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憾疑惑道:“太子也来了?”
珞御谩点点头说道:“是的,他就在旁边的屋子里。”
说着,太子已经来到门口,他清了清嗓子:“我可以进去吗?”
甄憾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懂礼貌的太子。
就在甄憾震惊之时,珞御谩已经招呼太子进来屋内。
甄憾看着这个太子,没想到会长的这么好看,隐约吐露出一股读书人的气质。
此时,屋子旁边的三个人听到太子来了,都凑到墙边听听怎么回事。
甄憾看着太子问道:“不知太子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哪?”
太子点点头说道:“可以呀,我的名字叫行慈,在皇族内不太起眼。”
甄憾问道:“奥~!那你们可不可以详细说说你们底怎么回事?”
珞御谩看看行慈,行慈看看珞御谩,点点头道:“没问题!”
先是珞御谩:“其实,我们的相遇是因为一次小意外。”
行慈接着说道:“那天是庆粮节,无论皇宫还是闹市,所有人都忙里忙外的准备过节之物,相互之间问候,帮忙,就好似过年一样。
我在在皇宫里实在是待不住了,想出来看看。
乔装打扮之后,跟着离城送粮食的队伍离开了。
到了闹市后,里面的玩的,吃的,用的各式各样,真是看的我眼花缭乱。”
随后珞御谩说道:“那天的花楼顾客爆满,生意大好,我也是从早上五时开始准备,到七时开始唱曲表演一直到晚上深夜时才开始休息。
我因为长时间呆在屋里很闷,所以出来透透气。
一切好巧不巧,我打算上街买点装饰品,和太子相遇了。”
(当天场景回忆)
珞御谩带着丫鬟来到了街区,此时的人们都还没有退却之意,还是人流不息。
珞御谩远处看到一家店铺,那里排满了各式各样的装饰品,立即跑了过去。
跟在后面的丫鬟说道:“小姐,等一等我。”
不一会儿,俩人来到店铺,一进屋,店铺的掌柜立即迎接道:“大牌来到本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来来,看看需要什么,挑喜欢的,价格好商量。”
说着掌柜的把她们带领道柜台前。
珞御谩看柜台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时间不知道该选什么好。
这时,太子行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用这个吧,很适合现在这个季节的!”
说着,太子行慈拿着一个小管管来到珞御谩的面前。
珞御谩看着这面容俊美,还透露出一股书生气,下意识的接太子行慈人给的小管管,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那时,是我俩第一次见面,我当时只顾看他的脸了,忘问了名字!
不过,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哦!)
随后,太子行慈离开了店铺。
一旁的掌柜,立马来到珞御谩的身旁说道:“您确定要这个啦?”
珞御谩点点头说道:“是的,请帮我把它包好。”
掌柜的,离开把东西打包好,交货。
一旁的丫鬟交了钱,拿过着包裹,和掌柜的辞别后,就离开了。
她们继续逛时,珞御谩跟丫鬟说道:“咱们去看看乐器店吧。
我也该换换新的乐器了,现在用这个,有些陈旧了!”
丫鬟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乐器店这时候已经关门了,阴天再看吧!”
珞御谩不在乎道:“没事,就看一眼,看完就回去!
况且难得出来,好好走走,今天的街区。”
说着,俩人来到乐器店门前。
果然,今天的乐器店已经停止生意了。
珞御谩看着这个场景,只好无奈的往回走。
她们又四处看了看,买了一些小东西什么的。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悄悄的跟在珞御谩她们身后,盯着别在腰间的钱袋,打算伺机而动,将其偷取。
悄悄的靠近珞御谩她们,正当那人要下手,已经拿到珞御谩的钱袋时。
太子行慈抓住了那人的手,然后大喊道:“小偷,竟敢偷东西,走跟我见官差。”
睡着就要拉着小偷走,小偷一遍挣脱,一边说谎解释。
行慈则是拉着小偷,一半跟被偷的珞御谩说道:“小姐,您的钱袋被这个人偷了。
我夺了回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说着,太子行慈把小偷手里的钱袋举给珞御谩看。
珞御谩仔细的看了看,很确定是自己的钱袋。
此时,人群已经围了不少人,其中,一些热心肠的市民,一起摁着小偷,押送官府。
在官府,几人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官府老爷将小偷要入牢房,这事就算结束了。
珞御谩出来后,为了表示感谢就拉住太子行慈问道:“不知公子可否有空,到茶楼一座,以示公子的感谢。”
太子行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谢谢,我与朋友还有约,改日吧!”
说着,太子行慈离开了,原地站着的珞御谩看着太子行慈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叹息。
一旁的丫鬟,叫了一声:“喂,小姐,你怎么了,看着什么呢?”
珞御谩回过神后,太子行慈已经消失不见了。
珞御谩顿时心里有些失落,委屈道:“咱们回去吧!”
丫鬟纳闷道:“不再逛逛了?”
珞御谩摇摇头:“不了,今天乏了,想要睡觉!”
随后,要换陪同珞御谩回了花楼。
回到花楼,除了余华还醒着看店,其他人早就回家休息了。
余华看着劳累的珞御谩回来,立马上前询问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等你半天了。
你们俩是女孩子,要小心外面的一些人,早回。
还有你珞御谩,怎么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了?”
