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跟李铁拉拉扯扯的干啥?”,杨大蒜看着李铁的尾灯,脸黑的像锅底。
“干啥?还能干啥?给他说好话呗,让他好好给老二治病,我倒想跟他干点啥,人家看的上我吗?切……”
褚兴云嗤之以鼻,心里还真泛起了一丝涟漪。
那小伙子,啧啧!一表人才不说,还财大气粗,你个死鬼还不如人家的一根小指头。
那念头,被死鬼猜疑的一句话,给种在了心里,开始滋儿…滋儿…的疯长了起来。
唉!别说这村里还只剩下这李铁了。
一枝独秀。
“想啥呢?色咪咪的?老婆子你不会……”,杨大蒜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大脑袋,觉得咋在开始滋生绿意了呢?
褚兴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提了提裤腰,风情的一笑。
“咋啦!吃醋了,你个死鬼能到处突突,老娘以后也要追求幸福,今天算是正式给你宣布了,第一个老娘要尝尝铁子,看看那堪比驴哥的,究竟有多铁,嘻嘻……”
杨大蒜心里一惊,“…………”
尼玛!
沃日!
劳资这是日了狗了?
他原本想跟老婆商量一下,找镇上的媒婆廖道欢,给老二说个媳妇回来的。
这一打岔,又看着老婆子那疯狂涩涩的眼神,一下子给搞忘了。
褚兴云娘家的隔壁,住着一个四十来岁的肥胖大婶儿,名曰廖道欢。
虽然肥胖,但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胸大屁股肥,看着肉感十足。
据说一直从事着媒婆事业。
明面上的媒婆,暗地里却啥活儿都接,圈子杂乱,交际广泛。
神神秘秘的苟着,连褚兴云都不知道她的具体职业。
因蒜哥到镇上的机会比较多,一来二去,两人很愉快的勾搭上了。
多次的深入交流之后,蒜哥看出了一些端倪。
徐徐图之后,蒜哥知道了廖道欢实际上就是个人贩子。
媒婆只是她的副业。
褚兴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男人和昔日的隔壁,在她眼皮底下滚了床单儿。
就连有次回娘家,褚兴云抱着老二杨北大,刚进娘家的门儿。
发骚的蒜哥,身上还带着北大的尿布,就钻进了廖道欢家,咻咻了起来。
褚兴云要换尿布,等了许久,蒜哥才中途退场,送来了尿布。
没过到瘾的廖道欢,竟然大着胆子追到了褚家。
借口帮忙做饭,把蒜哥喊去架火。
火没架成,在厨房又开始了表演。
蒜哥心里那个慌啊,忙的了不得,眼睛还得提防着褚家人。
结果很意外的进门就晕了过去。
余势未衰的廖道欢,哪里肯放过他。
真是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最后大蒜灵机一动,给了一根苦瓜,这才脱身。
聊天的时候,褚妈笑眯眯的对女儿说,“云呐,今儿的妈刚刚摘了一根大苦瓜,尝尝新,炒瘦肉是你打小就爱吃的。”
蒜哥一听,慌的铃铛乱晃。
玛德,劳资把苦瓜给了廖道欢,你们竟然要吃它。
懵逼的蒜哥,赶快跑到厨房,用玉米换回了苦瓜。
洗都没洗,就让廖道欢给破开挖瓤炒了。
结果上了桌子,蒜哥的丈母娘褚妈,心疼女儿女婿,端着苦瓜瘦肉盘子,给两人各整了一碗。
瞥见一旁的廖道欢,脸红红白白的有些尴尬,转手又给她堆了一碗。
“吃、吃、吃,大蒜,云儿,欢欢,这可是地里第一根大苦瓜,快吃……”
褚妈笑眯眯的催促着三人。
“呼、呼、呼………”
在褚兴云的带头下,两人咬牙咽下了浸泡过的苦瓜。
“嗯!妈,这苦瓜味道怎么这么好,还有吗?回头我带着回去吃。”
褚兴云胃口大好,对渍苦瓜是赞口不绝。
“哪有?云,只有这一根儿,别的还没娘小指头大呢,想吃过几天就有了。”
从那天起,杨大蒜就戒了苦瓜瘦肉。
从遥远的回忆中、醒了过来,杨大蒜看看发飙的老婆说。
“她妈,别想着没用的,抓紧时间给老二说个媳妇,不都啥事儿都解决了,你娘家隔壁,不就是个老媒婆吗?”
蒜哥如此一说,也惊醒了心思狂飙的褚兴云。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给老二说个媳妇,不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对呀!死鬼,还是你脑子好使,给老二说个媳妇,太好了,还愣着干啥?快去找媒婆子,那廖道欢不就是么?还要老娘用娇子送你?”
褚兴云兴奋的笑脸一冷,看着杨大蒜说。
“就去,就去,你给我拿点钱,买点啥的先去探探她口风。”
杨大蒜心里猛喜,脸上却还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拿啥东西?八字都没一撇,等有了个八谱,再给钱给钱给东西不迟,又跑不了?”
褚兴云撅着嘴,不屑的说道,没见到兔子怎么样撒鹰呢?
杨大蒜瞥了一眼老婆子,转身上了楼,到三楼的小屋里去摸索了一番,出门去了。
褚兴云狐疑地看着扬大蒜的背影,转身也上了三楼。
进了那个小房间,也就是平时扬大蒜连卫生都不要她做的房间,开始细细的搜索起来。
直到打开了那个破旧的小箱子,看见成捆的钞票,狂喜之余的褚兴云才慌了。
这死鬼,在哪儿搞了这么多钱?他的工资不是都上交了吗?
细细的点了一下,还有八万多呢。
回来得好好问问这厮,褚兴云又把那恢复了原状,悄悄的退了出来。
扬大蒜边走边抽着旱烟袋,心里那个美呀!
终于被老婆子派出来“公干”了,想到廖道欢那一身肉,他渐渐的活泛起来,就是走的有些累。
来到了镇上,扬大蒜偷偷的潜入了廖道欢的家。
好家伙,廖道欢啥时也变得时髦了。
小吊带加上瑜伽裤,那一身肉,哪里还束缚得住。
欢快地跳跃着,活蹦乱跳、呼之欲出。
“蒜哥,快请!”,廖道欢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欢欢,想死蒜哥了……”,一脸菊花笑的蒜哥扑了上去。
两人顿时久旱逢甘霖般的热烈起来。
地上瞬间被扔满了衣裤。
…………
“欢欢,你给杨聪说门亲事。”
“啥?蒜哥,要我给老二说媒,你知道的,我说媒就是价钱有点高。”
廖道欢躺在蒜哥的胳膊上,风情万种的说。
“我知道,贵就贵点吧!不过欢欢你得给他谋个雏儿。”
“好,蒜哥,我联系一下,尽快给你谋一个,不过蒜哥,人家还没吃饱呢,你太狠心了……”
“这……欢欢……我……”
蒜哥不愧是圈子中人,口才过人。
没多久就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