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白小婉“嘤叮”一声,一下子扑进了李铁的怀里。
尽情的哭了起来,委屈的奔涌而出,刹那间泪雨滂沱。
等她哭够了,李铁才问道:“嫂子,这两个畜牲咋办?”
“他们……”,白小婉羞涩的推开李铁,不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胡乱找了个肩膀哭哭,倒也是可以理解。
李铁细看之下,心里暗暗称赞,好一个美人坯子。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难怪这两牲口惦记上了她,一撇眼看见了猪场里的监控,有个摄像头正对着呢。
这下好了,劳资得搞个证据,拿捏死你俩畜牲。
“嫂子,我可以拷个证据么,说不定能一棍子捶死这俩。”
“拷吧!李铁,嫂子还是希望你帮忙保密。”
也是,女人们为了清白,对这种事往往是闭口不提。
就算是被人祸害了,村里无聊的长舌妇们,还是会指指点点、横眉冷对。
众口铄金、积灰销骨嘛!
白小婉羞涩的一低头,小声儿的说道,然后带着他进了饲料存放室。
电脑就放在桌子上,李铁很快就拷完了。
“嫂子,我觉得还是报警比较好,破坏军婚,要判三到十年有期徒刑。”
李铁知道,在村里这种事是没揭开,揭开了能吓你一跳。
有多少妇女就是这样,被牲口们一步步拖向了万劫不复,甚至成为他们的长期工具和帮凶。
“我不知道,李铁如果一报警,我的清白就……”
白小婉脑子里是一团糟。
“如此……这般……”
李铁给她低低的耳语道。
“行,李铁,嫂子听你的,你说咋干嫂子就咋干。”
李铁随即一巴掌拍开了两人的穴道,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
晃了晃手机说:“我准备报警了,两位准备坐牢去吧!”
“李铁,别,别,我们只是一时糊涂,这不也没成吗?”,杨大蒜腆着笑脸说道。
两人的衣服,已经被李铁垫在屁股下的饲料口袋上了,那光溜溜的身材,实在有些丑陋。
白小婉已经难堪的扭过了头。
“李铁,你个大傻逼,管你玛个毛事儿,劳资……”,杨大坤开口就是一通脏话。
“啪……”的一声脆响,那厮的左脸,吹气般肿起了四道红印。
“嘴太臭了,你这是强暴军嫂,判十年足够了,我报警了,杨支书,啧啧!两人对人家施暴,胆儿太肥了。”
李铁扬了扬手机,开始拨号。
杨大蒜瞥了一眼白小婉,他可一点也不信,这女人会任由李铁报警。
那不是没有清白了。
他也心知肚明,村里的女人们,被他们推倒后,都选择了沉默。
如此一来,老牲口们的胆儿越来越肥,狰狞的老鸟也越来越猖狂。
此时遇到一个较真儿的李铁。
你傻,女人们可是不傻。
“程所吗,你好,我李铁,我要报警,村支书伙同他弟,qJ军嫂,你们派人来吧!”
“李铁,这还得了,人呢?”
“被我拿下了,所有的视频、音频证据我都有……”
“行,老同学,我们现在还在九皇山村,一小时后就来处理,坏人先给捆着,别让人给打坏了。”
“扑通……”
杨大蒜慌了,一下子给李铁跪了下来。
“别……李铁……别……你快给她说,未遂…….未遂……”
惊恐之色浮现在杨大蒜的脸上,他慌了。
新的女所长的铁腕,村干部怎么会不知道?
这要是一实锤下去,他得去坐牢,而且儿女们会受影响。
他家的杨北大,据神棍预测,有北大之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好前途,总不能被自己的丑鸟给毁了吧?
“晚了,杨支书,早给了你机会,谁让你冥顽不灵呢!还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儿的,有病!”
李铁冷冷的嘲讽道。
“嫂子,你先出去,猪场外的路上,车里还有个古大小姐,你去看看她,这里有我等着就行了。”
李铁扭头对白小婉说了一句。
他拨出的号码,哪里是警所的,是雷雨薇的号码。
这妮子是个鬼灵精,顺着他的意思,问的还蛮专业。
这才一下子搞慌了杨大蒜。
“等着吧!耐心点,杨支书以后自由自在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两人对军嫂用强,啧啧!如果军方介入,10年是妥妥的了。”
李铁咂了咂嘴,摇着头说道。
“李铁,杨叔求求你了,快给警所说说就说未遂,愿意内部协商解决,快点,杨叔有好处给你。”
杨大蒜还抱有幻想,可劲儿的求李铁。
“那这样吧!杨支书,你把你做过的坏事儿,都说一遍,留个铁证,以后也不至于整我,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李铁咧嘴一笑,玩味的看着杨大蒜。
犹豫片刻,杨大蒜答应了,跪在那里把自己在村里做的丑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杨大坤还有些倔强,被大蒜扇了几个耳光后,这才乖巧,把自己诱J养殖户的事儿也爆了出来。
李铁看着手里的证据,嘴角微微一翘,又开口了。
“你们俩不是来给饲料补贴的么,快点落实呀!我得监督着,饲料怎么说也得给个十吨吧!补贴吗?杨支书看着办,政策不允许,你可以结对扶贫不是吗?”
李铁话音未落,两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尼玛这是要敲碎劳资们的骨头,吸光劳资们的骨油?
十吨饲料???
接到了古月曦的白小婉,刚进猪舍,就听到了这段话,也被狠狠的惊了一下。
李铁这也太狠了,这是在放人家的血?
“不同意?那我就不管了,还好警所的报案还没撤销,等着吧!”
说完他又翘起了二郎腿。
“我给……”
“我也给,不过一次性我不行,得慢慢来,老婆子要知道了,会劈了我,要不我给写个条儿,慢慢来。”
杨大蒜转动着眼珠,心里在琢磨着瞒天过海之计。
“不行,得一锤子买卖,这样吧,嫂子,猪饲料多少钱一吨,折成现金算了,清了鼻涕脑壳轻,一把一到钱仇两清。”
李铁步步紧逼,鄙夷的看着二杨,妥妥的猫捉老鼠。
“李铁,我买的都是2600一吨的。”
“好,2600一吨,那就元一把清,谁先来,转账给我这个中间人,嫂子可以吧?”
李铁嘴角一笑,问白小婉。
“可以,嫂子信得过你。”
杨大坤眼神闪烁,死不情愿的给李铁转了钱,一张苦逼脸、如丧考妣。
杨大蒜个鬼东西,讨价还价不成,摸摸索索的解绑银行卡,从新绑了一张卡,咬牙转了两万六,又才绑回了原卡。
李铁随手拍了白小婉的卡号,把钱给她转了过去。
这才装模作样的打了电话,声称当事人因未遂达成和解,取消了报警。
二杨灰溜溜的走了,李铁这才带着古月曦去了老龙洞。
撕了两件衣服,尼玛去了好几万。
呜呜……弟兄俩边走边哭着,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