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部,收拾好东西,出发去镇上。和来时一样,宋清坐陈皓的车,张一言坐严君格的车。
这一天下来,宋清与严君格,两人除了工作,再多一点的交流都没有。
顾及张一言的伤,严君格特意整理了一下后座,靠垫,小毯子,纯净水,小零食,应有尽有。
看着准备的如此全面,张一言挑了挑眉,“这次不说我拿你当司机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严君格恨不能抽死当时的自己,扶着他的胳膊把人送上车。
“我错了,真的错了,咱起驾行不行,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我以后一定好好的。”
张一言心情不错,点了点头,“给你一次机会。”
“感谢感谢。”
上了车,张一言就开始闭目养神,感受到识海内增加了一条光柱,唇角勾起笑,功德增加,精神力提高,挺好。
晃晃悠悠的上了公路,严君格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他勾起的唇角,不由自主的也荡开一抹微笑。
到了当地禁士所,王涛和丁坤审讯,其他人观察。
坐进审讯室,王秀还是坚持张庆军是因为跟自己感情不和,外出务工。
王涛直接甩了照片,“看看吧,已经找到王庆军的尸体,你们够狠的。”
“专打致命的地方,不放心还要勒脖子。”
“侯强已经交代了,是听了你的祈求才会犯下错事。”
沉默了足有十分钟,王秀终于承认自己伙同两人谋杀张庆军的犯罪事实。
原来张庆军倒插门进入王秀家,一直被她家里人看不起,时间长了,张庆军决定外出打工,临走前拜托侯强关照家里。
长此以往,王秀不甘寂寞,侯强又时常上门关心,一来二去两人便不再顾忌。
因为两家离得近,侯强又是受张庆军所托,且两人相处的比较隐秘,倒没人发现两人的事情。大怨种张庆军,对侯强更是感恩戴德。
后来,一次农村宴席,王秀认识了做村宴的大厨叶滕,年轻力壮有赚钱能力的叶滕很快得到王秀的青睐。
王秀不再顾忌外人的目光,跟着叶滕一起承办酒席,出双入对,村里很快传起流言蜚语。
对此两人并未放在心上,甚至王秀直接和叶滕同居,住进叶滕家里。
终于,在13年前除夕夜前夕,张庆军打工回家,王秀以在镇上打工为借口,常常不在家。
回家不过两天,张庆军就被各种同情,嘲笑,鄙夷,不屑的眼神弄的莫名其妙。
这时他想起自己的老大哥侯强,起初侯强不愿意多说,只提醒他叶滕的存在。
思考一夜,张庆军决定去捉奸。
抗不过张庆军老大哥,老大哥的哀求以及好酒好菜招呼,侯强终于答应陪他一起,到了镇上,果然如传闻一般。
叶滕人高马大,张庆军没讨到什么便宜,气哄哄的带着王秀回来,期间侯强更是劝解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则忍。
张庆军越想越过不去心里的坎,全村都知道他头顶青青草原,气愤之下动手打了王秀。
王秀因此在床上休养几天,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与其被张庆军打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待伤好的差不多,王秀立刻找到侯强帮忙,念及旧情,起初侯强是拒绝的,可王秀期期艾艾求了他许久。
并说如果张庆军知道两人也有一腿,绝对不会放过他。
最后一合计,侯强同意了,但他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要叶滕帮忙。
毕竟当时的侯强已经60了,而且他身材矮小,根本不可能是张庆军的对手,时年张庆军44岁。
一番周旋下,叶滕同意了。
王秀趁着张庆军晚上熟睡,电话叫来两人,锤子,木棍一下下打在张庆军的头部,胸部。
最后王秀不放心,找来绳子勒住张庆军的脖子,直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这才停手。
三人连夜用推车将尸体运到石林挖坑掩埋,之后只要有人问,都是以感情不和,张庆军外出务工的理由搪塞。
王秀说完之后,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再强调自己不动手,那死的就是自己。
叶滕相对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已经73岁的侯强老泪纵横,跪倒在地,对当初的事悔恨不已。
案件调查清楚,移交上级,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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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事情结束,天都黑了,商量之后,决定再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启程。
王涛特意找了家大饭店招待他们,开了两桌,点了不少当地菜。
刚落座,丁坤跟着他的几个同事就过来要和张一言合影。
张一言淡笑着点头,激动的他们差点跳起来。
“张科,我们都特别喜欢你,你就是吾辈楷模。”
“对啊,张科,你办案的时候特帅。”
“张科,你是怎么找到埋尸地的?”
“是啊,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找到,你太厉害了。”
王涛看他们激动的围着张一言,这才认出原来这个就是之前一直说的张科,果然人不可貌相。
“行了行了,你们这弄的跟追星一样,先吃饭,待会儿有的是时间唠。”
几人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快上菜,气氛热闹起来。
“尝尝,比不是市里精致,但都是散养的家禽。”
这一桌子菜相对都是比较重口的,严君格下意识的瞥了宋清一眼,果然看她皱着眉,没怎么吃。
没怎么动筷子的还有张一言,太重口的他也不行。
严君格塞了几口肉,吃的满嘴流油,余光看到张一言没怎么吃饭,心里默默叹口气,这祖宗也是挑食的很,明目张胆的挑。
拿着小碗倒上开水,凭着之前的记忆夹了几个张一言能吃的菜,过一遍水,这才放到他的碗里,“涮过了,吃吧。”
张一言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还挺细心。眼角微微扬起,“有心了。”
“一言,你肩膀还难不难受?我看你一直不动。”
掘墓人起初攻击严君格并未用全力,目标应该是他。只是以严君格来扰乱他的行动,好似知道自己会替严君格挡下。
因此那一拳根本不留情,若非自己修炼多年,怕是要去掉半条命。
“只是有些酸麻,并无大碍。”
严君格想到昨天晚上看到青紫一片的肩头,蹙眉,“晚上我再帮你揉一遍药油,”
想了想,终于点头。
“有劳。”
“嗐,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