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铁子、你还给姐带回了福利,太好了,一天一头够乐观了,姐这就回来奖励奖励你。”
杨小梅一听李铁的话,心里美滋滋的,出了养猪场,直奔香凝家。
“铁子……”,刚进院儿,杨小梅抑制不住的喊了一声。
“嘻嘻……梅姐,这么急着要铁子呀!铁子快来,让你梅姐好好抱抱亲亲。”
何香凝笑的人心里痒痒的。
“香凝,没个正形,铁子说要我给悠悠的酒店送猪肉,每天一头呢,你想哪儿去了。”
杨小梅笑着薅了她一把。
“是的,梅姐,九点之前必须送到,你给杀猪匠叶辰交代好,去了报我的名字,直接交给采购部就行了。”
李铁快步迎了出来,看着杨小梅的俏脸说。
“好,这下猪场就不愁销路了,一天一头,啧啧!除了路远了一点儿,其他都不错。”
“对了梅姐,要不我们再去买个小货车,村里还有蔬菜、玉米也能卖给他们,刚好搞一车。”
李铁顺嘴一说。
“行啊!铁子,小货车也不贵,我俩去市里看看,不行买个带棚子的,下雨天送菜最好了。”,杨小梅随即附和道。
“好,梅姐我先给玉兰说个事儿,我们就去。”
李铁转身进了堂屋,让玉兰去给吴有德、李老栓通知收菜的事儿。
条件是他们的东西优先收购。
玉兰一听,好啊!这么一来,老公公、恶婆婆,就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耍横了。
除非她们俩跟钱有仇。
李铁也正是这个意思,他要让村里看不起这这群女子的人,重新认识她们,敬畏她们、佩服她们。
何香凝也被李铁忽悠出去通知贫困户了。
“铁子,杨老三疯了,老说鳝鱼成精了,说看到鳝鱼精了,差点吃了他,你……”
等二人都走了,杨小梅弯着大眼睛,笑着对他说。
“疯了好、疯了好啊,梅姐还有呢,故事没讲完吧!屋里继续讲,要不我抱着你讲,免得你害怕。”
李铁柔柔的一笑,插了院门,一下子把她抱进了堂屋。
“铁子,别撩姐,还得换……麻烦。”,杨小梅贪婪的抱紧了他的脖子,趴在耳边笑道。
“就要让梅姐换裤裤,先抱着你讲故事吧!”
李铁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杨小梅早已经衣履不整了。
幸亏手大呀!
要不还真难以覆盖。
这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
“梅姐,你看啊!你这跟我的手好配耶,刚刚好……”
“铁子,你有点坏耶,它们以后就是你的,你想咋拿着就咋拿着,行了吧,嘻嘻……”
嘻闹了一阵子,李铁才搞搞清楚了杨老三的状况。
快天亮的时候,杨老三终于被冷醒了。
一看水田里空空如也,自己的鱼篓也不见了。
愣半天、才想起来昨夜那些疯狂的鳝鱼。
觉得铁定是鳝鱼成精了。
越想越怕,爬起来腿上的泥巴都没顾得洗,扯上长裤直奔三轮车。
到了停车处,当场傻眼了。
三轮呢?
一摸腰里,钥匙好好的还在。
找了两圈,毛都没见,前思后想,越来越怕,撒丫子跑出了龙阳湖。
一路跌跌撞撞的下了龙阳湖,跑到了响水河,累了个贼死。
却一眼看见了自己的三轮车。
气喘吁吁的爬上三轮车,回去倒床就睡,钻在被窝里还涩涩发抖。
老爹杨大蒜瞥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哼了几声,又隐在了角落里,开始啪起了旱烟。
这厮在家里可省的很,轻易不抽纸烟。
“死老头子,你就不能去看看老二?就知道烧个土粪。”
褚兴云扭着大屁股,剜了他两眼,进了儿子的房间。
“老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给妈说说。”
褚兴云掀开了被角,柔声的问道。
“鳝鱼精,鳝鱼精要吃我,好多呀……”
杨老三双眼慌乱,目光散乱,惊慌失措的说道。
“鳝鱼精?老二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这一大早跑回来,瞎说啥呢!”
