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内,
张一言推开期身而来的严君格,起身到大办公室,正看到李倩和沈冉坐在一处,笑道,“李倩,谢谢你帮我拿快递。”
“嘿嘿,举手之劳。”李倩说着拿出一边剪刀给他,让他拆包装。“这什么呀,这么小一个。”
张一言手掌轻轻贴在外包装上感受了一下,果然是师傅给自己寄的,“没什么,你去忙吧。”
“,,,好吧。。。”李倩看他剪刀都没接,拿着盒子就走了,真的好好奇啊。
张一言走到楼梯间,确定四周无人,这才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木盒,上面有几个凸起。
手指轻抚木盒的纹路,接着拨动几下,只听一声轻响,檀木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掌心大小的铜镜,并未多做迟疑,从袖中取出银针刺破手指。血珠滴到镜面,金光一闪,血珠没入其中,成了。
嘴角微微上扬,将东西收好,这才出了楼梯间。
到了大办公室,严君格,李倩,沈冉还有二组的赵甜甜在说话,三个女生挤眉弄眼的明显是在八卦。
看到他进来,严君格笑着起身迎上来,十分自然的拉过他的手,把人按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则挨着坐在旁边,
“老孟那边派人去接罗安,罗佑的爸妈,刚打电话说改签了会早到一个小时,咱们等等。”
张一言抽回手,拿出手机给张天明和张天元发信息。头都没抬,在手机上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法器的用法心里有了大概,但是还没用过。
那边并没有给他发信息,而是直接打了电话,接起,“宝宝,东西收到了吗?”
张一言站起身,唇角勾着笑往外走,“嗯。”
办公室内3个女生“刷刷刷”看向严君格,她们刚刚好像听到了,,,,
额,,,
严君格脸黑了黑,这个老登,天天给言言打电话,宝宝,宝宝的,没完没了了。再是小名,这都20了,也不能这么叫吧。
自己都没叫呢,哼。
怎么才能让这老东西知道,言言跟我在一起了???
偏头对上三人探究的目光,腾地站起身,虎着脸叉着腰看着她们仨,对着三人化身恶龙,“没事干了是不是,实习生就没事了?”
“干活去,”
大手一直,“沈冉,上次在现场吓的腿软,改天去练练胆子。”
“啊!!!!”捂脸痛苦状。
手指一转,“李倩,赵甜甜,刚夸了你们俩一句,这就嘚瑟起来了是不是?”
“黄永,乐升,陈皓那边眼睛都快瞎了,不会去帮忙。”
“啊,没点眼力见。”
深吸一口气,张大嘴巴,咆哮道,“还不快去!!!”
“啊啊啊啊,去去去,现在就去。”三人简直是落荒而逃,吃醋的严队太可怕了。
等办公室就剩严君格自己,叉着腰,来回踱步,心里头很烦躁。他想跟上去看看言言打电话说什么,但是又怕他觉得自己不尊重隐私。
啊,,,好烦啊。。。
不行,言言跟那个老流氓是叔侄关系,如果乱吃飞醋,到时言言生气,万一不理自己。
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才过去不到五分钟,怎么感觉这电话打了半个点了。
坐回椅子上,脚尖不住的点地,时不时的看看手表。
十分钟后
终于打完了,严君格感觉自己快成望夫石了。看着张一言淡笑着走进办公室,心情这才好点,后者笑道,“怎地就你在这?”
当然是被自己轰走了。
大手一伸,拉着手腕,把人拽坐在大腿上,垫了一下腿,把人儿往怀里抱,在唇角啄了一下,“聊了什么?这么高兴?”
偏头看他,眉眼含着淡笑,“不怕有人再说我们不注重场合?”
“啊~~唔~~”严君格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大口,故意发出声响,“爱看看去,我才不怕。”
腿又掂了掂,晃了晃怀里的人儿,“言言,说啊,怎么这么高兴?”
张一言从袖口取出木盒,轻轻打开,“师傅给了我一件法器,刚刚师叔打电话教了我用法。”
“铜镜?”严君格拿出来端详了一下,“花纹还挺丰富。”
“嗯。”
“我之前和你说,这次案子里的几个嫌疑人我看不清他们的气,师傅说有人在背后捣鬼。”接过铜镜,拇指滑动,镜面泛着金光。
“有了这个就能看清了?”
点了点头,“他们4个的魂魄不是被碎了,就是被人收了,所以我才看不到。”
“但嫌疑人还在,除非法力高过师傅,或者有比这个更厉害的法器。”
严君格看着他点了点头,张天元原来做过特殊部门的部长,应该很厉害,表情认真道,“就像你收了蒋芳芳那样?”
“嗯,”抬眼撞进他的桃花眼里,忍不住勾唇浅笑,“她的怨气很重,须得炼化一番才行。”
“那,如果练好了,她是不是可以把案发时的情况说出来?”
点点头,“可以,若是可以办场法事,可能会更快些。”
“但是她的母亲,,,”
有可能是害死她的帮凶,怎会替她做法事,她又如何会原谅。
叹口气,“对了,言言,你昨天晚上说你的朋友准备买地建度假村,是哪个朋友?”
言言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朋友?那可不行。
张一言轻捂着唇角,眉眼带笑,点头,“严肃。”
“,,,”
“我爸?”
点头。严家房地产在A市数得上号,他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严家开发的。
严君格感觉自己有点懵,不由失笑,“不是,你跟我爸是朋友,我家老头快60了,你跟他做什么朋友?”
“忘年交啊?”
十分坦然的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第一次见面时,你爸爸说如果可以,想和我结拜,那个度假村送我20%的股份,希望我可以庇护你姐家的孩子。”
“,,,我,,,草,,,”
先不说童童的事,本来言言就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就说拿20%的股份交朋友,是不是有点太少了。他全部身家给言言都是应该的。
再说这老头,简直了,跟20岁小伙子结拜个屁的结拜,“不是,言言你答应他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骂他,这个老不羞。”
说着还真拿手机要打电话,张一言伸手拦了一下,“当时情况并不合适。”
刚准备松口气的严某人,立刻警惕起来,“当时?”
点头,“若他有心,待回山,师门众人发下帖子,请个见证人,再行结拜仪式。”
腰间大手收紧,大脑袋蹭了蹭脖颈,耍赖道,“,,,这么麻烦,还是算了吧,你这么小一个,跟我爸结拜了,我得叫你什么?”
“张叔叔吧。。。”
“。。。”
“嗷呜”嘴巴大张,咬住乱说的小嘴。直糊的张一言唇角都是他的口水才满意的松开,
狡诈一笑道,“再胡说,还咬你。”
“若我们真的结拜,你确实该改口,,,”拍了拍腰间的大手,示意自己要下来。
结果严君格把人勒的更紧,似笑非笑的坏笑,“那样更刺激。”湿滑的吻贴上脖颈,舌尖轻舔,挑逗味十足。
。。。。
“快放开我,孟立成回来,已经上电梯了。”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脑门,站起身,大白天的,没个正行。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