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这里抹了药膏以后,这老疤痕会慢慢的消失的,对紧致也会有效,记着十二小时以后再洗掉药渣。”
李铁给她在几个关键地方,都抹完了药膏,还交待了注意事项。
“嗯!李铁,谢谢你了,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吴有德拽上了一号屯儿的遮羞裤,红着脸说。
李铁已经看出来了,这老骚婶子早就齁不住了。
汩汩而出的汗水,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以至于还怀疑药膏被冲走了。
“好了婶子,你给你叔说一声,别老是过量的吃那黄精和树莓,再加上巴戟天和杜仲,四种药材一起泡水喝,节制些,一周一次就行了,天天弄反而还会降低点中率。”
他已经发现了日日活动的痕迹,所以也一并说了。
同时也清楚的听听见了,一墙之隔的李老歪、还在啃食着药材。
这些人呐!就是急性,欲速而不达知道么?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李老歪就算是个瞎子,也能听见他的话了。
出了吴有德的房间,李老歪也老脸微红的出来了。
“李铁,谢谢你了,李叔托你的洪福了。”
“天啦!这让我还怎么活呀……让我去死算了……我的小孙孙……”
院外嘈杂声中,夹杂着呼天抢地的喊声,要死要活的,异常瘆人。
张麻子的妈?怎么会这个嚎叫法儿?
吴有德听的心里一惊,赶快扭着大屁股出去了。
“婶子,药膏还没干……”
李铁刚开口,吴有德已经窜出了堂屋门。
这老婶子,也忒快了点儿,药膏没干好,这一扭???
再加上本来就水当当的。
白瞎了!
“我的小孙孙……你让奶奶怎么火呀,该死的狗,你瞎了眼咋不咬我呢……呜呜……”
张麻子老妈的大嗓子,把李铁家的建房设备的轰鸣声,都掩盖下去了。
出了什么事儿了?这张大妈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李铁和颜玉兰双双对望一眼,站了起来也出门去了。
院儿外,五十岁的王传敏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披头散发、泪雨滂沱、涕泪满脸、泣不成声。
中等微胖的身材,保养得倒还蛮好,紧身的打底衫上,早已泪痕斑斑。
“嫂子,你这是咋了?哭成个这样,你倒是说呀!就这样哭,谁知道你是咋回事儿呢,你让大家怎么帮你吗?”
吴有德扶着她,开口劝道。
“我家孙子,被狗咬了鸡鸡了,老大回来还得不得把我给杀了,呜呜……”
狗咬了鸡鸡??
李铁刚出门就听见了,心里一惊,说了声:“快走,玉兰我们去看看还有救没。”
几步跨出了院门,李铁拉开了车门喊道:“婶子,把她拉上来,快去救孩子。”
吴有德一听,也对,光在这里哭,有个卵用。
一把扯起了王传敏,上了李铁的车。
“婶子,别哭了,说说孩子怎么回事?”,
李铁扯了一沓纸,递给王传敏说道。
“傻子?你好了,呜呜……我孙子张晓被狗咬了,呜呜……叫我咋活呀!”,
王传敏还是止不住嚎啕大哭。
“狗怎么咬了人,难道是疯狗?”,李铁喃喃的说了一句。
王传敏一听,接口道:“不是疯狗,就是我家的大黄,一直都挺喜欢我家张晓的,这次不这是咋回事儿,呜呜……”
到了张麻子家,这块儿居住了六七户人家。
李铁直接把车开进了他家的院子。
张晓躺在狗窝旁的血泊里,一动不动。
还有三个大妈,手足无措的站在麻将桌子旁,脸阴的能滴出水来。
李铁一个箭步跨到孩子身边,抱起来一看,孩子脸色煞白、气若游丝,一搭脉搏,还有微弱的生命特征。
“让开……“,李铁一声暴喝,胳膊一挥,麻将子儿纷纷飞了出去,转手把孩子放在了麻将桌上。
“撕拉……”一声,一把撕裂了衣服,掏出银针,“刷、刷、刷……”,三根银针护住了孩子的心脉,三根银针止住了伤口的出血,三根银针麻痹了孩子的下体神经。
仔细一看,老天,孩子的鸡鸡呢?只留下一个不规则的豁口。
“孩子暂时保住了,怎么回事?狗怎么咬了孩子的?”,李铁刚刚问罢,就闻到了一丢丢粑粑味道。
原来如此,孩子是拉便便时被狗袭击了。
“我们正在打麻将,张晓说要拉粑粑,他奶奶就让他拉到狗窝旁,让狗吃了,免得要打扫,结果孩子开始喊叫了,他奶奶刚好大胡自摸了,耽误了一下,结果……”
三十多岁的妖娆女人,貌似是杨家那谁的老婆于晶晶,这才说出了实情。
“孩子呼喊了两声后,我们这才看过去,老天,血都流了一大滩了。”
几个打麻将的这才慌了神,呼啦站了起来,赶走了大黄,孩子也躺那儿一动不动了。
于晶晶赶快给王传敏出主意,吴有德家旁边有人建房子,那里有车,让她快点去呼救。
这才有了王传敏在吴有德院儿外的撕心裂肺。
马勒戈壁的,就是这样看孩子的?
李铁心里暗暗地骂道,看向躺在桌子上的张晓,才三四岁啊!就被大黄一口嘎了荔枝。
“孩子暂时脱离了危险,这样吧,把他送到镇上的医院去,这咬伤处理还得用药、还要打狂犬疫苗,谁去医院照顾孩子,赶快收拾东西,五分钟后我们出发。”
李铁冷静地指挥道。
“我的天呐!我不活了……呜呜……”,王传敏没听见样的,还在那里哭着。
“你哭啥?你这样的奶奶,是不配活着了,现在是要抢救你孙子,哭个毛,你哭,快去收东西。”
李铁看着那慵懒的老妈子,一声冷喝。
“我……我……”
王传敏这才收了眼泪,连滚带爬的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三个麻友面面相觑,看看李铁,又看看躺在桌子上依然昏迷的张晓,还看了看四处飞溅的麻将子,不知所措。
等王传敏收拾了一个包出来,三个麻友都特么脚底抹油——溜了。
到了龙阳医院,医生们都大吃一惊,按理说这孩子的血早就流干了。
那里可是主血管丰富的区域。
在接手的医生准备好以后,李铁才收了银针,离开了医院。
“神医呀!九根银针保住了这孩子的一条命!”
急救医生愕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