珞御谩摇摇头说道:“没什么,累了,要睡了。”
说着珞御谩回了房间,余华问丫鬟:“怎么了,她怎么无精打采的?”
丫鬟叹口气说道:“您家小姐被一个男人勾了魂了!”
说完,丫鬟也离开了,听完这话的余华,顿时蒙了,简直不敢相信,就愣在了原地。
后面的几天,珞御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连练琴也是心不在焉。
余华就趁着休息的时间段问珞御谩:“你这几天想谁哪?
这么之前练挺好的曲子也不行,差了好多音呐!”
珞御谩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说道:“姨,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次见到他,感觉他好有魅力,气质深深地吸引我,还帮我抓小偷,多有正义感的人,举止文阴,最重要的是长得太好看了!”
余华看着珞御谩越说越兴奋的样子,叹息道:“傻孩子,万一他是骗你哪,她和那个小偷是同伙也不一定呐!”
珞御谩离开反驳道:“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还被人送进衙门里呐!”
余华见珞御谩这么说,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只好作罢说道:“你先稳稳心神,这事以后再说。”
说完,余华就离开了,让珞御谩一个人冷静一下。
另一边的太子,把事和最好的兄弟说了:“那个女孩子,简直好美,宛如天仙一般,她犹豫买那个装饰品的时候的样子好可爱。
我也是鼓起勇气,拿了宫廷常用给她后,我就跑了,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没想到我们尽然因为一个小偷联系在了一起。
她还邀请我去茶楼坐一坐,可惜我实在不敢和女孩子独处,怕会尴尬,我推脱了!”
兄弟听太子这么说,不知道该劝还是该鼓励,只是浅显易改的说了一句:“或许,你们只是巧合的碰在一起,而且天色也黑了,没看清什么的。
在没准人家是外来的,等庆粮节结束后,就回去了,所以,别想了,咱们还是赶紧回皇宫吧。
不然,皇太后又要着急了!”
说着,兄弟拉着太子赶回皇宫。
回到皇宫的几日,太子也是茶饭不思,上课也是心不在焉,时常走神。
因此还挨了不少罚。
没几天,行慈又一次,不过,不是偷偷出去,而是以体察民情为由出离皇宫。
行慈一边听当地官员白露泷给自己介绍情况,一边寻找珞御谩的身影。
过了一个上午的功夫,白露泷提议请行慈前往余华开的花楼休息一下。
太子随行护卫,认为不妥有失颜面。
行慈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既然要体察民情,就要全部看清。
走,一起进去!”
说着行慈就迈步进来,花楼的人一看太子来了。
全部都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迎接太子的到来。
行慈看到这场面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我只累,进来歇歇。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这里。”
那些人,那还敢继续玩,都以家里有事为由,向太子辞别。
太子看着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
难免心里有些失落,一旁的白露泷安慰着说道:“太子不用在意这些人,他们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太子相处。
哎!也怪老臣无能,没有考虑的全面,还请太子赎罪。”
说着,白露泷就要跪,行慈里面拦到:“不怪你,是我的问题,之前护卫就提醒了。
是我自己非要进来的。”
白露泷谢过太子后,站起来说道:“不如,太子和这里的招牌聊一聊,也不失,白来一趟。”
这时,护卫说道:“白大人,你什么意思,让我们太子给你的花楼女子聊天,也太不知羞耻。
我们太子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你们的花楼女子懂吗?
这里的女子也就伺候伺候那些个王公大臣,地痞流氓之辈,来赚点没有廉耻的钱。”
话说到这,一直在柜台下偷听的余华忍不住了,对着护卫骂道:“你们家的女人才是伺候那些人种。
我们这是正经的雅致之店,不会赚没有廉耻的钱。
我告诉你,以后你在干污蔑我们花楼,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把太子一行人吓了一跳,护卫里面护驾。
行慈扒开护卫说道:“这位大姐,我想你误会了,我的两个护卫,不太会说话,还请多担待。”
余华消了起才认出是太子,而且见太子道歉了,就就坡下驴道:“行了,看你们没有人缘的样子,我请你尝尝我们这的餐品。
另外,我在请小女为各位现唱一曲。”
说着,白露泷把太子他们请到的座位上。
然后,借查看为由,给这余华进了后厨。
余华告诉一边的店小二:“让珞御谩下来,就说太子有请!”
店小二收到命令后里面前去。
随后,余华吩咐后厨的师傅们:“好好炒几个菜,炒的好吃的,有机会升官发财。”
说完,余华带着白露接着往里走,来到一个偏僻安静的后巷。
白露泷看着场景打趣道:“是不是早点儿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余华不耐烦道:“滚!死一边去。”
然后问道:“怎么回事,你把太子带来干什么,我是专为客人提供餐饮,住宿,正经按摩服务。
他一个皇室的人,来这,要是有什么不对,我这就真变成妓院了,阴白吗?”
白露泷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这也是巧合,体察民情,路过你这。
不就进来了吗?”
余华听白露泷这么解释,虽然不满意,但还是接受。
然后跟白露泷警告道:“你们吃完,赶紧走,我不像惹麻烦。”
说完,余华离开了,原地的白露泷叹口气也跟着离开了。
就在二人回来,打开门帘,就看见,珞御谩和太子行面对面相互惊讶道:“是那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