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拂一听到宋瑾乔要走,连忙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
宋瑾乔有些好奇问道:“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云拂亮晶晶地盯着她,就像狗狗见到肉骨头那样,就差摇头摆尾扑上去了:“你香香的。”
宋瑾乔:“……”
她到底哪里香香的,她改还不行吗?
就在宋瑾乔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大群尊殿的奴隶围住她,而为首的那个奴隶,宋瑾乔在尊殿也见过几次,他的地位挺高的。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让各位这么兴师动众。”宋瑾乔冷静地看着围在她的身边的那些雄性奴隶。
为首的那个奴隶没什么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沉声道:“林木大人让我们捉住你,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话音刚落,两个雄性奴隶一拥而上,将她压住。
“走。”
一声令下,他们押着宋瑾乔前往大牢。
云拂本来想要解决这些奴隶,但是宋瑾乔给了他暗示,他便隐在暗处没动,跟着那些雄性来到大牢。
宋瑾乔这次被关在大牢和上一次的情况还不一样,这一次她外面有四个雄性轮流看守。
系统悄无声息飘入牢房,回到系统空间后,便开始说这次的事情。
[主上应该已经开始怀疑你了,那个什么林木去调查了你,不过没调查出什么,所以才先把你关在这里。]
现在是好也不好,好的一点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宋瑾乔,不好一点是,自己现在不好逃出去。
想到这里,宋瑾乔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希望易容不会败露。
正思索着,颈边忽然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宋瑾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云拂这家伙又趁她不注意,吃她豆腐了!
外面有兽人守着,她不敢闹出特别大的动静,那两个家伙可警惕了,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被交代过,反正只要她这边一有响声,那两个兽人就会过来检查。
察觉到那双越来越过分的手,宋瑾乔脸色更加阴沉了。
咬牙切齿地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那双手,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愤愤的光芒。
别太过分了!
她悄然提醒了一下,云拂果然就安分下来,不过没一会儿又开始作乱。
宋瑾乔悄悄踹了他一脚,紧接着那两个雄性果然向这边看过来,她立马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那两个雄性打量了一番后,转过头继续守门。
宋瑾乔长舒一口气。
*
“主上,那个雌性已经被关在大牢里面了。”林木单膝跪地恭敬对着面前的雄性说道。
“主上,那个雌性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说到这里,林木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个雌性的来历真的太诡异了,就好像凭空出现,直冲着圣女的位置。
半响,主上才缓缓说道:“那棵树怎么样了?”
林木顿了顿,低头回道:“回主上,那棵树并没有什么事情,还是那个样子。”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那棵树是一个兽人,也知道圣女的作用。
圣女的作用就是用来勾引云拂的,圣女每一年都会换一次,那是因为云拂没有看上任何雌性,要是云拂看上圣女,那圣女的位置才会长久。
没有给之前的圣女说云拂的原因是想让云拂自己选择,让他心甘情愿沉沦在这里。
主上继续问道:“之前那个得到封印的雌性找到了吗?”
说到这个,林木的眸色也阴沉下来了:“回主上,那个雌性的身影在天角族的那块封印之后就消失,奴查到她的那些伴侣现在在龙之谷,不过她并没有在。”
“不过那个雌性的画像,奴已经给下面的兽人了,他们一见到那个雌性,就会立即捉拿。”
主上没再问什么了,只是嘱咐林木把牢房里的那个雌性看好。
林木虽然不知道主上为什么特意嘱咐要看好一个弱小的雌性,但他相信主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不敢怠慢。
“主上,地宫中的那个废阵怎么办?”林木忽然提起了这个。
其实那个废阵只不过是他们最近要扩建地宫而无意中挖到的,因为一直被封印的事情绊住,所以那个废阵才一直搁浅到现在。
“继续找兽人修复那个废阵。”
“奴这次找到了一个对阵非常熟悉的老兽人,相信再过不久,那个废阵就会被修复好。”
*
宋瑾乔发现守在她牢房外面的兽人不仅多了一下,实力还换成更加强大的了。
难道他们真的查到什么了吗?
不过其实,她是不相信他们查到了什么,因为她非常肯定,如果他们真的查到她就是宋瑾乔,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宿主?宿主!]外出回来的系统忽然焦急在她耳边喊道。
宋瑾乔应了一声:‘怎么这么着急,发现什么了吗?’
[你的身份还没有被发现,宿主放心,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宿主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地宫看到的废阵吗?]
宋瑾乔挑眉,墨黑的眼眸泛起波澜:‘记得,怎么了?’
[他们已经找到可以修复废阵的兽人了,相信再过不久,那个废阵就能重新启动。]系统其实也有些好奇那个废阵到底是什么,毕竟那可是一个古老的阵
‘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外面。’
宋瑾乔本来想直接出去,可是暂且不说这外面守着这么多实力高的雄性,就是那个林木,她都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还有主上。
云拂说,他现在只能和林木打成平手,所以对上那个主上,肯定没有什么胜算。
过了几天,牢房里面忽然被关入一大批兽人,多的甚至连牢房都关不下。
见此,那些守在外面的兽人便商量着要把宋瑾乔换一个牢房关。
“不过你还别说,这个雌性脾气倒是犟的很,我们问什么她都不说话,那副高傲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厌烦。”
说着,那个说话的雄性啐了一声,冷笑道:“我见多了这样的雌性了。”
另一个雄性想了想道:“要不把她关在水牢里几天,灭灭她的傲气,正好这几天牢里关的兽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