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整个人果然好多了,可是一走到门前,看着紧闭着的木门,她的气势又弱下来了。
“我能不进去吗?”她希冀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白帝。
白帝负手而立,俊美的脸庞嘴角勾勒出一丝迷人的微笑,反问道:“乔乔觉得呢。”
我觉得我可以不进去。
宋瑾乔是这样想的,可是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她小声嘀咕了一下,最后闭上眼睛,一副将要赴死战场的表情抬手缓缓推开木门。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一把小锤子瞧着慢慢敲在她的心口,咚咚咚的跳。
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六双眼睛盯着她看,本来就心虚的宋瑾乔心脏猛然漏一拍不动声色地放开拉着南冥的手。
“乔乔!”薄暮上前一步,一手拉住她的手,上下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个洞一样,“怎么这么晚回来?”
其他伴侣看到她后顿时松口气。
看着他们紧张自己的样子,宋瑾乔先是愧疚了一下自己回来晚而让他们担心,微笑着道:“因为一些事情。”
其他伴侣没有追问因为什么事情,因为小雌性总有她的道理。
一群恋爱脑默默想着。
没了这件事,大家都准备散了,这时候白帝温柔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乔乔不是有事情要给大家说吗?”
宋瑾乔:“……”
听到这话,伴侣们的目光又都落在她身上。
宋瑾乔沉默片刻,小声问道:“我……”
她嘴唇蠕动了几下,口里的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白帝温润如玉的眉眼弯弯,接过她的话,笑着道:“乔乔她……算了,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乔乔来说比较好,你说对不对,嗯?”
宋瑾乔:“……”
求求你了,给你跪了,别说了好不好。
在雄性们炙热的目光下,宋瑾乔顶着巨大压力,硬着头皮道:“我今天和一个雄性表白,然后想和他结侣!”
伴侣们:“……”
死寂,一片死寂。
宋瑾乔:【老实巴交】.jpg
首先反应过来的沧夜眉眼微挑,墨绿狭长的眼眸微眯,俊美人寰的脸庞唇角上扬,邪肆凛然,却有种危险降临的感觉,充斥着骇人暴虐的气息。
“谁?嗯?”
其他伴侣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神色都有些危险,仿佛她一说出那个名字,他们就要抬手解决那个兽人。
宋瑾乔身子抖了抖,不由得吞一口唾沫,心一横,眼睛一闭,手臂抬起,葱白纤细的手指直接指向某处。
——南冥所在的地方。
“他!”
紧接着所有雄性的目光又都落在南冥身上。
雄性们:“……”
死寂,又是一片死寂。
大家都没说话,宋瑾乔差点给他们跪了,欲哭无泪。
求求了,说点什么吧,别这样。
白帝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垂眸慢悠悠道:“肯定瞒得挺久了,要不是刚才正好看见他们刚才抱在一起,肯定不会说的这么早。”
这句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大家的目光更加晦暗不明。
宋瑾乔:“……”
不是说好的,在你这里过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说话。
还有,你胡说八道,你只看到了摸头杀,没看到抱一起!
仿佛是察觉到宋瑾乔心中的想法,白帝抬眸,唇角勾起一抹算计好的弧度,优雅完美毫无瑕疵:“有区别吗?”
[宿主看吧,我就说这只大白虎心死黑死黑的,你还不信。]
宋瑾乔皮肉不笑:‘也不知道谁当初说人家是男神。’
系统:[……]
别提黑历史行吗,不提黑历史,咱们还是朋友。
宋瑾乔想挤出一滴眼泪,卖惨卖哭,可是很可悲的是,她根本就哭不出来。
薄暮看着南冥,脸色黑黑的,蓝色妖姬般的蓝眸浅浅眯起,皮肉不笑道:“皇叔,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薄暮这应该算是被偷家第二弹了。
可怜的薄暮……
面对这么多目光,南冥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淡淡地看着他,金色的眸子泛起思索的神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宋瑾乔:“……”
怎么连你也胡说八道啊,能不能为她考虑一下。
薄暮的目光紧接着落在宋瑾乔身上,似笑非笑道:“原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啊。”
受害者宋瑾乔感受到了来自薄暮的满满恶意。
薄暮继续保持微笑,说出来的话有点阴阳怪气的:“皇叔,你都活了100年了,不是早就过年轻气盛的时候了吗,怎么会找乔乔做伴侣,乔乔才22岁。”
他的潜台词就是,你个老雄性为什么要吃嫩草。
其实在普遍500岁兽人的年龄中,100岁的南冥才算是正值年轻,但是相较于宋瑾乔的其他几个伴侣,却实年长了。
听到他的话,宋瑾乔恍然想起,自己来到这兽世已经2年了,毕竟在这个兽世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很容易忘记时间。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宿主,你准备怎么收场。]
宋瑾乔郁闷道:‘我不知道,我都插不进嘴,就算插进嘴了,也说不出来什么。’
南冥想了想,勾唇淡淡一笑,金色的眸子透着微丝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宋瑾乔全身颤抖:“没关系,乔乔喜欢就好。”
宋瑾乔:“……”
接下来她就收到了来自薄暮恶意的目光。
这时候玄玑忽然开口了,血红色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南冥,道:“乔乔觉得和寂寒xx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宋瑾乔顿时脸颊爆红,整个人好像都快要炸了,眼神乱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结结巴巴道:“问这个干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这种私密的事情真的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
寂寒却是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淡淡瞥了他一眼,紧接着目光重新落在宋瑾乔身上,眼底飞快划过一抹笑意。
还记得当初小雌性在知道他有两个xx的时候,一度非常抗拒和他xx,之后他努力了好长一段时间,小雌性才没有那么害怕。