褚兴云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鳝鱼精,龙阳湖鳝鱼精,太多了、铺天盖地……”,杨老三吓得又要蒙上被子。
“老二,你昨夜跑到龙阳湖了?你给我起来,哪儿有什么鳝鱼精,这天都大亮了。”
褚兴云故意大声的吼道,有啥邪祟也被老娘几嗓子吼跑了。
“鳝鱼精,别过来、别吃我……”。
看着儿子神情恍惚,褚兴云心如刀绞。
闻到了飘上来的旱烟味,心里的火“腾”的一爆三尺高。
大屁股一扭,下楼就开口骂道:“就知道抽,抽死了去个球,老二都那样了,赶快滚去把老张叫来给他收收魂。”
“他?傻逼骗子,他都能给人收魂了,劳资都能上火星了,尼玛头发长见识短,这老二是受了惊吓,睡两天就好了,你特么倒恋恋不忘那个骗子,给你拱的舒服了吧!”
杨大蒜嗤之以鼻,还夹枪带棒的损她。
“尼玛个死大蒜,老娘啥时被他拱了,你老娘说清楚,还有自己找着绿帽子戴的傻逼,还当支书呢,连尼玛傻子都不如,你不找老张,去好好检查下老二的车,看看是不是有不祥之物,折根桃树枝子好好地抽一抽,快去。”
褚兴云好一阵骂,大蒜哥听得耳朵嗡嗡直响。
叹口气,出了大门,在院子里随手折下一根桃树枝,照着三轮车就是一顿猛抽。
在村里有个传说,一切妖魔鬼怪邪祟,都害怕桃树条子的抽打。
所以家家户户家里都有桃树。
“别忘了那些隐秘背光的地方,那些地方才是重点。”
褚兴云你还在远程操控着蒜哥。
“这尼玛又是个啥?”,杨大蒜一掀开工具箱,一张折的钢镚大小的黄纸,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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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日尼玛的神棍,劳资杨家都是你害得,死婆子你给老子滚过来,你自己给劳资睁大尿眼看看,这是啥?”,杨大蒜抖抖着手,怒从心中起、火向胆边生,扭头朝褚兴云吼叫道。
“吼个毛,你吼吼啥?这…………”
“劳资去弄死这个狗日的……”,杨大蒜捏着符咒,气呼呼的走了。
“他爹……他爹……你可悠着点……”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杨大蒜心道:“悠你麻痹的,劳资要不拱了神棍的婆娘,怎么对的起那红裤衩子?”
到了神棍家,可怜的张开、被黑熊修理的住院了,张伟明也在镇上住院。
家里只有刘春花一人在家,依然沉迷在斗阴视频里。
搔首弄姿、卖弄肥白。
“神棍,你给老子出来,看看这个,沃日你个八辈祖宗的,害人害到劳资头上来了。”
怒火中烧的杨大蒜,很快就上了二楼。
“哟!杨支书,您这是发哪门子火呀!您这急需要灭火呢!嘻嘻……”
刘春花挪了挪屁股,嗲声嗲气的媚道。
“老张呢,个几吧神棍,在劳资老二车子里放着这搞啥?叫他出来给劳资说清楚。”
杨大蒜一看、一身内内装的胡春花,眼神一软,杀气瞬间低了几分。
“老张在镇上住院呢,死张开也被人揍了,和他爹一起做伴儿去了,支书要不进来嘛!”
胡春花妖娆的扭了扭屯儿,她是张伟明的二老婆,才四十多一点。
神棍隔三差五的给人治不孕,可怜的几粒粮食都得省着。
所以,胡春花的肥田利用率,还不是一般的低。
说是被抛荒了一点也不过份。
机会呀!
神棍,劳资这会要是不报仇,就是你孙子。
杨大蒜邪笑着冲了进去。
胡春花很快就鬼哭狼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