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秦妮婉家,李铁顺路进去了一下。
秦妮婉一脸惊喜的把他迎了进去。
听他问起了老龙洞,就一五一十的把所属权告诉了他。
原来那块山场还是属于村民杨四海的。
杨四海原来住在郭建军隔壁,后来南下打工,干了几年,在南方盘下了一个小厂。
没过两年,就举家迁去了南方。
要说所属权,还是应该在杨四海名下。
“原来这样啊,嫂子要是现在我想把那一块儿承包下来,还不得去找杨四海?”
李铁有些郁闷的问道。
“从原则上来讲是这样的,属于他的山场,别人是没法替他做主的。”
秦妮婉笑着对他说,杨长军的事,已经跟李铁达成了协议。
不日即将开工的蔬菜基地,就由杨长军负责管理了。
这两天他就在村里转悠,准备整理好了以后,就开始收白蒿根,还有鱼腥草根了。
这鱼腥草根,是在杨长军的建议下,李铁才决定种植的。
常年的抓鳝鱼过程中,他知道村里哪里有足量的鱼腥草。
同时他常年在市场上跑,也知道那些野菜走俏。
没想到,随便选了一个人,竟然还能给他带来惊喜。
“既然这样,我也懒得去胡村长家了,还不如去打听一下杨四海的联系方式,跟他谈业务要好的多。”
说完李铁要走,秦妮婉才不干了,好不容易进来一次,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
李铁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喝了一杯茶。
杨长军去村里转悠了,还没回家,老二估计又找杨北大玩儿去了。
一时间李铁有些不自在,秦妮婉时不时瞥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嫂子,你是想说啥说吧!”
“李铁,嫂子这里回到是回了,可是真的垂了很多,上次你不是说能给治一治,太垂了真不太方便,凶兆托都托不住了。“
脸蛋微红的秦妮婉,说出来原委。
想这呢!
“嫂子,这道理你应该能懂,就像那气球,你给吹大了放那不管它,过很久你再把气给放了,那气球就皱了皮了,跟原来就没法比了。”
李铁想了一会儿,才给她形象的比喻着。
“嫂子知道,李铁,你能帮帮嫂子吗?把这俩给整整,回到少女时代是不可能了,只要能挺翘一些,嫂子就满足了,真后悔给老二吃了这么久。”
这还是有些棘手的,细胞的老化是不可避免的,除非针灸按摩加药物一起。
药物,对了,要是搞一款能挺胸的药膏,那还不得赚死。
他的大脑迅速的转了起来。
还真有……
哈哈!真没想到,古法里还有丰胸美容的配方,而且那些药材还很普通,就是搭配有些怪异,让人想不透。
连地骨皮这样的大路货,都成了主品。
“好啊!太好了,秦主任,你这两颗有救了。”
李铁高兴的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啊……李铁,你这是,要给我看看,整治整治?”
秦妮婉心里一喜,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热烈地看着他问道。
以为他要给自己看看,这俩终于有救了。
还没等李铁从开心中缓过神来,秦妮婉就一下子放出来了,和他坦诚相见了。
不过是斜斜得指着李铁的脚。
“嫂子?你干啥?”
李铁吃了一惊,后退一步,愣愣的看着她。
确实没个看头了,耷拉的有些垂头丧气。
那皮肤上,也有了皱纹,竖向的细密皱纹。
老天!这两玩意儿当初被撑的有多狠?
已经耷拉到裤腰了,六十岁的老妈子也不过如此。
真是大煞风景,和她的脸极不相称。
“李铁,嫂子这还有救么?”
秦妮婉泪眼闪烁的问他。
“额…~嫂子,你先收起来,有得治,有的治,我想想办法。”
李铁进退两难,这看也不好,不看也不好。
“好,那你给嫂子好好看看,嫂子要个准信儿,该怎么治,嫂子一定配合。”
秦妮婉说着一下子走到他跟前,托起来要递给他。
“好治,好治,我明天配点药,再给你扎针按摩,就好了,我得先走了。”
太尴尬了,这场景有些不可描述。
“妮婉,我回来了,郭家那盘山水渠边,发现了好多鱼腥草,咦!李老板也在,妮婉呢?”
一脚跨进门的杨长军,看见了李铁一人,有些意外的问道。
“我在屋里找东西,李铁不是在打听老龙洞吗?他爹,我记得杨四海不是留了一个号码吗?那小本本放哪儿去了?”
秦妮婉在里间大声儿的回应道。
“杨哥,这几天辛苦你了,你说的鱼腥草能种个多少亩?”
李铁随口一问。
“十亩应该没问题,李老板,那东西可俏了,就是单价不高,几块钱一斤,没那两种合算,我也考虑了一下,不过好在产量还可以。”
杨长军显然是做了一番功课,随口就说了出来。
亩产高峰2500公斤,目标值一万多,一次下种,只卖嫩白根的话,不用再投种苗,可以扦插。
这还是只算了部分收益,嫩白根主要供蔬菜市场。
地上叶苗,收获后晒干后就是中药材,收益比根部略低。
“李铁,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找到,你要么到杨四龙家去找找,他们堂兄弟,可能还有联系。”
秦妮婉出来了,整整齐齐的,丝毫不乱。
手脚还挺麻利的呢!
看样子是个老手了,对付突发状况游刃有余。
刚才还像个斗马超的许褚,这眨眼间就如此挺括了。
“行,嫂子,那我到他家去看看,杨哥你种植开工前给我说一声儿。”
终于出了杨家,李铁还有些后怕。
这尼玛走哪儿都有危险。
看样子还得随时带个女秘书。
防扑可是好的很。
“妮婉,你真的再找杨四海的联系方式?”
杨长军冷着脸问道。
“那不然呢?”
秦妮婉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
杨长军目光软了下来。
心里的那个苦啊!还说不出口。
生了老二以后,他就渐渐的力不从心了。
和秦妮婉在一起后,看着她那不满的神情,他越来越不济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脑袋上至少戴了好几顶绿盔了。
谁让自己渺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