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乔面露讶异。
没想到云拂的身份竟然这么厉害,根据兽医所说,云拂的实力现在应该还没有达到可以毁天灭地的地步,毕竟异教徒的主上实力都没有那么强,打不过主上的云拂就更加不可能了。
兽医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脸色凝重道:“小雌性,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一次被异教徒带走,否则他的下场肯定惨不忍睹。”
宋瑾乔明白老兽医的意思。
之前是云拂配合,自愿跟着主上走,才安然无恙,经过这一次大闹一场,云拂如果再次落入异教徒手中,定然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兽医,云拂的伤如何了,什么时候可以痊愈?”
兽医皱着眉头计算了一下,最后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生命之树本身就有很强大的治愈能力,随着实力增长,他的治愈能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所以我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既然如此,宋瑾乔也就不再多问,给兽医说了一声,希望兽医在云拂醒来后可以通知她一声。
说完这些,她就和薄暮,南冥回到了南冥住的地方,这一趟薄暮也没有帮上忙。
回到南冥住的地方后,宋瑾乔忽然想起来那个阵,他们是因为那个阵才来到这里的,而且之前接近那个阵也是因为阵上有封印的气息。
“之前那些看守牢里的兽人说,我和云拂之前是出现在你的寒池里面,所以是不是寒池里面有传送阵?”
宋瑾乔看向南冥,问道:“我能不能去看看你的寒池?”
南冥挑眉看向她,认真问道:“一定要下去?那下面非常寒冷,你会受不了的。”
宋瑾乔之前在寒池里面是昏迷的,所以根本不知道寒池是个什么样子,心里还想着能有多冷,直到她看到寒池真正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南冥的迟疑。
寒池被一片晶蓝色晶石包围着,水面上漂浮着淡淡雾气,看起来特别寒冷,甚至那晶石上面似乎也隐隐约约散发着寒气。
宋瑾乔一走进寒池,就感觉好像进入了冰天雪地一样,就算事先提前多穿了一些兽皮,也感觉非常寒冷。
龙族的每个兽人住所附近几乎都有一片寒池,作为体内堆积几百年阳性物质的生物,体内阳性物质浓度高得爆表,在发q期的时候,体内的燥热就更加无法忍受,发q期的时候恨不得时刻和伴侣呆在床上。
而为了缓解这种情况,龙族兽人找到了极寒的寒池,寒池可以稍稍缓解他们体内的燥热。
“你真的要下去吗,就算你的伴侣们下去,都不可能安然无恙上来。”南冥询问着站在他身边的宋瑾乔。
[宿主,你现在下去肯定会被冻死的,我们得先解决你身上封印力量的问题。]
[还有,那天角兽族的王说,还有一个封印就在这龙之谷里面,我们还是先去找找封印吧,要不去问问龙族司巫,龙族司巫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或者是兽医。]
[刚才只顾着云拂的事情,都忘记要问关于封印的事情了。]
宋瑾乔又看了看寒池,最后还是摇头道:“还是算了,先解决封印的事情吧。”
说着她转眸看向南冥,道:“我想去见见司巫,看看在司巫那里能不能得到一些关于封印的事情。”
南冥道:“明天带你去,今天有点晚了。”
就这样,她还和南冥约好明天要去的时间后,就准备回到自己住的房间,抬脚刚迈开几步,忽然被身后的南冥叫住了。
她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眸流露出一丝疑惑的光芒,不解问道:“怎么了?”
南冥盯着她的脸庞,神情微动,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淡淡一笑:“晚安。”
宋瑾乔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晚安”。
看着越渐越远的背影,南冥对自己的犹豫和迟疑深感无奈,幽幽叹气在寒池边站了半响,等到身上的衣袍都被冷气浸得微湿,才抬脚离开。
*
宋瑾乔一回来,刚走到他们的小院,就被自家伴侣拉住手抱到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亲亲去了。
好一会儿,她才面无表情地走出来,身后跟着白帝,如果细看就能看出她微红的脸颊。
[啧。]系统发出不满的声音。
宋瑾乔轻咳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确认没什么大碍后,缓缓推开房门。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砰”的一声,房门毫不留情地被关上,将白帝“拒之门外”。
看着紧闭的房门,白帝耸了耸肩,转身去给宋瑾乔准备晚餐。
而此时此刻的房门里面,某男正压着宋瑾乔逼问着。
“嗯,有野雄性的味道。”
男人抵着她,低头在她脖颈边嗅了嗅,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离谱的结论。
宋瑾乔眼底划过一抹无奈,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无语道:“我就是和南冥去寒池看了看情况,怎么整得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出轨了一样。”
沧夜盯着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亲,又轻轻咬一口,最后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一步,邪肆凛然的俊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出轨……是什么意思?”
[宿主,原则上来讲,你已经出轨了。]
宋瑾乔:“……”
好吧,她承认,她是个渣女。
宋瑾乔认真道:“就是和别的野雄性偷情。”
好奇宝宝·沧夜又继续问道:“偷情是什么意思。”
宋瑾乔继续道:“就是和野雄性**不告诉你。”
沧夜顿时大怒,墨绿色的眸子在这一刻瞬间变得无比幽暗危险:“你敢和野雄性偷情,就把你腿打断!”
宋瑾乔:“……”
她扯了扯唇角:‘新词用得挺快的哈。’
[宿主的注意力不应该是在腿打断上面吗?]
宋瑾乔面无表情“哦”了一声。
‘你放心,这男人不敢。’
[……]
系统呵呵笑了两声:[宿主真会拿捏他。]
‘你这话说的,不是我拿捏他,是他心甘情愿把弱点放在我手上让我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