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况……”,最先听到惨叫声的是雷雨薇。
“玉兰姐,铁子家的院儿里有惨叫声,男的女的都有。”
“啥?快起去看看。”
两人飞快地穿上了衣服,来到李铁家。
雷雨薇打开大奔的车灯,把院子里照得如同白昼。
两人操着随手带来的扁担冲了进来。
光溜溜的胡高刚刚出来,就迎来了两个女人的亿点点暴击。
刚硬的花栎木扁担抡在头上,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别尼玛打了,老子是村长胡高。”
“胡你麻痹的,无耻毛贼,竟敢冒充村长胡高,姑奶奶劈死你。”
聪明的雷雨薇,知道这货绝对是铁子的仇家,可劲的抡着扁担,避开了脑瓜,死命的抡了起来。
可怜的胡高似乎闯进了棍阵,被揍的皮开肉绽,亡魂皆冒。
刚要出来的黄百合,吓得胡乱穿了衣服,躲在了破屋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颜玉兰认出了胡高,也学着雷雨薇的样子吼了起来:“无耻贼人,竟然把姑奶奶当傻子,村长会半夜三更里跑到傻子家来睡觉?你妈骗鬼呢,打个半死,明早交给村委会。”
边叫着还专往他小腿上招呼。
胡高没想到,喊了句话,竟然被揍的如此猛烈。
嘴里哪里还敢再喊,紧紧的抱着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好打,浑身上下已是体无完肤。
他的惨嚎声,把已经昏过去的李时心给惊醒了。
四处寻找衣物不见的李时心,瞬间慌了、忍着裆里的巨疼,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好啊!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搞得好事,玉兰,我们往死里打。”
雷雨薇乐了,打着打着又出来一个男的,嘴里又开始咋呼起来。
把水搅浑才好玩,劈头盖脑的扁担、又招呼到了李时心的身上。
“别打,我是李铁的小爹。”
“放你娘的狗屁,李铁的小爹住着小洋楼,你们这些贼人冒充谁不好,偏要冒充这两个?”
颜玉兰也很快学精了,仗着手里有家伙,使劲儿的给铁子出着气呢。
吴有德也被惊动了,李老栓也起来了。
“好啊!你们两个男人、夜里偷偷在这里做这种事,难怪这屋场的运气这么差,尼玛风水都是被你们给搞坏了,打呀,打死这对狗男人。”
雷雨薇说给吴有德和李老栓听呢。
尼玛对呀!
“打……”
农村人李老栓一听,太特么在理了。
多年的憋屈磅礴而出,老实人暴吼一声,夺过颜玉兰的扁担就直接开干了。
嚎叫声瞬间传出了三里地。
开着面包的张开、追到胡高家一看。
院门锁的好好地,知道这货中途藏起来了,调转车头就回来了。
跑到李铁家一看,挨打的那厮不是胡高是谁?
跳下面疙瘩子车,扯了李铁的黄瓜站子,就加入了战团。
吴有德愣了半响,似乎也明白过来了,这两个男人干这种事,确实影响风水,难怪劳资家的老栓说萎就萎了。
龟孙子们,我草你先人。
吴有德也怒火中烧的加入了战团,接过了雷雨薇的扁担,往死里轮起了胡高。
“吴有德,你麻痹的刚才老子干你,不是很爽的么,你有什么资格打老子。”
被打蒙了的胡高开口骂道。
“沃日,你究竟是谁,认识你姑奶奶?”
吴有德一愣,胡高这才放开了抱着的脑袋。
“砰……”
一扁担轮在了胡高的脑瓜子上,瞬间鲜血直往下流,眨眼间把他揍成了大红脸。
这是刚刚反应过来的李老栓的杰作。
吴有德回去时,李老栓已经闻到了那久违的骚味。
这还没过多久,这货就全部招供了。
李老栓多年的憋屈,如火山般爆发开来。
噼里啪啦好一顿乱抽。
眼看着两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好了,别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雷雨薇这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着躺在地上赤条条的两人,众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妈,给你手电,你去看看这两人是谁,怎么喊你的名字呢?”
颜玉兰也变得胆大了许多,这是嫁过来以后,首次指挥她婆婆。
“我……你……你去看……”
吴有德想起了,刚才自己来过,而且还偷了李铁,心里犹豫起来。
“让你去,你就去,死老婆子你麻痹的快点。”
余怒未消的李老栓、也开始发飙了,还扬了扬手里的扁担。
那意思是你要不去,当心劳资不客气了。
好多年了,李老栓没有发过火了。
吴有德战战兢兢地拿过手电,走过去把两人翻过来一看。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连退数步,惊愕的说道:“村长、还有李时心……”
“就是这孙子,刚才还跑到我家,强了我小妈,个狗日的畜生。”
张开气呼呼的说完了,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家丑不可外扬吗?
嘿嘿!这傻逼也真够逗的。
“玉兰,找些水来,泼醒了让他们滚回去,死老婆了,你特么给老子回去,有话问你。”
李老栓俨然大将军一般,指挥者自家的老婆和儿媳。
“好吧,爹,他们还能回去吗?我是说他们还能走吗?”
颜玉兰也懵逼了,这男+男在一起。
怎么玩儿?
她跑到李铁家的厨房里里一看,毛的水?
无奈之下,只好跑回家提了一桶水过来。
“哗啦……”
几瓢凉水下去,两人打了个寒蝉,慢慢的醒了过来。
“走了,别管这两个畜生了。”
李老栓吼道。
“别怕,玉兰,铁子不在,我罩着你,铁子说了,我在村里就是要保护你们几个,唉!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吗?”
雷雨薇又恢复了好奇宝宝。
“说啥呢?雨薇,我们都是帮过他的女人。”
回到隔壁,颜玉兰把李铁的过往,一股脑告诉了雷雨薇。
“玛德,还应该打残他们,剁碎了喂狗才行。”
雷雨薇贝齿都快咬碎了。
李铁家院里,胡高勉强抬起眼皮,还狠狠的瞪了李时心一眼。
李时心貌似要好一点,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出了院子。
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艰难的往家里爬去。
“老胡,尼玛逼的,谁让你往死了打李时心,要不哪有这回事儿,唉!别慌,你特么说干了吴有德、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娘说清楚。”
“啊……疼死老侄了……尼玛……”
胡高似乎嘴巴也肿了,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特娘的别装糊涂,还有张开说你强了他小妈,你特么快说清楚。”
黄百合步步紧逼着。
“滚,尼玛逼的,老子要跟你离婚。”
胡高心都快碎了。
“离婚?尼玛逼的太绝情了,为了救你特么出来,老娘被杨大蒜那老货给上了,你特么太绝情了,行,老娘这就走……你特么去死吧…”
黄百合出了破院儿,骑着小电驴日日的走了。
头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