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和白雪儿刚出房门就接到了张子健的消息,让他们两个别下楼,直接上顶楼。
二人上了顶楼,只见张子健正坐在直升机里面朝着二人打招呼,显然是要坐直升机去张家。
唐林坐进机舱:“你们张家不就是在省城么?怎么还用坐直升机?”
张子健解释道:“我们张家的势力在省城,但我们张家的根基并不在省城。
对了,你不是去过左星家么,你觉得他们家族的位置怎么样?”
唐林想了想:“山清水秀。”
“对嘛!一个小小的左星家的位置都山清水秀,更何况我们张家了,所在的位置自然是风水宝地。
而且咱们可是大道灵修,是需要吸收灵元之气的,城市里空气嘈杂,哪来的那么多灵元之气让你吸收。
所以大家族的位置肯定是要在深山老林里的。
也能避免被普通人察觉到。”
唐林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问道。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张子健刚准备和他介绍一下他的那些哥哥弟弟,除了张子龙以外都有谁是应该重视一下的,但却被他这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我……这两天晚上没有睡好。”
唐林狐疑地看着他,心中琢磨着难道是要回去抢家主,紧张的失眠了?
这时白雪儿突然幽幽地开口道。
“面色苍白,黑眼圈这么重,嘴唇耳垂发黑,无精打采没有精神。
显然是肾虚!
估计是这两天纵欲过度导致的吧!”
唐林看了看张子健的面相,再加上白雪儿说的话,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
毕竟他这副模样和唐林当时在云岚万山一对十七的时候很是相似。
虽然唐林不是很好意思承认,但不得不说当时若是在云岚万山多待两天,没准真就铁杵磨成针了。
毕竟刀就自己这一把,而磨刀石有十七块啊!
十根手指全算上都不够用!
对于这份战绩唐林还是很满意的。
张子健听到肾虚这两个字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放屁!老子在江湖上号称金鞭张子健,夜御十女不在话下,我这等人物怎么可能肾虚!
我就是没睡好而已……”
说到最后张子健也有点心虚了,因为唐林二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能够看穿他的灵魂。
白雪儿还想说点什么,但唐林显然是想给自己这个暂时的雇主一点面子,将她拦了下来。
“是嘛?那金鞭张子健阁下昨天夜御几个啊?”
张子健吞了吞口水:“呃……五,六个,昨天没有什么精力,就只找了六个。”
唐林鼓了鼓掌:“厉害厉害!”
“唐大哥谦虚了,你也不差。”张子健回敬道。
一旁的白雪儿看着这两人商业互吹不屑地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不得不说坐直升机是一个正确的方式,一直飞了两个小时才缓缓下降,若是坐车的话时间至少要翻一倍。
唐林觉得时间过得还是蛮快的,毕竟有白雪儿这个时刻勾引着自己的狐狸精作伴。
二人趁着张子健补觉的时候还在直升机上快活了一次。
当然,是白雪儿先用幻术将他们两个隐藏起来,这样唐林也能彻底放开。
一直到直升机下降的时候张子健才醒了过来,看着白雪儿在仔细地舔着手指,还舔得津津有味,不由地问道。
“你吃什么呢?
给我尝尝。”
白雪儿动作一滞,撇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唐林。
“找他要。”
唐林见张子健看向自己,一时间突然回想起了张虎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又一想到自己变成了视频里的主角,瞬间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赶忙推了推张子健。
“到了到了,快下飞机。”
张子健也没当回事,下了飞机看着周围的景色,对着唐林介绍道。
“看看吧,怎么样,美不美!”
唐林也走到楼顶的护栏旁,看着四周的风景,由衷地点了点头。
“确实不错,四面环山,这还有一条小河,山清水秀的。”
你们张家的房子修建得也挺气派的嘛,都快赶上一个大城堡了。
听到唐林这么说,张子健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自豪,随即又谦虚的笑了笑。
“都这样都这样,我们张家还算穷的呢,毕竟咱们林省的经济本来也不高,当年盖这些房子的时候经济也不是很好,就省了点钱。
南边一些有钱省份的家族修得可比我们这气派多了,都快赶上紫禁城了。
也就是他们顾及着点不能太过火,要不然圆明园都能让他们拿钱砸出来。”
唐林没回话,但也从张子健的话语中听出来了那些人不是好惹的。
毕竟有钱就等于有实力。
不过唐林也不怕,他安分守己地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呆着,再怎么也不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要不是为了找沐依然,连省城恐怕都不会来。
突然转头问道:“你舅老爷他们林家实力怎么样?和你家比起来谁强谁弱?”
张子健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挠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
“不知道,我们都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产生过冲突了。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人管着我们,而且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物资匮乏,不互相攻打就活不下去了。
现在吃的喝的玩的乐的根本用不完,完全没有必要相互攻打。”
唐林点了点头,说到底还是国家强大,有能管住他们的武器,要不然以这些大道灵修的性格绝对会时不时的搞出事端。
张子健看了看手表。
“走吧,傍晚的时候要在会议室开会,规定这次竞争家主的方式。
咱们提前去,我好把提前做好的视频放到投影上,等人齐了之后放出来恶心张子龙。”
唐林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你够狠!”
朝着楼下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赶忙问道:“张家家主不是你爹么?”
张子健不解:“是啊,怎么了?”
唐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爹死了?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