的地方也是一扇窗,此刻,一名少年坐在窗台曲腿斜靠,生的一副能令女孩们尖叫的初恋脸,短发张扬,额前碎发慵懒肆意,内寸白色T恤,外搭一件随意的黑白格子衬衫,手中抛着一枚小石子,正嘴角衔笑散漫的看着她。
楚萱见他手中石子蓄势待发,大有她若关窗就再砸一枚过来的趋势,便放开搁在窗子上的手,傲娇的一翻白眼,“莲小爷,你做甚?”
楚萱扎着马尾,耳鬓垂下两绺细短发丝,带了些微的小卷,见着就清纯貌美,散发着青春俏皮的气息,见她开个窗,手里还拿着古诗词,虚莲颇为不爽的一撇嘴,“女人,成天看书你腻不腻歪?”
闻言,楚萱小脸一黑,什么女人女人?她还是正宗无开包完璧之身好不咧!
话说小的时候还会萱宝萱宝的喊,可自她高考完,这家伙就一直女人女人的喊她,肧听不顺耳了。
她横他一眼,“要你管!”啪的一声把窗关了。
窗外还犹自传来因她关窗而暴走的声音,“臭女人脾气见涨了?你等着。”
楚萱没去理会,搁下书本下楼去也。
她住在军区大院,曾祖父一辈是当兵的,隔壁虚家也是这么个情况,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到她爸爸这里转行从商,而他们虚家仍旧从军,还颇有威望。
邻里两家关系走的近,曾祖父辈又是过命交情的战友,所以楚萱还在襁褓中就跟隔壁家的手拉手相互扯纸尿裤玩耍了。
楚萱坐下准备吃饭,便听老妈端了盘菜放桌上说道,“听说你虚莲哥要去当兵了,到时候你要去送送他。”
“不要!”她拒绝,“从小他就欺负我,还抓虫子吓唬我,天天缠着我亲我脸,现在……”说到这里她顿时打住,其实她想说的是,小时候还不懂事亲亲小脸也无所谓,但现在这么大了……就在头几天还被她堵住,脸上被糊了一嘴口水。
她十分不情愿的再次说道,“反正我不去。”
楚妈乐呵呵一笑,“你小时候多可爱,小脸圆圆胖嘟嘟粉嫩嫩的,人见人爱,谁见了你都亲啊,怎么就他亲你你不乐意?”
楚萱抽了下嘴,她想说,那是因为你没看到前几天你女儿被堵在小巷子里被强亲的画面。
至今还记忆犹新,那家伙将她摁在墙壁上,对着她的脸就是吧唧一口,好在这人还懂的羞耻,她脸没红,倒是他自己的红透了,羞耻完霸道的宣布,“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不许对别的男人笑,不许……”
吧啦吧啦一大段话,就是不许她这不许她那。
当时,她就一巴掌糊了过去,跟着爷爷学了几招擒拿手那可不是盖的!
糊完她就跑了,到今天才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